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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廳堂的時候,卻見父親微怒,對逸寒說道:「優憶都是我的兒子,我重視他,更不想與他成婚的人天天念著別人,哪怕是我另一個兒子!」
逸寒依然一臉清冷,「本來與我成婚的不是他,而是優思。」
我,沒有力氣踏進去,也沒有理由踏進去,因為逸寒說得對,若果優思沒有逝去,我不會出現在這華貴的龍宅,不會成為陛下的皇后。想悄然轉身離去時,一個不留神,撞碰了下人手上的長盤,飯菜都被翻倒在地上。
我忙蹲下來扶起幾乎整個身體扒在地板上的婢女。「我…馬上帶人來幫忙清掃。少爺…娘娘,請先進廳裡去,免得被碟子的碎片弄傷。」然後匆匆趕去找其他的下人。
父親揚手,招我坐在他的旁邊,似是不知道我已在外面站了一段時間,「憶兒,你的玉佩被下人拾回來了,不用再擔心。」
我點頭,沒有一絲喜悅,父親轉而望向逸寒,閒談的語氣問道:「他在宮中過得如何?」
逸寒禮貌的微勾起嘴角,「憶兒在宮中沒有過什麼差錯的,一直都很好,是一個好的榜樣。」
他呼我,憶兒。這次,在他的口中,喚的不是優思,是我,憶兒。
但我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因為你的心裡沒有我,連一小席位我都沒有佔到。我的相貌沒有隨著成長改變太多,只是你早已經看不見任何人,才沒有發現我是君絡,才會忘掉你負了另一個人。
我撐起身,「那個玉佩我不要,叫下人把它當作垃圾吧。」
什麼都不想要了。
☆、第十章 什麼都許你 (1598字)
坐在對面的陛下漫不經心道:「不喜歡了?」
從來母親都是叫我兒子,可是有一天,她親口吐出我的名字,送上精緻的玉佩。
知道她終於願意正視我,不再把我當成還活著的優思,滿是歡喜,整天把玩著玉佩。
可是,逸寒為了弄掉的玉佩,喊道,優思是他的,任何優思的東西和事情都同他有關。
我,沒有奢望他會說忘掉優思,卻沒有預料到聽見他對優思的告白。
我怎麼樣都沒所謂,只是無法忍受你在我面前,表現出愛著別人。
不知該怎麼說,木然地答道:「不喜歡。」不是不喜歡玉佩,只是不喜歡那段揮之不去的句話。
父親輕拍在我的肩頭,「這東西若是重要,便不要亂耍性子喊著把它拋棄。我不想你他日後悔。」
我皺起眉,悄然從懷裡拿出一隻草戒指,本想著今晚也一同扔掉的。
我在耍性子?我任性了?
想真的,若果戒指真的消失了,我大概會在哪一天徹徹底底哭死去了。
或許,父親說得對,我仍像個孩子,在胡亂地耍著性子,想找個舉動洩氣,忘掉心裡的難過而已。
尷尬地弧起嘴角,「對不起,我說的是氣話,心裡是喜歡那塊玉佩的,讓下人放在我的房間裡吧。」
夜深,於小徑穿插,來到了闊別兩個月的後院,這兒的湖亭的樣式是根據優思遺下的畫作仿建的。
風過,嬌柔的花瓣飄旋在空中,徐徐揚落,伴著地上的薄塵細砂滾動。
小紫說過,陛下若不懂回頭,娘娘要懂去追。
我茫然地望著亭臺,該怎樣做才好。
「皇后。」冷冷沉沉的聲韻,卻足以讓心臟感觸得幾乎漏下了一拍。
我轉身回眸,看見銀髮隨風飄逸,一切彷佛是夢境。覺得自己失了神般,想回話,張不了口,想走近他,動不了雙腿,只知道把目光鎖住眼前的人。
一會兒,細小的雨點灑落臉頰,微涼,這不是夢境。我透過模糊的視線,看著這個人的瞳仁,睫毛,薄唇……
他仰望那虛無壯闊的星空,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需要你。」
感到心頭一熱,成婚以來,從未想過他會對我說這樣的話。
他脫去身上的披風,蓋住我雨下抖動的身驅,低頭,雙目深邃地凝視我,「叫我一聲,逸,可以嗎。」
我什麼都不敢多想,喃喃叫著他,「逸…」
冰麗的眼裡浮上些許深情,些許寂寞,「再叫一聲。」
「逸…」我強忍下眼眶裡繚繞打轉的淚。
別人曾對我說,只要叫喚著心愛之人的名字,能想起幸福,變得堅強。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呼喚著他,卻愈發感到心疼,就像有一雙手若有若無地抓住脆弱的心臟。
「你答應我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