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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肖以鳴覺得內心怨念深重。
可惡,他也是有女孩子追過的,或許是因為他太宅的關係,那個妹子沒兩天就縮了,果斷把目標轉向了他身邊的竺繁。
竺繁和樊越一樣,也是個人緣好長得讓同性嫉妒的傢伙,只不過他脾氣比樊越好多了,對誰都是笑嘻嘻的,為人也仗義,算是肖以鳴二十幾年來最好的朋友。
如果當初想起這個人總是覺得快樂和輕鬆的話,如今想起卻只剩下傷感和歉疚。
他曾經真的是不懂得珍惜別人的善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沒心沒肺。直到竺繁的猝然離去,他才發現不求回報的善意原來比冷漠更殘忍,不,是一無所知的自己,比殘忍更殘忍。
沙漠的陽光很刺眼,肖以鳴抬頭看著沒有一絲雲彩的天空,忽然之間有些感慨。
還以為早就忘掉了啊。
那傢伙的祭日也快到了,去陪他喝酒吧。
樊越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他,肖以鳴正像看到了UFO的少年一樣張大了嘴看著天空。樊越也忍不住抬頭看天,可是乾淨的天空中連一絲雲彩都沒有。
“你在看什麼?”樊越忍不住問道。
肖以鳴垂下脖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這個傻逼會不會上當,恭喜你,果然上當了。”
“……”
樊越自嘲地笑了笑,他竟會覺得這傢伙一下子文藝地憂傷了,果然是犯傻。
二貨大概是距離傷感這個詞最遠的生物了。
28
28、豬一樣的隊友(上) 。。。
“我們現在好像是在坑底。”肖以鳴看著幾十米高的洞口目露憂鬱之色。
“嗯。”
回想幾分鐘前,他們正興致勃勃地跟著大部隊進行冒險,眼看著到了傳說中新發現入口的遺蹟了。
“這個洞好深啊,這麼跳下去會死吧。”肖以鳴撅著屁股蹲在深坑前自言自語。
“這個不清楚,可以試試看。”領隊的大叔聳聳肩說道。
下一秒肖以鳴只覺得屁股被踹,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就這麼滾進了大坑裡。
坑很深,他嚎叫了好幾秒才一個嘴啃泥落地,完美的平沙落雁式啊。
樊越看著摩拳擦掌的領隊大叔和眼睛發亮的肥鳥,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自己下去就好。”說完果斷跳下了坑殉情。
“勇敢的少年們,加油吧,根據我們這裡的傳說這裡面住著一個怪物,只有打敗它砂之都才有救,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拯救我們,等你們的好訊息喲~”滿臉鬍渣的大叔笑眯眯地衝他們招手,然後帶著人就這麼離開了。
被留在坑底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我們這是被坑了吧。”肖以鳴扭頭對樊越說。
樊越在坑底轉悠著尋找出口:“我以為已經足夠明顯了。”
“可這是為什麼?”
“剛才那人說我們可以打敗怪物拯救他們,看來大概是和砂之都有關係了,總之先想辦法出去吧。”樊越說著,眼角瞄到肖以鳴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竹蜻蜓,往腦袋上放。
樊越一巴掌拍掉了他的竹蜻蜓踩碎:“作弊可恥。”
肖以鳴委委屈屈地別過臉,繼續憂鬱地嘆氣。
兩人在坑底轉悠了好一陣子,樊越發現有一塊看似平常的石壁上有不明顯的紋路,仔細摸上去似乎是什麼圖案。
肖以鳴在他身後咂咂嘴:“摸什麼摸啊,再摸也不會變出個軟妹啦,直接一腳踹就好了。”
鑑於身邊這人才是夢境的製作者,此人的思維模式一定程度上就是這個夢境的邏輯,樊越果斷一腳踹在了石板上,砰地一聲,石板果然被踹開了。
真是個簡單粗暴的傢伙,樊越默默想。
兩人沿著黑暗狹窄的走廊一路往裡面走,樊越走了幾步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義正言辭地對肖以鳴說:“別胡思亂想,我可不想走幾步就發現眼前站了個哥斯拉。”
走廊深處傳來了怪獸隱隱約約的咆哮聲,肖以鳴乾笑了兩聲,苦著臉慚愧地說道:“其實黑暗的環境總讓人覺得毛毛的,別說你不怕?”
“好吧好吧,我怕了。”樊越敷衍地說著,一手卻拉住了肖以鳴的手。
遲鈍的觸覺其實感覺不到什麼“火熱、有力”之類的詞彙,只是有個人站在身邊的時候,黑暗的甬道似乎不再那麼深不可測了。
肖以鳴感慨地說道:“其實你拉我手的時候我有點緊張,又有點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