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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們離開了這座島,離開了第十八號監獄。
順利登上護衛艦,謝東行剛剛洗了個澡,還沒有來得及休息一下,中校就來了。
“他指名說要見你,我想也沒什麼不可,這個人,你應該是要見一下。”中校一邊帶路一邊微笑地說著。
他們來到一處臨時隔離成牢房的區域,囚犯們都被單獨關在了房間禮,幸虧人數也不是太多。
“我們是在一艘皮艇上面找到他的,他的背部有很嚴重的槍傷,子彈還在他的身體裡面,看起來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他發著高熱,傷口都浸泡在海水裡,整個人都處於昏迷狀態。”
謝東行已知道他找到的人是誰了,而且他會出現在這裡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既然小皮艇已沒有用處了,那就是留給他自救的,能不能活,就看他命夠不夠大,膽夠不夠肥。按時間推測,他是毫不猶豫地乘皮艇追艦船,這的確是他的作風。
“他稍微清醒一點,就說要見大鬼,所以就把你叫來了。”中校無奈一笑。
“多謝首長。”
“不用謝。”中校開啟房門,把鑰匙交給了謝東行,並囑咐了一句,“小心點。”
謝東行走進了房間,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床頭的檯燈,光線昏暗不明。有個人正躺在床上,一半的身體藏在了陰影裡。
待中校走後,謝東行啪地一下開啟了頂燈,冷聲道:“還裝死?你還知道要見我,說明傷得還不是很嚴重。”
床上的人輕聲一笑,緩緩起身,向謝東行走來,聲音比從耳機裡傳出來的還要來得富有磁性:“小東,你可真無情。”
宇文休從陰影裡走了出來,在謝東行面前站定。
如果說雷烈的臉是用刀刻出來的,每一條線都堅毅冷峻,那眼前這個人的臉就是磨出來的,每一條線都有著完美的弧度。他的微笑也是完美的,彎起的嘴角找不到一絲瑕疵,雖然此刻他面色蒼白,帶有病容,可絲毫不影響他從容不迫的氣度。他的眼會勾人,好像能代替他的嘴說話,從前他就是用這雙眼,搞得每一個死在他手裡的人神魂顛倒。他的目光是柔和的,可這份柔和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冽。
謝東行哼了一聲:“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那天你跟雷烈殺我的時候,你離得我太遠,我都沒有看清楚。”宇文休用說情話一般的語氣說著。
“我活得好好的,那我走了。”
宇文休連忙去拉他,但是剛剛碰觸到他的手,他就手腕一反轉,一巴掌把自己的手拍開。
“那麼兇,你怎麼一點都沒有變?”宇文休摸著被他打到的地方,笑道。
“你好好養傷。”
宇文休揉著手,微笑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輕問:“你進過研究所了吧?”
一句話,止住了謝東行的腳步,他冷著臉回頭:“你怎麼會知道的?”本想等回去之後把事情都處理完了,再來問研究所的事,沒想到他先提了。
宇文休笑著回到床邊,俯身躺下:“小東,我總覺得傷口很痛,肯定是他們沒有縫好,你幫我看看吧。”
“麻藥過去了,會疼是正常的。”謝東行冷冷道。
宇文休扭頭衝他笑,用撒嬌意味的口氣說:“幫我看看嘛。”
這是他慣用的泡妞伎倆,表演出一副無所不知道,但又極度依賴你的樣子,讓人在對他崇拜之餘,又欲罷不能。
謝東行又豈會看不明白,但他也沒有辦法,只得走到床邊,撩起他的衣服,揭開紗布看了一眼。傷口比想象中大,應該是他試圖自己取子彈的時候,自己割開的。他不但對別人殘忍,對自己也同樣如此。
“縫得很好,你放心吧。”謝東行蓋好紗布,放下衣服。
“是嗎?”宇文休嘟囔著,“可我總覺得別人都不如你的水平高,我還是喜歡你來給我治療,還好你那粒藥救了我,否則我肯定早就死了。不如你幫我把線拆了,然後重新縫一下吧。”
“不要跟我說廢話了。”謝東行不耐煩道,“你從昨天開始應該就一直在營地附近吧?我去研究所的時候你也跟去了?”
“不用跟去都知道你們進研究所了,否則今天早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喪屍出來?”
謝東行意外,難道會出現那麼多喪屍,是因為自己進了研究所,無意中開啟了什麼?
“那前天晚上呢?”
“前天晚上當然是我進研究所的關係。”宇文休依然微笑。
“這個研究所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