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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了不由開始回應的舌有所動靜,這個吻才開始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霸道和佔有之慾。
用舌尖不斷探惹著懷中少年的上鄂,偶爾與那香軟的舌相互糾纏舔舐。房間中由那些黏膩的水漬聲,以及溫熱起來的空氣,顯得繾綣而曖昧。
輕舔去了唇角的水漬,兩人的呼吸都不算穩。水澈自是感到了身下之人腿間不知什麼時候甦醒的灼熱,本就因為這個極盡纏’綿的吻而緋紅的臉更是變得妖嬈起來,那絕美的臉上溫和淡然之姿已是沒了影蹤。
他的確是想到那個未曾兌現的吻才印上了自己的唇,且不論那個吻本就是身下的人耍賴得來的,剛才的那個幾乎吞噬了自己的吻,早已超出了他的想象。
過了好會兒兩人才都平復下來,水澈將自己微微退開了身:“墨月已是修真之人,怎麼還會有如此欲’望。”他自上輩子來,情’欲於他太過陌生。水澈以為這是因為身為修真之人本性就淡薄了些,但是從墨月身上看來卻是不然。特別是,他剛才也因為那個吻而失神了……
水澈哪知道,修真不過是淡然了心性,更接近於天地大道罷了。身體也是因為靈氣澆灌,每一次的入定都是舒爽。情’欲對於他這個未曾有讓他心動之人的人來說,的確是無甚影響的。可如今兩人都是對對方有意,又是這樣的年齡。所謂美人在懷,又如何坐懷不亂?
這些日子以來,幾乎是形影不離的樓墨月,讓水澈對於他的依存更是多了些。想來,那水澈一開始說的他能給的喜歡也早已改變了不少。否則哪會真自己看到懷抱著自己的人,絕色的臉上有著邪魅的表情,面對自己的時候又露出唯一的神色,於是就忍不住自己湊了上去?這也算得是美人計了……
“澈兒,我們的功法不就是講究隨心隨性麼?”在遇到對方之前,一個邪肆放蕩從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一個飄渺於塵世之外也是隨意慣了,如今遇到了對方哪有收斂的道理,“情’欲之於墨月,一開始可有可無。現在面對著澈兒哪還能保持那樣的心性……”將臉埋於水澈的脖頸間,低沉的聲音像是帶著還未消散的旖旎之意。
水澈雖是不甚明白這些,也會因為這些太過親密的事而帶了幾分不自然,卻不矯揉造作。的確,他們的功法講的就是隨心隨性,若是動情了也不會去刻意壓制。動情了自然會有欲隨之而來,也不是什麼不可理解之事,只是……
“墨月若是真對水澈有意,水澈也不會逃到了哪去……只是,水澈如今雖是在這一年內身高有所增長,但畢竟還是少年。墨月真想……也只有再忍忍了。”水澈早是知道男子間也可進行情’事,雖然他不知那些細節,但是以現在他和墨月的身姿來看,總覺得自己會吃虧了去。
“墨月自是知道……”雖是那麼說,卻又輕舔了水澈的唇,然後輕柔品嚐。他自是明白,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對水澈做些什麼,水澈也是一個男子,且不是弱者。這情’事以後再說也不遲,只是現在的甜頭該是可以嚐個夠的。
第29章 皇宮動靜
未曾真真逛過外面的世界。除了陰暗的房間,脾氣暴躁的父親,極少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母親,以及用來打發時間的書籍,童年對於他來說還真是什麼記憶都沒有了。
至於後來,家中父親因為不堪忍受拖著個病孩子過生活而休了母親,然後趕了母子兩個離開。那時候姿色秀麗的母親,為了養活他這個殘缺的兒子而做了人人不齒的歌伎。曲凌宇自不會告訴那個看著自己就露出一副複雜神情的母親,在他的母親去唱著纏綿悱惻的歌曲的時候,她瘦弱的兒子是在忍受怎麼樣的欺凌。
當然,他不是因為為了自己的母親不要擔心而沒有說那些事。只是那個時候他早已明白,那個生他的女人,說是為了兒子而做歌伎的女人,其實看著他的眼中帶著恨意和愛意。他也知道,那些愛,只有在他的母親還算是平靜的時候,才是因為他作為她兒子的身份。
平日裡,夜晚做完了歌伎後領回家的男人與她是怎樣在床上糾纏。那個女人,又是如何病態地將他搬坐在了正對床的椅子上,看著兩個赤’裸的身軀交’纏在一起。即使閉起雙眼,他也能聽到的呻’吟喊叫,以及感受到投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道灼熱的視線——來自那個正發出嬌’媚聲音的,他該稱之為母親的女人。
所以,那個女人不久後因為染病死去的時候,曲凌宇心中覺得更多的感情竟然是鬆了一口氣。即使以後都只能在那些小巷子中,撿著他人殘留的食物生活,承受著那些與他一樣過著日子卻對他拳打腳踢的人的折磨。曲凌宇依舊沒有放棄,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