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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我老孃沉默了兩秒:“你摔了?”
我噎了一下,心虛地不敢看她:“啊,不小心。”
這不是剛生完手上還沒什麼力氣,自告奮勇地從修手上接過蛋,打算一個人到花園裡來等人,結果手一滑把蛋砸地上了,當場嚇得我半死。
她看上去很想抽我一頓:“然後呢?”
“碎了。”我頓了頓,接下去,“地板碎了。”
我老孃:“……”
棲:“……”
回頭想想,這的確是不幸中的萬幸。我當時差點都暈過去了,四下裡又沒人,趕緊蹲下去看,就怕我兒子跟那什麼節目裡的金蛋一樣砸得彩花四濺。抖著手把被子掀開,蛋完好無損,連條縫都不見。倒是把蛋抱起來以後一看地板,青磚碎得一塊塊。
——不愧是用獅鷲血喂出來的蛋,果然兇殘。
棲聽完像是放下心來,不再推拒,伸手抱住了還包在被子裡的蛋。先是專注地盯著蛋殼上的花紋,然後又小心地用指尖觸碰。我託著下巴看他們兄弟倆,漫不經心地吐槽道:“所以搞得我現在都很懷疑,你說為什麼要在蛋外面包這麼一床被子?這是要保護蛋呢,還是保護公物?”
棲眼中露出點笑意,似乎抱著自己的哥哥讓他感到很安心,我一時沒撐住讓這個畫面給閃瞎了眼,腦子裡瞬間冒出類似於“小時候,鄉愁是顆蛋,哥哥還在裡頭,弟弟在外頭”這樣的神展開。
為了避免被棲察覺出異樣,趕緊轉移話題,“咳,老爸呢?”
我老孃已經緩過氣來,正在笑眯眯地看懷抱著蛋的棲,隨口道:“他啊,估計還是接受不了你嫁人的事實,又不知躲哪哭去了。”
“呃,那你們什麼時候再給我生個妹妹?”看到我那據說不知躲在哪裡哭的老子從樹叢後轉出來,我問了這麼個問題。
想了想又補充道,“當然,弟弟也可以。”
我老孃隨意地瞥了我一眼,打了個哈欠:“想玩自己生去,我沒興趣。”
我撓撓臉頰,朝無聲無息地來到我老孃身後的人迅速地眨了眨眼,清了清嗓子:“不是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