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邃的眼靜靜地望著我,並不說話。然後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總覺得他眼裡帶著點隱約的笑意。
我知道這話問得有點酸,不過也清楚自己心裡藏不住事,頭腦一熱就問出來了,這下子只能硬著頭皮在他的目光下保持面無表情的狀態。
他看了我半天,這才說道:“朋友。”
……這年頭男女之間還有純潔的友誼嗎?
我的眼神肯定洩露了這點陰暗心理,修在酒杯後面輕輕地笑了笑,沒有再解釋。我於是想起這是個連男人都可以生孩子的世界,再聯絡到亞特蘭蒂斯人的貞操觀,表情終於啪的一聲裂成幾片——
看來不止是男女之間,就是男男之間我也不能抱太大期望,不然再多血也不夠我吐。
“不要胡思亂想。”修不怎麼在意地說道,“如果只有親眼見到才放心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我戳西蘭花的動作僵住,這語氣,我們是在逃亡不是在旅遊觀光啊親……
誰知奧長老團什麼時候會追來,你不好好養精蓄銳還去紅顏知己家裡是要鬧哪樣?
想了想,遂撂了刀叉按住肚子,面無表情地道:“兒子踢我。”
修:“……”
好吧,這純粹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才一個多月大的小東西哪能有這魄力。而且獅鷲還是卵生的,等到小東西踢得動他爸爸我的時候,多半已經被蛋殼完全包住了,胎動什麼的估計感覺不到。
不過我還是繼續面無表情:“我哪兒也不去,我要留在房裡跟兒子交流感情。”
“今天是薩塔基爾的開放日。”修只是丟擲這麼一句話。
我眯了眯眼,把自己的好奇心藏好一些,這才假裝不怎麼在意地問道:“那是什麼?”
修回答道:“蟻族的節日。”
他對所有種族的風俗傳統都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