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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勾走了丹韻門中的一個煉丹大師。說他們本以為被勾走的門徒只是鬼迷心竅,終有回頭的一天。卻沒想到,被師門悉心教匯出來的人竟真的會完全背棄師門。
丹韻門只放出以上的話,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即使是修真者也是從凡心肉胎來的。僅僅是幾句話,就能讓想豪力豐富的人蔓延出無數精彩的片段。最喜歡以正義自居的修真者們對於水月商號的態度開始改變,不屑和鄙夷的聲音越來越多。
與此同時,丹韻門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一個渡劫期的修真者帶著一群修為均不低的門徒到來,打著“討伐”的名號。義正言辭地要求,將他們的門徒歸還。
聽到流言蜚語之後,千秋院裡面的人都顯得很平靜,該修煉的修煉,該調情的調情。亦楓與曲凌宇雖然都互通了心意,相處間有著不少矛盾。導致兩個人如今也還沒真正在一起,見了面也是場景尷尬。黎笙眼裡只有披繡,這些日子終於感受到曙光快要到來自然不會理會其他。其他人也各自忙碌,一副根本沒有時間理會的模樣。
倒是門中的小輩有些沉不住氣,女孩子氣得漲紅了臉。即使如此,他們也記得要剋制自己的。
自己的師傅以及兩個掌門都還沒有什麼反應,一定是心中有其他打算,儘量靜下心來修煉。
那將近百來個丹韻門的人到來的時候,水澈拎著海研究。這幾日海又有些昏昏欲睡,上次的經歷讓他們都有些擔心,怕又要經過一次蛻變。聽到千秋院外義正言辭的告誡以及警告,水澈寶藍色的眼眸劃過冰漪。
“澈兒等的戲終於是開始了。”將海甩給在一旁乖巧地坐著的秋天,似笑非笑的神色帶著邪肆韻味,危險而勾人。
率先推開門,外面旺盛的陽光照射在院子中站在屋子外的走廊裡的水澈轉過頭,滿眼的溫潤:“戲再好也是需要我們來演的。”說這句話的時候,輕緩的語調如對著情人的低語,眼底閃過的冰芒卻讓人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兒。
“小秋天可以一起去看戲哦。”水澈走前對這幾日一直顯得有些悶悶不樂,滿臉擔憂的秋天說道,“找到個好位置就好。”
海睡眼朦朧地鑽進秋天的衣袖,順著寬鬆的衣袖到達胸膛前:“我沒事,這幾日應該是能量消耗過多才會如此。”剛才那個男人在探查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他近日來在做的事情,還替他隱瞞了下來。看到小秋天粉粉糯糯的臉上掛著憂心的表情,海非常不捨,狠狠心終是沒有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他。
等到他們從千秋院出去,丹韻門的人已經喊了好一會兒了。圍觀的修真者乍一眼看去並不多,零零散散的不過數十個。多是已經經過好幾轉的散仙,不怕受到波及。當然這是表面看上去的,稍微感受一下就可以感受到不少的神識覆蓋在這一片區域。
面對門前突然來臨的“客人”,水澈像是沒有看到他們怒目而視的模樣:“各位遠道而來,水月派卻不能一一招呼了。這千秋院太小,恐怕容不下那麼多大佛。”
第一次將水月派擺在眾人面前,一個門派有實力的同時也要有一個良好的形象。這次流言蜚語的重傷所有人都按兵不動就是心中已經做了打算,要將水月派搬上臺面——等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
帶頭的人眉一皺,他總覺得事情有些隱隱的不對,想到上面的吩咐立馬將心神收了回來:“別以為將商號改成了門派就能夠逃得過,將我的師弟還來!”將水澈的話當成了膽怯,他忽略心中的一抹不安,一臉正義盎然。
輕笑了幾聲,水澈對著墨月說道:“墨月,普通的待客之道看來對方不喜歡。還是勞煩墨月了,我在一旁看著好戲就好。”最後的話幾乎是貼近墨月的耳朵呢喃的,眼裡閃著興味的光芒,水澈言語間帶著笑意。
這般模樣說話,憑藉修真者的能力不是聽不到。這樣做水澈是故意的,為了讓這出戏更加精彩紛呈,朝著他們需要的劇本走向下去。
果然,在水澈與墨月超乎常人的親暱,兩人之間還流轉著不可忽視的暖昧氛圍,讓那渡劫期的修真者厲聲喝道:“光天化日之下,兩位不知廉恥做這等事,怪不得會將我那不知世事的師弟拐了去。這水月商號中的不僅是為人不善還如此不堪!”
看到在一旁不打算再開口的水澈,墨月濃紫色的眼中閃過無奈和柔情。面對著質問他們的人,他又恢復了邪肆凌冽的模樣:“你倒是說說,我們如何不堪了?”話鋒一轉,樓墨月身上鑲著金邊的黑色錦袍讓他看起來更像魔:“水月派勾走了你的師弟,你倒是將你師弟形容一番。省得到時我‘歸還’的時候你們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