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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警衛向李家打了個內線電話,得到答覆後,就放行了,還專門指派一個警衛員親自帶他們前往。
“洛公子,有失遠迎,失禮了。”剛到李家門口,就看到迎在門口的李主任,李躍然的父親李明安。
“李主任,我們有些事找令愛,打擾了。”洛柏舒拿著少爺的架子,傲氣十足。
“這個。。。。小女身體抱恙,怕是會衝撞了您這樣的貴客。”李明安面露難色。
“我想見的人,還沒有見不到的。李躍然!李躍然!”洛柏舒蠻橫霸道地開始大聲叫李躍然的名字。
“洛少爺,你別這麼大聲,別。。。。。。唉”李明安見勸阻不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你們,跟我上樓來吧,我帶你們去見她,作孽啊。”李明安在前面引路,把眾人帶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前,輕輕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正是他的夫人,李躍然的媽媽丁芸。
“老李,你怎麼上來了,不是說有貴客到麼?躍然剛剛睡下。”丁芸眼角帶淚,妝容憔悴。
“孩兒她媽,貴客找上門來就是來找躍然的。”李明安聽到女兒才睡下,不由得放低了聲音。
“來看躍然的?是她的同學麼?我們躍然出了這麼個事,眼看就。。。。。嗚嗚。。。。”丁芸想起那些已經死去的女兒的發小,同是這個院子裡的那些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壓低了聲音嗚咽著。
伸手抱住哭泣著的妻子,李明安嘆了口氣:“阿芸,該來的還是要來,這都是我們做的孽,總是要還的。”
“你。。。。你知道了?!”丁芸抬起頭看著李明安,眼底有著不安,但更多的,是決絕,更是悲痛。
“是,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當年瞞著我,動用了李家和你孃家丁家的勢力,連同雲家和張家還有馬家做下的錯事。我知道你是愛女兒和你外甥,但是,那也是一條人命啊!”李明安老淚縱橫,“那四家的孩子都去了,你以為躍然就能逃麼?”
“老李。。。。。。可是那時我們唯一的女兒和我丁家唯一的男丁啊。。。這怎麼就。。。。。嗚嗚嗚。。。。”李夫人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和悲痛,哭泣著。
但她的聲音還是驚醒了本就不能入眠的李躍然。
“媽媽,你怎麼了?”李躍然掀開身上的被子,在六月多的天氣,李躍然身上的那床被子確是在嚴冬才會用到的羽絨被!
“然然,媽媽沒事,你放心啊,我就是,就是,和你爸爸說我們以前的事兒呢。”丁芸趕緊擦擦眼淚,安慰著向她走來的,被夢靨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兒。
“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是我。。。不是我”還沒走到媽媽身邊,李躍然再次發了狂。。。哆嗦著往後退,回到床上,抓起被子包著自己在床角瑟瑟發抖。
嘴裡還唸叨著“不是我,不是我。。。。。你不要來找我,不是我,不是。。。。”
“唉。。。。”李明安嘆氣,丁芸繼續哭著。
“所以說,你女兒的抱恙是真的?”洛柏舒這才李明安之前推脫的話不是託詞。
“啊,洛少爺,讓你們見笑了,我們失禮了。”李明安攔著妻子,這才想起自己上樓來的目的,對洛柏舒他們告罪道。
“她這樣多久了?”冷瞳出聲問道。
“是從舉行他們的畢業典禮那天開始的。”一直很關心女兒的丁芸很準確的報出了女兒變化的時間,還補上了一句“丁凱也是這樣的,直到那天我們找不到他,後來接到公安局的電話,才知道。。。才知道他已經去了。。。。。嗚嗚。。。。”
“節哀。。。。。那你們這是。。。。李躍然她。。。”黃鐵華看看李明安夫婦,又看了看房間裡行狀怪異的李躍然。
“我們在家守著她,就怕她和小凱一樣。。。。一樣不見然後就。。。。。”李明安說的有些頹然,這些事情都是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採取這麼無力的辦法守著他們唯一的女兒。
“我覺得李躍然她剛才是不是看到白子騏了?”冷瞳輕輕說道。
“白子騏!?”最近頻頻查詢當年事件的李明安一聽到這個名字,眼睛都用些瞪大了。
“你們是說,白子騏在這?我女兒剛才這麼大的反應,就是應為看到了他?”
“我想,應該是。你們女兒本身就是被夢魘震住了,每天都陷在當年的事和另外四人的死去的恐懼裡,但她剛才的樣子,明顯是受到了更大的驚嚇。”冷瞳輕輕吐出令對面的這對夫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