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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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是十分的愉悅。恨不得把這段路走個一萬年。
兩人繡花似的走了半天,因為腿腳都不利索,一起走了個東倒西歪。天不遂人願,二樓還是轉眼就到。榮初剛才送人在門口吹了陣子風,酒氣頂上心來,現在幾乎整個癱在了阿次的懷中。
阿次當了幾年的副官,伺候醉酒的人倒是很有經驗,他擺熱毛巾給榮初擦了臉。忙忙碌碌的給榮初脫鞋脫衣服。榮初醉了十分好擺弄,擺成個什麼樣就什麼樣,絕不亂動亂叫。乖得像個小寶寶。
末了忙忙碌碌的出了一身汗,阿次總算把榮初伺候消停了。準備了臉盆以防榮初要吐,阿次穿著襯衣往床上一躺。對面的榮初讓他扒的光溜溜的,下身蓋了一條薄單子。年輕的面板反射了月光和雲影,彷彿是水銀在流動。阿次撫摸著榮初的頭髮。頭髮厚而密,一根是一根的乍著,連頭髮都充滿了精氣神。
順著耳朵向下,是個天生的長鬢角。腦後的碎髮剃的很短,有點扎手。阿次摸上他的脖子,脖子挺長。這麼高的個子,脖子長了也好看。背上涼陰陰的沒有汗,阿次的手一路向下。榮初的腰細,烘托出一個翹的恰到好處的屁股。阿次默默無語的撫摸著他哥的屁股,得出一個結論。要說曲線,他哥恐怕是上海男人裡的獨一份。
背脊均勻的起伏了。榮初睡的香甜,並不知道黑暗裡有人這樣的用手丈量著自己。
抬眼一瞧,阿次發現他哥睡的半夜練兵,獨立自主的支起了一門炮。於是阿次縮在床鋪一角,收回手很響亮的嘖了一聲。
阿次接到夏躍春的電話時正是一片陽光明媚,時近正午。榮初不知什麼時候走了,留下個空蕩蕩的床鋪。單子團作一團,揉的稀皺,阿次覺得頭疼的很。盯著那單子看了許久才坐起身來。他本來在上海很有些舊相識,不過現在瘸著腿不好公然的四處吃喝玩樂。拿起床頭榮初的衣服往臉上一蓋,他在榮初溫暖的香氣中抱著衣服一滾。因為閒的發瘋,忽然很像個孩子那樣趴在他哥背上哼兩聲。
恰好電話鈴響,夏躍春就和姜太公似的丟擲個魚鉤輕輕巧巧的把他釣走了。
趕到九陽路塞梅多咖啡館,他靠在電線杆前點了支菸。上海的八月太熱了,熱的人簡直想伸舌頭。嫋嫋的煙霧朦朧了他銳利的目光,阿次確定沒有人跟蹤,才慢慢晃進咖啡館。夏躍春坐柱旁的位子,位子挑的好即隱蔽又能一眼看清楚門口來人。
夏躍春見了他微微一笑,衝他豎起兩根手指,正是個西洋紳士的派頭。
阿次擺出一副寒暄的態度,“夏院長,你真是貴人事忙。我這個傷患看病還得跑個大老遠來找你啊?”
夏躍春哼道:“我是怕你在家裡悶得長黴,把你拉出來遛遛!怎麼樣,手杖用的還順手麼?”
阿次抖抖手裡的精鋼手杖,“很輕,挺好用。這下不用小牧跟著我轉來轉去了,和安了個尾巴似的。”
“是麼?那你怎麼謝我?”
“大恩不言謝!我會把你記在心裡的。”
夏躍春笑了,笑的還挺奸:“阿次,你和你大哥在一起是越來越會貧嘴了。”
阿次受了他的誇獎,卻之不恭,受也之無愧,“行了,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還是請你喝杯咖啡吧!省的你待會說又我和大哥一樣小氣。”
夏躍春服了,連連點頭:“你們倆還真是親兄弟,他是一毛不拔,你是隻拔一毛。”斂住笑容,他湊近了阿次。“我們收到最新線報,你大哥身邊有日本間諜!”
阿次的表情凝重了,“是誰?”
夏躍春問,“你聽說過“大陸阿菊”麼?”
阿次皺起眉頭,“日本札幌特務培訓學校?聽說是特高科為了培養交際花和妓女開設的特務學校。培訓出的女特務在遠東戰場立下大功,被稱為大陸阿菊。”
夏躍春抿住嘴,好像有什麼話不好出口似的。“你大哥身邊的那個馮小姐,她的真名叫做清源菊子,正是一名大陸阿菊。”
“什麼?”阿次差點跳起來。第一反應是榮初有危險,想起榮初和馮小姐今天還有約會,他蹭的站起來。
夏躍春一把拉住他,“哎!我說你這暴脾氣。我還沒說完呢!你放心,她的任務並不是清除和暗殺。而是策反有用的人,利用美色和利益打動他們。讓他們做漢奸。”
阿次反手拉起夏躍春,“你跟我走,我得趕緊告訴大哥!”
夏躍春掙脫了他的鉗制,打趣道:“你這麼急幹嘛?你哥正沉溺在溫柔鄉,就讓他再享一會豔福!橫豎這女人吃不了他。”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