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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TM給我閃開!”
一群人杵在角落裡起鬨,直到卡尼爾轉過頭去,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滾。”
眼角帶花紋的男人臉色一變,首當其衝地承受他的威壓,從牙縫裡一個一個地往外擠字:“卡尼爾,如果為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小子跟我們家撕破臉,那就不好看了。賣我個面子,今天的事就這麼作數,以後我再上門給你相好賠罪,怎麼——”
卡尼爾一聲不吭,身上釋放出的威壓再次翻倍,把還有力氣叫囂的人統統壓趴在地上。眼角帶花紋的男人剛艱難地撐起上身,就被卡尼爾踩著腦袋一腳轟回了地上,腳尖還惡意地在他臉上來回磨動:“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你就選今天給我相好賠罪算了。斑角,你現在的姿勢就很有誠意,該說什麼就說吧,我們都聽著呢。”
說這番話的時候他始終面無表情,看上去格外欠抽,估計被他踩在腳下的男人也這麼覺得,死活不肯開口。卡尼爾的腳尖於是在他臉上更加用力碾磨,彎下腰去輕聲嘲諷,“不服氣也沒用,O雖然只比Q少了一點,但細節就像男人的器官一樣重要,有才算真男人,沒有的就叫太監。”
這話一出,地上趴著的表情都變了。這是我第一次見識這個男人的毒舌,只覺得他這句話比剛剛那一腳還傷自尊。眼角帶花紋的男人咬牙切齒了半天,最後就像蔫了的茄子一樣屈服在他腳底,沉聲道:“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向你道歉,希望得到你的原諒。”
用一早突出重圍,正和潔絲站在一旁興致勃勃地圍觀。
我來到長桌旁給自己重新挑了一杯雞尾酒,朝趴在地上的傢伙舉杯:“我拒絕接受。”
聽到這話他眼睛都要掉出來了,掙扎著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抖個沒完:“你們到底還有完沒完了?一個要我道歉,一個又拒絕接受,你們當我死的啊!”
我把酒杯摜在桌面上,嗤笑:“得,跟我耍脾氣?”
廢話不多說,走過去一拳轟在他臉上,揍得他血沫橫飛。揍完也不等他說話,左右開弓,連續轟了他幾十拳,看得那群呈隱隱包圍狀的隱性圍觀者下意識地捂住了腮幫子。就連卡尼爾也挪開了踩在人家臉上的鞋子,欲言又止地看著我,趴地上那個被自己嘴裡的血嗆得喘不過起來,捂著喉嚨拼命地咳嗽。
我把沾了血的手套脫下來拿在手裡,活動著僵硬的手腕站起來,恨聲道:“荒誕,莫名其妙,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腦殘晚期患者。我一大老爺們兒你想讓我用什麼地方給你生孩子?統統給我去死!”
——最好是一出門就被潔絲那隻橫衝直撞的美人蛛給碾成肉醬!
卡尼爾拉住我的手臂,低聲道:“好了,別這樣。”
就像在回應他的話一樣,大廳裡的燈光漸漸暗下去,交談走動的人們紛紛停下動作,一致朝大廳前端的演講臺上望去。一個面容冷峻的高大男性站在上面,光禿禿的頭頂在聚光燈下看上去尤為顯眼。他冷漠地環視全場,傾身湊近麥克風,沉聲道:“下面請理事長上臺講話,大家歡迎。”
大廳裡響起一片掌聲,我眯了眼去尋找我老師的身影,發現他正在不遠處跟幾個老頭交談,像是剛把目光從這邊的鬧劇收回去。他把手裡的香檳交給一旁經過的服務生,同幾個老頭淡淡地說了一句失陪,就沉穩地走上臺。
這個男人是天生的領袖。
當他站到聚光燈下時,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那種君臨天下的氣勢很輕易就能讓周圍的人向他臣服。高貴,強大,沉穩,這個男人身上的一切,都是我向往的。他在上面用低沉的聲音述職,深邃的眼環視全場,任何一個跟他視線相交的人都忍不住朝他微微鞠躬。卡尼爾站在我身邊,已經收起了威壓,看趴了一地的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斑角被我揍得面目全非,眼角的花紋也腫了一圈,讓人扶著站起來的時候從嘴裡吐出了兩顆血牙。
卡尼爾抱著雙臂,冷眼看他:“怪事,狗嘴居然吐象牙了。”
斑角正被人扶著搖搖晃晃地離開,估計被我一頓老拳揍得有點腦震盪,聞言差點一口血噴在牆上。我老師從臺上掃了這裡一眼,把原本想衝過來跟他拼命的斑角震得縮了縮,狠狠地瞪了卡尼爾一眼,被人扶著繼續往門外走。
卡尼爾評估著他的傷勢,摸了摸下巴,“總覺得你的力氣比第一次見面大了很多,果然是因為這條狗比較欠抽的緣故嗎?”
“只是力氣變大了而已。”我示意他不要想太多,平靜地陳述一個事實,“那時候我絕對有不留餘力地揍你,因為你就跟那條狗一樣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