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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不是……”口中這樣說著,紫色的眼眸中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兒。拉了水澈坐在自己身邊:“澈兒是打算,也進入這一鍋粥裡?”略顯狹長的眼眸微眯,眉蹙起。眼前之人溫和如此,澄澈清透,這些汙穢的事情若是讓他沾了……
手指探傷樓墨月的眉間,輕輕撫平:“墨月,你心中所想我不是不知。只是……”回想起這個身體的身份,以及卿淼。溫和如玉的沉靜之人身上,竟然散發出和樓墨月相似的暗沉氣息,“那些澄澈,若是由墨月的手染血得來,要來何用?”
他依舊記得,那個時候在遇到冥嵐的時候,自己所說的話。下一次,他會自己動手。眼前的男人,其實是為自己好,水澈明白。修真之人,若是太進入於這些世俗的事情,並無好處。只是他也無法就這樣看著墨月於其中沉浮,若是無法避免,他希望能夠由兩人一起來承受的。
所謂的澄澈或者其他,相比於眼前之人對他的重要性,不過是草芥。
樓墨月心中柔軟,眉目間也越顯溫柔。身側之人,眼眸中一片堅定。他明白,無論水澈又什麼改變,周身那些暖榮的氛圍還是不會變的。
冰藍色的頭髮流瀉開來,衣袍鬆鬆的並未繫好,唇角和眸中都有著暖意。只是這樣在自己的身旁就可以帶來安心之感的人,陪著自己進入那泥濘漩渦之中。
“澈兒……”低沉的語氣含著一點嘆息,將唇印上身側之人的脖頸,重重吮’吸。樓墨月明白,水澈從來不是弱者,更不是依附他人而活的無能之人。也是因為這些,那樣溫和的表象下面隱藏著的本質,他才會無法放手。
輕舔著自己留下的緋紅色印記,樓墨月的手探入了水澈鬆散的衣袍中:“若不是顧及著澈兒趕路辛苦,墨月可真是忍不住的……”即使明白這昂的路途對於修真者來說,並不算什麼,樓墨月卻依舊心疼著這個溫和之人。
水澈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攬住了環抱住自己的人,一起躺入了床上:“那水澈豈不是更該早些休息了?”這樣說著,如玉的雙手卻是放到了樓墨月的額角,輕輕按揉著。這個人,才不過是二十幾歲,所要面臨的事情卻是那麼多。各個勢力的平衡,處於這個被他人忌憚的位置,有讓人惦念著的身份……即使他遊刃有餘,水澈依舊會想照顧著他的。
平日裡面的事情水澈也不會多管,只是若是涉及到了修真者,水澈定是不能罷手的。這次的事情,比他們一開始所想的要複雜些,那被放置在一旁的東西,叫做嗜嬰旋。小小的一個嗜嬰旋,可以簡單殺死一個修真者,甚至是仙人。這原本是某些派別的魔修才有的東西,這些是被列為禁物的……
“澈兒莫要多想了。”拉下自己額間的手,自己的手撫上了水澈的臀,“若是澈兒還不想睡,墨月倒是一點也不介意早些品嚐澈兒的味道的……”
水澈臉上微窘,將自己身後的手移開,放在了自己腰上:“睡吧。”明明兩人都是不需要睡覺的人,這個時候挨著對方卻很快入睡了。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稜灑過一半的床,床上人並沒有緊緊相擁,只是單純相貼的身體在日光之下就帶著和諧和繾綣意味。兩人幾乎是同時醒來,對著對方微笑,輕觸唇瓣。像是不曾有過一段時間的分離,而是每天都這般做著。
“宮主。”門外披繡如帶著水汽的聲音傳來。站於門外,披繡穿著桃紅色的衣物,彎著的眼帶了溫柔。她知道里面的人已經醒來,長久沒有聽到回應也不急躁。
“有事?”站立在水澈身後,骨節分明的手靈活地用簪子束起那冰色的發。表情邪魅,眼眸中卻有著明顯的溫柔之色,看著那個整理著身上衣物的溫和之人。
“刑屏世子的邀請函,宮主是否親自過目?”大多事情都是他們幾人在處理,這個邀請函卻不是他們能夠自己處理的。
“拿進來吧。”水澈回答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轉,轉過身將身後之人的衣襟撫平。
披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在晨光中的兩個人,是誰也無法介入的狀態。將請帖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宮主,青擇世子也差遣人過來了,只是還未進水月宮。”
“那就先別管他。”眼神冷冷地掃過桌案上面的燙金請帖,嘴角的弧度更加凌冽。那兩個人,在老皇帝死後發現還扳不倒太子,心中著急了。老皇帝果然是在皇位上面好幾十年的,竟然連自己死後的事情都安排好。
若是與那些嗜嬰旋有關,即使那個太子是扶不起的阿斗,也是不必擔心其他了。
拿起那張請帖,水澈看過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