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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句:禹臣和薇拉,你們選一個吧,親愛的聯邦高層們~!
他這樣的行為直接促成了禹恆澤在回去的第二天,就面臨了一個讓他第一次如此糾結的選擇,聯邦的所有人都看著他,緊緊地盯著他,告訴他:“恆澤,雖然禹臣是你兒子,但是他對於你來說不一直都是汙點的存在,如今薇拉是得到新能源的唯一秘鑰,一旦薇拉落入布拉撒斯帝國手中,那麼就意味著聯邦將岌岌可危,就算是讓你在親情和大義之間選擇,也請你務必為聯邦的幾十億人的生命負責!”
42題目
負責?他對他們負責誰對他負責?!
這種自私的情緒如果是之前他決計不會有;但是現在早就將禹臣視為自己人的禹恆澤難得的護短了;自私了;不情願了。
沉默的盯著會議室的所有人;眼神犀利的讓原本振振有詞的所有人都有一瞬間的退縮,滔滔不絕的話也戛然而止;什麼都不敢再多說;只能瑟縮起腦袋,不敢再說什麼。那雙黑色的眼睛給他們太大的壓力;裡面蘊藏的風暴讓人膽戰心驚。
“我想你們如果處在我這個位置,一定是什麼都可以丟掉的;而且我想……在座的各位,有誰覺得,禹臣不是我戰神家的恥辱的?”沒有人吭氣;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個甩掉恥辱的最好機會,讓這個汙點為聯邦英勇就義,那麼戰神的未來也有這麼光輝的一筆可以增光添彩。
“我想是什麼給了你們我會遵從你們意志生存的錯覺!”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禹恆澤再不願看他們一眼的離開了會議室,在厚重的大門輕輕地合上之後,所有人都屏息了半晌,才轟的一聲,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來。
“這簡直就是藐視!”“太沒有組織犧牲觀念了!”……一句句話雖然說得苛刻,但誰都能聽出彼此言語之間的底氣不足,他們也就只敢在這裡嘟嘟囔囔的說著這些,至於出去以後,這樣的話別說是當著禹恆澤的面說,就算是在軍隊裡傳出那麼一句,估計第二天他們全家迎來的,就是聯邦全軍的指責,這樣的人生絕對是他們這些從政人員最不願意遇到的。
挑著眉,禹臣淡定的看著自己父親大人變臉的整個過程,心情莫名的很好,對於讓禹恆澤苦惱他也是樂得圍觀的。不過他的貼身秘書倒是哼哼唧唧的道:“你可別高興得太早,這群傢伙別的不會,耍小聰明玩宮心計絕對是拿手好戲,就算你老爸現在再怎麼堅持,他也是一個人,只要有點腦子的都知道,就是用一萬個個你來換薇拉,恐怕都是他們賺到了。”
這樣的思想絕對是流傳了多少年都不會的消失的,用一點小小的犧牲來換取最大的利益,這簡直就是無數歷史悲劇背後的根本原因,覺得自己有幸趕上歷史的某一趟黑車的禹臣無比的興奮。其實就他本身而言,他還是希望禹恆澤能夠選擇薇拉,然後讓自己和布拉撒斯十六世可以有更充足的時間呆在一起,然後探討一下有關銀蛇的一些秘密。
對於面對一些威脅,身為國王,總是能爆發出一些讓人驚訝的能力,尤其是布拉撒斯這樣的。銀蛇本身已經強悍的可以和一個軍隊相提並論了,而且裡脫離幼年期並不遠了,布拉撒斯對於這件事情並不瞭解,所以他也樂意去做一個提醒者。就像是當初提醒禹恆澤那樣,隨隨便便的編個理由,就能將這條蛇的老底透個大概,比如說生長期限,比如說懼怕什麼,和身體的具體資料。
“哦這簡直就是一場鬧劇,我親親愛愛的貼身秘書,現在告訴我,小魚那裡怎麼樣了?銀蛇創造出來的空間這麼難以突破?”閒閒的用手扇了扇風,禹臣仰躺在水床上,舒適的閉著眼睛。
“沒有,你知道的吞噬獸的空間不是那麼容易撕裂的,而且我想小魚可能被蛇毒侵擾了。你知道的就算是智腦,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也會壞掉的。所以我想說,其實最快的方法就是銷燬掉小魚,我可以重新做個一模一樣的。”無情的提出了最佳方案,禹臣挑著眉晃了晃手指,不緊不慢的拒絕。“這可不好,我想親愛的你知道的,人類總是戀舊的生物,所以如果小魚自己解決不了,就讓那條死狗去吧,反正他現在越來越有狗的自覺了。”
“好的,0011號,另外想要提醒您一點的是,核心貌似將你們位面的震動微微調整了一下,蟲族的覺醒可能會提前哦。你的父親此刻已經焦頭爛額了,如果來什麼變故,說不定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進行執法者測試,就已經被蟲子消化成了噁心的胃液。”
“……知道噁心就不要說了!”不在意的翻了個身,沒心沒肺的進入了睡眠,但遙遠的核心還是接收到了禹臣發過來的一根中指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