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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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浴室一鑽,只留給楊慕初一個背影。
楊慕初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是剛才在餘府親了他一下害羞了?可阿次的性子歷來十分爺們,楊慕初倒還沒見他害過羞。
不一會阿次水淋淋的出來,頭髮滴滴答答的淋溼了稠衫。楊慕初見他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拿起毛巾幫他擦頭髮。
阿次低下頭,縮著肩膀任他擦,“大哥,你這衣服嗆死了。一股香水味。你說你個大男人又不登臺獻藝,弄的滿身噴香做什麼?”
楊慕初因為一向自我感覺良好,頓時就氣的拍他一巴掌。“放屁,你個土豹子。這是時髦。法國人從小就用香水呢!”
他拽起自己的衣領聞了聞,並不覺得有什麼異常。接著罵一句,“你是一天不氣我就渾身不舒服。”見阿次甩脫了精溼的稠衫,水滴便順著脖子往下淌。他眯著眼睛微微一笑,覺得阿次即可愛又性感。此情此景可以入詩入畫了。
兩兄弟鬥嘴一番,都是憋著笑。晚宴看著豪華他們卻一口沒動,鬥嘴不管飽。兩人一路唧唧歪歪下樓自行覓食。
廚房還有個燒火的小丫頭,楊慕初叫小丫頭升了煤球爐子。不要別人幫忙。他自己下了一大鍋麵條,他想了想又煮了四個雞蛋一把青菜。
清湯麵條荷包蛋,兩人此時沒了心事。都覺得肚子裡火燒似的,一起掂開嗓子眼埋頭猛吃。阿次端起大碗吸溜吸溜的吃麵條。楊慕初見他吃的香,把自己那半碗都給了他。阿次也不推辭,一時用罷了遲到的晚餐,兩人出了門走在花園裡消食。其時微風陣陣、秋意襲人,散起步來正涼快。且月亮大如銀盤,照的花園子有種朦朧的美感。楊慕初覺得他倆像逛園子的小情侶,抿著嘴一笑。他看了看阿次。
阿次也正瞄他呢。見他笑著不言語,問道:“大哥今晚見過了王亞樵,很是高興啊?”
楊慕初坐在大陽傘下愜意的伸長了雙腿,兩手墊著頭他穩穩地向後一靠。因為拌嘴有癮,直通通說道:“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還不許我高興了。”
阿次用一指禪戳他後背,“行了,你就別再吊我胃口!到底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楊慕初翹著二郎腿,將左腳搖了搖。“我的故事那是能白聽的嗎?總得付出點代價。”
阿次作勢要走,打個哈欠站起來。“算了,這麼晚我還回去睡覺吧!”
楊慕初樂了,把他往下一拽,“坐下,不和你說我和誰說去。我這憋了一肚子事要說,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阿次靠著桌子擺了個側耳傾聽的架勢。楊慕初擺足了譜,這才娓娓道來。
時間回溯到楊慕初跟著餘立奎下了樓。一行人拖著長尾巴轉到一間小書房。餘立奎移開書架。架後卻有個小密室。裡面空蕩蕩的擺著幾把太師椅。看著倒像個幫裡的密會之所。楊慕初並未久等,只見對面牆上現出一個翻板樣的門扇。也就是眨眼的功夫,直接就把一名黑衣男子送到了跟前。
餘立奎明顯的激動了,迎上叫一聲:“大哥!想死兄弟了。”那男子哈哈哈大笑,兩人握著手,大狗熊般噼裡啪啦的一頓互拍。
兩人對拍良久,餘立奎才想起楊慕初還在一邊杵著。待他給二人引薦一番,那男人陰森森的一笑,向著楊慕初道:“哦,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楊老闆?”
楊慕初剛才被餘立奎擋住了視線,直到此時才看清王亞樵的模樣。坊間傳聞王是小個子。他本想王亞樵即使小成個三寸金蓮,也應當是殺氣逼人兇惡非常的。這時看來王亞樵其實即不兇也不惡,而且帶著點書卷氣。看起來像個教書先生。他心裡暗自腹誹,就這麼一位人物能把老蔣搞得寢食不安。老蔣太也沒種了。
神色複雜的盯住了王亞樵,楊慕初露出一個很有剋制的笑容:“王幫主,久違了!”
王亞樵道:“楊老闆膽子很大,明知道我要殺你,還敢露面。”
楊慕初身後的黑白二人聞言都拔出了槍,神色警戒的看著王亞樵。
楊慕初哎了一聲,向黑子道:“這是幹什麼,王幫主是餘老闆的貴客。也是我的朋友。”又向王亞樵一伸手,“屬下不懂事,還望王幫主海涵啊!”
王亞樵單是冷冷一笑。並沒有同他握手的打算。
楊慕初縮回手摸了摸鼻子,“我的朋友帶了一封信給王幫主,也許王幫主聽了之後就不想殺我了呢?”他衝間護衛使個眼色。那間護衛自有其伶俐之處,雙手捧著匕首上前。直接把匕首遞到王亞樵鼻子底下。
王亞樵接過小匕首,感慨萬千的翻看良久。間護衛將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