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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長成了現在這般。閒散而優雅的,一舉一動間都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韻律,再加上溫和的笑以及絕色的臉蛋,想來是不吸引人也不可能了。
有美人可看,冥嵐自不會拒絕了去,更別說是水澈自己找上了自己。自那次後他並未見過水澈幾次,他也在這一年的修煉中慢慢沉澱了原本激切的心情。即使想報仇也是要等待時機的,並且他也能感受到那個溫和疏離之人給以自己的心法與平常的自是不同。那些東西有些難以理解,需要眼前之人指導也是必要的。只是這難得的指導過程因為那個邪魅男人不悅的視線,以及不時如剛才這般摟了人過去而變得停停頓頓。
“墨月,不過是教予冥嵐那些東西罷了。不是誰都如墨月般聰明的……”水澈自是感受到了身後用一個手臂禁錮在他腰間的人的不滿,心中好笑。這個世界的人本就沒有接觸過修真,雖然與武功心法有所相通之處要理解卻也是不易,哪會有人如樓墨月一般,即使自己一個人也可以修煉到這樣的程度。
冥嵐已是非常不錯,他偶爾送去的有靈氣的食物也起了不少的作用。現在冥嵐也已經到了快結丹的時候了,這樣關鍵的時候他自是多關注了些……
身後的男人於是就有些醋意了——這倒與那個時候在山上時的冉和翎有些相似,只是那個時候冉的確是有些貪玩了,纏繞了自己為了吃食或是臉蛋,這才惹得翎身邊的氣壓總是低迷的。只是,他如今只不過是與其他人正常交流罷了,那個邪魅的男人也是心中不快。
水澈轉過身,寶藍色的眼中波光盈盈,嘴角溫和的笑在對著樓墨月的時候帶著一絲的揶揄和些許安撫:“墨月也太過小氣了些。”雖是那麼說,卻還是給了一個輕柔的吻,貼了貼唇權當是證明了。
他也不會和他人做這些事,也不喜他人碰到了自己的身體。唯有身後的男人才會讓他這般放縱了去,甚至會因為這樣帶著佔有慾的動作行為而覺得心中安適。
冥嵐早已折過了臉去,這兩個人一個個都是不羈慣了。總以為那個邪魅的男人有這樣的表現也罷了,那個溫和飄渺,有著仙人之姿的水澈竟也是隨意。雖然隨意隨心了些,但是兩個人在一起就像一副畫兒一般,更別說從中流露出的自然和諧了,倒是讓看的人帶了一些心跳臉紅的熱度。
用手指輕揉著水澈圓潤柔軟的耳垂,樓墨月舔了舔唇:“這哪夠。”輕嘆似的疑問消失在又膠著在一起的唇瓣中,安靜的馬車中唯能聽到的就是唇舌交’纏的溼潤的聲音,還有愈加明顯的呼吸聲。
冥嵐不由心中暗自搖頭,自己的父母是江湖中人從來不拘小節,卻也極少在自己面前做出太過的行為。眼前兩個明明都是男子卻是一點都不知收斂,未曾在意這個世界是多麼不齒男子相許。只是這兩人的態度都是恣意而悠然,那樣自然而然的樣子卻是讓別人無法多說些什麼。
樓墨月感受著唇齒間的清洌之味,還有那勾纏的柔韌,手不由開始在身上人的腰間摩挲起來。水澈感受著唇齒間的熱度以及腰間帶著明顯的挑’逗和試探意味的手,呼吸愈加不穩。他自是記得車中還有一人了,即使再過肆意這方面還是不如墨月。
退開了唇,緩緩舒了氣,依舊保持著相擁的姿勢:“還是先停了罷,墨月可別忘了這裡還有一人。”
冥嵐可以看出,樓墨月看向他的眼神中明顯帶著“你怎麼還在這裡”的不滿,他甚至懷疑那個邪魅的男人是不是在想著怎麼讓自己快速消失最好。喂喂……他可是很正常地在這裡好不,是眼前的兩個人太不知收斂才會這般。
“澈兒不比擔心,等傍晚該是到下一個鎮了,那個時候再繼續不遲……”伸出手指抹過懷中之人被蹂’躪地顯出豔色的唇,將沾染了銀絲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伸出了舌輕舔。和著這般的話語,臉紅的不只是水澈。
水澈有些惱怒地瞪了樓墨月一眼,他即使再過隨意放縱卻也是不比墨月的,樓墨月稍微的挑弄就讓他有些心熱臉紅。在他人面前親密不是不可,只是這樣帶了情’色的挑’逗他自認為是比不上樓墨月了。
這時車外傳來披繡帶著水汽的溫柔聲音:“宮主,前面有兩人說要見水澈。”那兩人的身份她也大概知道七八分,只是也不知現在說了是好還是不好。
水澈理了理身上的水色衣衫,扒了扒頭髮從樓墨月懷中站起,眼中含著溫和的笑意如帶著磷光的湖面,只是細看卻是有著難以察覺的冰色的:
“水澈自來到這裡認識的人也不多,竟會有人找到了這裡。我還是去會會罷……”說完,如帶著風一般韻律的身姿,移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