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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低頭。
眨眼,淚水一行流落臉頰,實在忍不住了。
不一會兒,下顎被昂起。
仰頭,對望著冷清的雙眼,裡頭閃過一愣,隨後,緊緊看著我滿是淚痕的臉孔。
他扶我站起後,利落的放開手,“皇后若是追究,我就命人把他殺了。”
我急忙說道:“我不喜歡人死,更…更何況…我沒有事……”
陛下的眼眸鋪上一層冰霜。
忽然,啪—他一巴搧在我的臉上,耳邊盡是嗚鳴的尖銳聲,我空洞地跌坐在地上,兩行淚水脫線似地洶湧而出。
他清聲說道,“你不配這張臉,他不會像你這樣,犯賤。”幾步回到高置的座位上。
我不想犯賤,只是不想生事兒。
你說過最愛看我的臉。
你說過你捨不得罵我半句。
你說過只要看見我的眼淚你就心疼。
可是,你說過的話沒有一句不唱反調。
軒向著陛下的叫喊我再沒有聽進去。
顫抖地握住懷裡的短刀,慢慢提出來,心很疼,在單薄的心思溢位幾絲破碎的零聲,我把刀抵上臉頰。
飛快的默唸,要毀去這張臉。
這時,有呼喊,有喝止,也有伸來阻礙的手臂,還有踏步正急的熟悉的腳步聲……
握住刀的力氣大了一點兒,堅決把它劃入臉頰的肌肉。
可惜,旁邊的軒展臂扯住我的手肘,使刀鋒與我的臉孔距離逐漸拉遠,“你是不是瘋了!”
我咬牙,嘗試傾注力量,雙手握刀,向臉部劃去。當破開一條血痕,清涼的觸感傳來。
“你瘋了嗎!”軒發狂地呼罵,與我相互拉扯之際,我毫不放棄地把刀靠近,將刀鋒不斷深入,深度幾乎要碰著骨—
突然,本來陷入臉上的刀鋒被誰的掌心有力地反握住,他的手掌立即有鮮血崩流而出,順著刀柄滑到我的指間……
流淌紅血的手彷佛感覺不到痛楚,執意使力向外一帶,短刀從我的臉孔驚心地拉開一大段距離。
我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脫開了刀柄,那一隻握住刀鋒的手放開,短刀踫落在地上,輕響清脆。
我忽視臉上的刺痛,抬頭看見陛下滿手滴血,嗚咽了一聲,“對不起,我錯了。”
我真是,錯得很。
☆、第二十九章 他是愛你的 (1768字)
我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脫開了刀柄,那一隻握住刀鋒的手放開,短刀踫落在地上,輕響清脆。
我忽視臉上的刺痛,抬頭看見陛下滿手滴血,嗚咽了一聲,“對不起,我錯了。”
陛下接過下人的巾布,抹幾下手腕,帶去手心不斷湧出來的血,喉嚨溢位若有若無的嗯一聲,聲音很少,我幾乎不知道他在應答誰。
陛下對夜說了幾句,在夜輕輕點頭後,離開大堂,尾隨幾個低頭的侍從。
我後知後覺地被夜親自帶回後殿,踏入內室的時候,小紫幫我用毛巾按住淌血的臉頰,五官因為驚惶而揪住,夜慢道:“娘娘,逸風正在前來,別擔心。”
我倚著躺椅,“你的傷好了?”看見小紫投來不滿的眼神,她的語氣帶點怨嘆,“娘娘自己都傷得這樣了還好意思關心別人…”
軟和地淺笑,聲線難以控制地變得細弱起來,“我沒有事。”
小紫如果不是按住毛巾,大概已經氣得手舞足蹈,“你的臉可是…啊!我忘了問,究竟是誰弄傷娘娘的!”她這樣一問,讓我不禁有點兒尷尬、羞愧。
她激動地轉頭望向沈寂的夜,夜卻是沒有搭理小紫,對我說道:“娘娘,我的傷愈好了。”
有人說,就在脆弱的時候,總會想有的沒的,胡亂想一通。我輕輕漏出幾個字,“清悠心疼你得很。”小紫彷如在座談會,興起加入話題,補上一句話,“是啊,那時候他急得幾乎哭了。”
夜倒是沒有感到什麼特別,平淡道:“我知道。”眼底卻是七分清冷三分柔情。他神色認真,對上我的雙眸,“我熟知陛下,他很重視娘娘,比誰都著意。”
我把他的話看成普通的恭敬客套,沒有什麼介懷,淺淺一笑當作回應。
他發現我沒有說什麼,深思地看我一眼,也回到等待逸風的沉默。
夜已漸漸踏向凌晨,上空幽暗,內室的火光亮如明星,不覺已成對比。
逸風處理我的傷口花了很長的時間,幾點透明的汗水滑落白皙的頸部。他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