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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起來:“墨月,是蛇類。”這樣的腥味,不知是有多少蛇才能散發出這樣的味道。
“沒走上樓梯之前,還有其他生物的氣息。”樓墨月眼睛微眯,他可以確定這個塔裡面的時空也是錯亂的。底層是正常存在,而踏上樓梯,就已經註定了你進入哪一個空間。他們還是在塔裡,時間的錯亂沒有鎮子上面嚴重,倒是空間因為這裡的陣法交疊在一起。即使一直往上爬,也是不斷重複道路,甚至是進入不同樓層,面對他所感受到的那些不同氣息的生物。
寶藍色的眼中瞭然,這個陣法他們不瞭解,只有進入後親自感受才有可能破:“列陣的人手法很拙劣,但所用的陣法極為大膽殘忍……”微微斂下眉,水澈有一種直覺,那背後之人對於水月宮很瞭解。
看著身旁神色不變的樓墨月,水澈掩去眼眸中的擔憂。墨月是怎麼一個人,他了解。不惹到他,墨月就不會進行反擊。世人只知水月宮的宮主,少年弒父奪了水月宮宮主之位,行為間沒有規律可循,手法也從不溫和。把墨月看成了恐怖之人,無人敢接近,也從未有人想要攀交。
水月宮裡面樓墨月真正接觸的也就只有披繡他們幾人,從來不是一個殘暴的人。他殺死那幾個對他的生命虎視眈眈的人,水月宮中的人手有所更換,卻不是大波大波更換,也沒有虧待那些人。
這個男人,從懂事開始就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心卻一點都不惡。一直無人可完全相信,寄託的人,年少時期是怎麼樣一個人摸索修真,然後熬到現在。
空氣中的蛇腥味越發明顯,水澈拉著樓墨月的手稍一用力,另一隻有著靈力纏繞的手摟過了墨月有力的腰肢。低喃了一聲“墨月……”唇齒相依。
在未知的危險中,兩人相擁而吻,不算寬敞的樓梯此時顯得越發狹小。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引發出更為熱烈的火花。耳邊全是安靜環境中對方的呼吸聲,唇舌纏繞的水濡聲;相擁相貼的身體,感受到對方身體裡面的心跳脈動,牽引著對方需索更多。
退開身,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穩,水澈臉上恢復了溫和。只是,樓墨月卻明白這溫和之下的灼熱:“澈兒真是讓人意外。”低沉的聲音夾雜著調笑,撫了一下自己的唇,眼眸中閃過光芒。他自然看得懂水澈眼眸中的憐惜——他也發現了,那個人對水月宮很瞭解。甚至,也瞭解他。
繼續往上走去,樓墨月嘴角的弧度變得溫柔:“澈兒,我現在有你。”
以前如何對於樓墨月來說都不在意,自從遇到水澈之後他的人生軌跡就開始有了明顯的改變。只要手中握著的這個人在,以前的那些事情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一點影響都沒有的。
關閉了嗅覺,兩人更加註意收斂自身的氣息。他們在進入塔之前就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只是風月陽他們幾個是無法完全隱藏氣息的。只怕他們的一行一動,在佈陣的人看來是清清楚楚的。
樓梯的出口設計在暗處,上去看到的第一個東西竟然是牆壁。轉過彎,視線才寬闊起來。只是看到那開闊起來的空間,水澈和墨月的神色卻更加凝重了。他們面前的是有著龐大身軀的蛇——這條蛇甚至已經可能要化成蟠螭了。若是化為蟠(pan)螭(chi),與龍族為近親,絕對擁有著仙人的能力。
想到若是整個塔中,每一次的都有生物,能力都不比眼前的蛇低的話……樓墨月和水澈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驚駭,到底要怎麼樣的能力才能夠關住這些動物?!
兩人很快平復了心情,水澈傳音給樓墨月:“墨月,這裡有陣法,我們即使越過了這條蛇往上爬也不能到達陣眼。”只是,現在他們處於這樣的情況,往回走什麼都查不到,往前……他們不一定能夠不驚動眼前的生物。
“沒用的,我們是一定要和這條蛇戰一戰了。”樓墨月抽出自己腰帶上面的劍,能夠讓他用到武器的對手至今都沒有幾個。眼前的蛇,他是一點都不敢大意。這劍他沒有在水澈面前用過,上次提到武器問題的時候,樓墨月才將它拿出來。
質地上面很像軟劍,只是比一般的劍更細長,半透明,極薄。只是這材質在水澈和樓墨月看來實在是算不上好,他們將之稍微煉製了一番也就放棄了。若是強加煉製,反而會毀了它。這把劍最多不過算得上靈氣——只是,打鬥的時候,有沒有稱手的武器是非常重要的。
“要想到陣眼,要到那蛇盤身的中間。”示意水澈看那條花色的大蛇盤踞的地方,中間隱隱能夠看到一個玉製般的凸起。但是看不真切,不知到底是何物。水澈又會想了一番,眼眸中閃過光芒,他也大概明白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