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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明顯的觸感讓水澈身體顫抖。

“墨月。你,莫要得寸進尺。”淡雅的聲音染上情慾,微喘帶著尾音,怎麼聽都更像情趣。

舔吻著水澈耳側的人低低地笑了幾聲:“澈兒,哪裡不要得寸進尺?”啃咬了一下水澈的耳骨,舌尖探入耳道。

“是這裡?”

身下的手指動了動,進得更深些:“還是這裡?”

“你……”水澈露在外面的肌膚上都籠上一層粉色。

看著水澈帶著懼惱略顯不甘,更多的是無法掩飾的媚意的神色。被解去了外衣,薄薄的裡衣凌亂的模樣。他滿意地眯了眯眼眸,特別是掃過那被唾液染得透明的衣物下的殷色時,翻滾著慾望的眼眸愈加暗沉。

“澈兒真真可愛。”明明剛才挑惹他的時候還一副桀驁模樣,此時卻會因為他的動作而紅了臉、耳朵、脖子——想來,是全身都已經呈現粉色了。

水澈因為身下特別的觸感而覺得略有羞恥,那樣獨特的感受又讓他難耐地全身酥軟。既想剋制,又想遵從的愉悅,被觸碰的地方侵蝕全身。他瞪了一眼墨月,眉梢眼角都氤氳著媚意:“墨月若不快些,我自不介意讓墨月好好被疼愛一番的。”他並非女子,身上的男人百般的挑惹為的是那些他都明白。

除了想看水澈與平日不同的,僅為他露出的神色姿態以外,樓墨月為的是讓他也在全部的過程中享受到快樂。不希望,傷到這個人一分一毫,或者是有些許的不舒適。

只是,唯一能挑惹自己情緒,並且不做什麼就可以讓他心緒起伏的男人。用自己都不知道的魅惑語調和姿態說出上面略帶挑釁的話,樓墨月自然是再也難忍。

拿出軟膏,單手褪去了水澈的褲子:“澈兒如此性急,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

寬袖的長袍還凌亂地套在身上,身後的手指沾著合著涼意的軟膏,然後是探尋、挑逗。直到軟膏全都化去,手指勾纏開拓的時候帶出了水漬聲,順著手指的動作流出的軟膏燻得空氣曖昧清甜。然後,是取代手指的灼熱,毫不留情地狠狠撞擊。

房內巨大的床上,被褥混亂,上面兩人的影子在燈光下只如一人。房間內愈加清甜的馨香,夾雜不明顯的麝香。肉體摩擦撞擊的聲音,被撞出喉口的沙啞呻吟,男人動情的低啞喘息交織成一片讓人臉紅心跳的淫靡氣息。

第二日,水澈睡飽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依舊有些麻木的下身,以及身上殷紅的密密麻麻的痕跡,讓水澈耳根稍稍發燙。

吃早飯的時候,杜鈺辰坐在水澈對面。這個一向精力旺剩的杜家少爺,臉上帶著一些鬍渣,顯現出從來沒有過的憔悴。他脖子間有著一個鏈子,掛著的是一顆普通的石頭,上面筆畫幼嫩的“寶”字清晰可辨。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被叫做“寶寶”,那個男人都沒有絲毫不樂意的模樣。很久以前,劉寶不叫劉寶,叫做劉羲笙。小小的杜鈺辰那時剛學會“犧牲”,總覺得劉羲笙這名字太過不好。他當然不知道,羲字代表著莊稼順著人意生長,笙是美好的樂器聲。這個名字,被寄予了無限美好的寓意。

他刻了好幾塊石頭——那時杜鈺辰還分不清哪些是玉哪些是石,撿了字最好看的一顆給劉羲笙:“羲笙,從此後你叫做劉寶。是我的寶。”

只是,改名後不久,杜鈺辰就離了他。他還沒有或者說沒有來得及將劉寶真正當成寶,倒是劉寶總是在照預他。最後,杜鈺辰幼時想的羲笙兩字的讀音倒像是應驗了。他再也看不到那個有時候顯得木訥少言的男人,恭謹地稱呼他為少爺。

“水澈,你們要去江南?”杜鈺辰的聲音有些暗啞,很穩。

“先去江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就解決,水澈知道。

“我和你們一起去。”

樓墨月挑眉,看著面露憂色的杜家父子以及劉叔。想來,杜鈺辰早就已經提出過要出門。如今說要與他們同行,並不是真的要跟著他們,而是想讓這幾個人放心。抬眉看向水澈,果然水澈眸中帶著些猶豫。

這根本連舉手之勞都算不上,水澈不是不想幫。只怕,自己身上揹負著的越來愈撲朔迷離的事件會牽扯到他人。

看到杜鈺辰眼眸中隱隱的祈求,水澈終歸是有些心軟了:“好。”

在出發去江南之前,水澈與樓墨月想再次去一次崑崙山體中。只是,那裂縫已經消失了,連他們出來的地下河出口也消失了。他們經歷的一切,如果不是劉寶消失真像是所有人做了一個一樣的夢境。夢中的地方,從來沒有存在過。

水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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