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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他們的行藏,讓他們一但子時不歸就會觸動戒律鍾,換言之就像個簡便的電子腳鐐那樣以外。任何戴罪服役的妖神,要是膽敢在服役的土地廟裡胡作非為,土地神甚至可以透過蓮印,操控妖神的精守。
只是那個叫顒衍的土地神似乎一次也沒有這樣做過就是了……也因此這個蓮印,除了和某人在床上活動時,會被當成對方用舌舔舐的目標之一外,好像也沒其他功能了。
「尚……」
忌離不自覺地想起那個人,想起那雙溫暖而充滿力道的臂膀。如果是平常的這個時間,那個人總會坐在這個床頭,半身倚靠在床板上,對著第十次洗好澡出來的他露出一抹跋扈又不失溫柔的笑容,然後張開單臂:來,離,過來我這裡。
忌離用手撫著唇,想象那個人由上而下落下的吻,那種彷佛將他全身全靈捲入其中的吻法,一直是忌離最喜歡的形式。
那個人喜歡用爪子一樣的大掌,先摟住他的腰,再從他的胸膛,緩緩撫摸到令人羞赧的位置。忌離記得那種觸感,每一根指頭,撫在他相對冰涼的肌膚上,都像是烙上一枚新的蓮印那樣,灼痛得令人渾身發燙。
他一向怕火。但對於那個人的體溫,他卻甘之如飴。
忌離清醒過來時,他已經□著全身,側躺在尚融平日用過的毛毯裡。修長的指尖藏進毛毯裡,在自己身上來回移動著,停在令人難以啟齒的部位。
他淺淺喘著氣。在那個侍奉人類的四十多年裡,忌離總是隻能旁觀他的少爺,以這種方式撫慰自己。而那個獸族男人,是自他出生以來,頭一個真正觸碰他身體的雄性,也是頭一個教會他這種活動愉悅之處的雄性。
他也從一開始的懵懂,任由尚融恣意擺佈他的身體。到後來同樣對那具成熟的獸族肉體感到渴求,至少從上回媽祖繞境之後,和那個人上床,對他而言的意義跟以前好像有點不大一樣了。儘管忌離也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同。
但他明白,無論如何愉悅、無論如何感受到彼此對對方身體的渴求。他終究不是那個人真正想要的物件。那個人看似廣闊的胸膛裡,永遠都放著另一個人。
就像那個人親口對他說的,他永遠,不會是他的第一順位。
「嗯……」忌離一向冰涼的身體開始燥熱,熟悉的熱流從心口竄下小腹,他咬住身下的被褥,從唇齒間逸出一絲迷濛的□。
「尚……」
發洩過後的氣息讓水妖失神了一陣子,他窩在毛毯裡好一會兒,等待那種餘韻從體內褪去,指間黏膩的感覺讓忌離稍感不適,他緩緩地起身,正想再去洗上第十一次澡。擱在書桌上的計算機螢幕卻忽然跳動了下。
—RedOrphan—進入聊天室—
忌離有些意外,這個ID他並不是不熟悉,他常在靈異版PO一些似是而非的八卦訊息。而之前依稀有聽那個土地神提過,他就是引發歸如高中跳樓事件的元兇。
而先前在那隻鳥妖被綁架的事件裡,好像也是這個ID發文要顒衍去救人的。最近忌離爬板時,還看到這個許久未見的ID又復出PO文,文章內容好像是歸如高中畢業典禮會發生大事什麼的,一樣是莫名其妙的內容。
RedOrphan:真是吟?的水妖啊……(笑)
螢幕上跳出來的字句讓忌離嚇了一跳。他有些迷惘,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房內,但當然整間土地廟仍是空無一人。
RedOrphan:想念那位獸族的王子,所以寂寞難耐嗎?真可憐。
忌離難得臉熱了下,他向來不覺得人類的性事有何可遮掩之處,對他而言,尚融在身體上給予他的快樂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再自然不過。
只是這種被窺視的感覺讓他頭一次有種羞赧感,他下意識地用毛毯撫住□,坐到計算機桌前。
靜香魚:你是誰……?
秉燭夜話 205
靜香魚:你是誰……?
RedOrphan:喔?不認得我嗎?我可是靈異版的常客呢!和你的好網友生氣鳥、福德正神,還有黑心狗他們一樣喔。
靜香魚:你……知道我們的事情。
RedOrphan:知道呢,我什麼都知道喔,我也知道你的事。真可憐呢,明明是西海龍王最疼愛的親弟弟,水族最年輕俊美的雄性,卻要被關在這種連腳趾都伸不直的土地廟裡,就連枕頭邊的物件,也不是完全忠於自己的情人。
忌離心頭跳了下,扯住毛毯的五指不由得縮緊了一瞬。
靜香魚: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