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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然湊近,“怎麼了?”
目光不經意掃過染紅的前臂,眼眸逃荒似的移開,滿腦子卻是難以掩埋的擔憂,最終還把憂心寫到臉上,“他…流血了……”
君然深思的看看被咬傷的前臂,“我會幫他處理好,放心。”轉過身去取長白的帶子,剪出一段來,“陛下,請抬手。”接著,抹去血跡,帶子在手臂傷口的位置緊緊纏上幾圈兒,只有很少血再次湧現。
合上眼幾刻,又慢慢睜開,“我…很困……”君然輕道:“應該沒有大礙了,睡吧。”
本來細弱的聲線收得更少,“自己躺著比較好……”身後的人聞言,鬆開懷抱,讓我的頭顱落在往時習慣的微硬的枕頭。
半夢半醒,夜星,薄霧,空似潭。
想翻過身,可是身上沒有一處不疼,不舒服的低呼。
感到被子掀起,背上一暖,幾綹銀髮散落身前。
依然閉眼,我一直愛他,一直愛他,輕輕嗅著熟悉的氣息。不知道,這個人,還屬不屬於我。
大手緊緊環著腰,下顎抵上我的頭髮間,沉沉的細語,“為什麼看見我不自在。”
我靠在他的胸膛搖搖頭。
“在宮裡,你的眼裡,一直只有我,我知道。”清淡的語韻,讓我呆愣一下,他又道:“我想聽你說說為什麼。”
遲緩地開口,聲調沙沙啞啞的,“你不是知道了麼…還是,你不相信……”
他摩挲著我的髮絲,“我要你親口說。”
“現在才提起,來得及嗎。”
“嗯。”
“現在才挽救,來得及嗎。”
“嗯。”
“那個人,現在不愛,來得及嗎。”
挺秀的身軀傾前,抱得更緊,我整個人被他罩住似的。語氣淡淡的,“不知道。”
他這樣一說,我滿臉無奈,“很久以前,你冷漠的樣子,就像誰都不願愛。現在,你清淡的回答,就像誰都愛過。”
“跟我回宮,我會好好待你。”握住我的手,“比往時還要好。”
心裡暖暖的,卻主動抽回手。
“絡兒。”他重又從被子裡撈起我的手,“不要怪我,好不好。”
“逸風和小紫也待我好好的。”我的聲音像蚊子拍著翅膀般。
他沉默幾刻,莫名的勾起嘴角,慢道:“我會好好愛你。”
我背對著他,笑得高興。
“絡兒。”
“嗯。”
“能不能。”
“什麼?”
我的思緒晃了一圈,想了想,這段對話,似曾相識,可是,上一次,問的是我。
“永遠愛我。”他似問非問,更像是命令一樣,語調卻滲著清冽的柔和。
我羞怯的說道,“那一次,我問你能不能愛我,你是怎樣回答的……”
他輕笑出聲,娓娓悅耳,動作不大的翻過身,壓到我的身上,“這樣回答。”垂頭,對準我的雙唇,吻下來,絲絲透入心頭的溫暖。
……
已經休養了半個月多,過幾天母親和另外兩個親兄會搬回來,我一直期待著。
看我喜歡待在山莊,逸寒絲毫沒有提起急著回宮,經常打發前來勸說的官員。
逍樂謹慎的走上前,盛著冒熱氣的碗子,苦味立刻繚繞一室。
感到逃避不了,依然憂怨地說道﹕“已經飲了很多天。”
逸寒的眼裡,盪漾不一貫的神色,我表情一滯,“逸…你…想……”
把湯藥緩緩倒進他的口腔,喉嚨卻沒有吞嚥的動作,湊近,彎卷的睫毛收入我的眼底,我心思一亂……
“嗚…嗯啊…嗯……”苦藥流經堵上來的薄唇,灌進我的口裡,滿是慘淡的吞下。
我瞪他一眼,同時看見逍樂擦紅了臉。
他退開,抬手想再含一口湯,我慌忙咳了一聲,急道:“不用了。”在鎖緊的眼光中,捱下了一碗的苦澀,“君然不在嗎?”
逸寒揉了揉我額前的碎髮,給我披上外衣,“我出去找找。逍樂看好皇后。”
他久久沒有回來,我讓逍樂背住我,挪到山莊的外面,竟看見幾個宮裡的守衛,逸寒一臉深沈。
君然從逸寒手中接過紙條,瞥見一眼,馬上把它揪成一團。
忽然慍怒的沈聲響起,“你在做什麼?”愣了半晌,才意識到逸寒望過來,正問著我。
發現各人都看見我被背出來,我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