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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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年紀增長到一定程度,他們會不小心殺了自己…阿不思?”
白巫師的手有點顫抖,但他很快恢復了正常。
分院帽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咕噥,又誇張的拖著調子說:“不不,誰會比城堡一樣古老的帽子先生更懂得什麼是…愛情?”
牆上的畫像們都不給面子的笑起來。
髒兮兮的帽身上又裂出眼睛一樣的東西,分院帽斜著眼睛看竊竊私語的畫像,哼哧哼的很不滿:“毫無疑問是那隻貓,是的!你只需要擔心另外一個人…他能主宰兩個人的意志,我感覺得出來。”
“看起來是這樣。”鄧布利多自言自語。
那隻貓被拎著脖子丟進貓頭鷹籠,竟然沒有反抗,只是用爪子搭在鐵欄縫隙中,溼漉漉的毛髮貼在一起看上去很狼狽,直接趴在那裡裝死。
再嚴重的矛盾,也不至於放棄尊嚴。
——校長你肯定理解不了,其實索倫只是不想讓米爾寇憤怒之下毀他最重要的一件衣服,誰打架…不,誰會傻乎乎的穿著好衣服被揍?
試想憤怒之戰眾神悍然掀開黑暗要塞安格班,抓住米爾寇一頓揍,如果米爾寇穿錯了衣服,輪到費伊出現在中土世界時,大概會被直接當成半獸人追殺了。
分院帽作為魔法物品,最大的本領就是看到別人腦海中最強烈的念頭,除非對方懂得大腦封閉術。
不過這個過程通常都需要將帽子戴在腦袋上。
因為小巫師的能力是有限的,如果遇到魔力強大又絲毫不掩飾的人,分院帽很容易就能得到訊息,儘管那通常只是一個含糊不清的詞。
從格蘭芬多的眼睛裡能看到勇敢,拉文克勞的眼裡通常是對未知的渴望,赫奇帕奇是對寧靜的嚮往,斯萊特林則是野心與權欲。
“噢…很複雜,但也很簡單。”分院帽愉快的說,“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模糊的影像。”
白巫師推了一下帽簷,似乎在思考。
分院帽卻不肯將他認為有趣的訊息單獨告訴鄧布利多,它張開嘴誇張的笑:“那隻貓想的是一團火焰,中間金色邊緣漆黑…看上去像是一隻正常的貓會喜歡的壁爐景象。”
牆上的畫像們已經在晚上交換過霍格莫德的最新八卦了,有個灰鬍子的老巫師追問:“那麼費伊呢?”
“哦,他想要一棟房子。”
“……”
這時有幅畫像裡的門被咚咚的敲起來,鄧布利多立刻站了起來,畫像們全部停止說話。那幅畫裡一臉聰明相的巫師開啟門,消失在畫框裡。
畫的那一頭是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
那位斯萊特林出身的校長很快回來了,表情嚴肅:
“神秘人對食死徒的緊急召喚,斯內普並沒有留下更多的訊息。阿不思,看來你只能等他回來。”
伏地魔顯然還沒有喪失理智,他知道昨天半夜召喚他在霍格沃茲的僕人會引起鄧布利多的懷疑,不過他也只忍耐到清晨,霍格莫德的失敗毫無疑問使黑魔王暴怒。
——戰爭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出現了很多無法預知的麻煩。
鄧布利多曾經認為魂器是最難解決的問題,但是由復活石引發的這一連串變化,實在超出了想象。魔法部、食死徒、鳳凰社…沒有人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
這個早晨的氣氛十分沉重,連家養小精靈都在廚房裡撞牆,因為它們送到校長辦公室裡的糖漿餅乾與南瓜汁完全沒動的被退回廚房了。
福克斯的清晨散步飛行也不愉快,它遇到了許多與它搶道的鷹頭馬身有翼獸。
當時鐘的指標走過羅馬數字七時,壁爐裡的火焰變成了綠色,一身黑氣的斯內普教授大步走出來,順手給了自己一個清理一新。
“早上好,西弗勒斯,看到你精神很好,我感到這個早晨的陰鬱都像糖水一樣化開了。”白巫師仔細打量魔藥教授後,才稍微輕鬆的召喚了一杯澆過蜜糖的布丁。
斯內普看著窗外黑湖的方向,臉色陰沉得可怕,他走到鄧布利多面前,雙手撐桌,差點遏制不住語氣中的怒火:
“我假設你並不知道那隻用迷情劑泡澡的貓有多麼危險?它在翻倒巷殺死了六個巫師…無聲咒!顯然它不會用貓的語言念不可饒恕咒,並且它對黑魔法物品很有興趣,走進了博金博克。”
“西弗勒斯,我以為大家都知道,那不是一隻貓。”
“一隻連死咒都殺不死的貓?”
斯內普發現鄧布利多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情緒,他的心情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