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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這是做好事,應該是值得表揚的事情,他憑什麼崩了我!”雷烈拍著腦袋道,“走,我們下去。”他昂著頭面向海邊的方向,把貝小元一推:“你走前面。”
貝小元露出“沒出息”的表情,向海邊走去。
兩人剛剛在海邊出現,謝東行和唐炎飛就察覺到了他們。
謝東行已洗完了,正把洗淨的衣服擰乾,看到他們過來就扭著頭看。
唐炎飛則舒服地半躺在石頭上面,並沒有警惕,但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們。
貝小元走到唐炎飛面前:“吉達在哪?”
唐炎飛莫名道:“不知道,大概在營地吧。”
“你帶我去找他!”貝小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拉走了。
一下子海邊就只剩下了□的謝東行和不要臉的雷烈。
雷烈坐在了唐炎飛坐過的石頭上面,裝模作樣地東看西看。
謝東行的視線不經意地在山坡上掠過:“看了那麼久,還沒看夠嗎?”
“哎,你怎麼知道我剛剛在那裡?”雷烈奇道,“不對,那麼遠你是不可能看到的。”
謝東行指了指營地的方向,又指了指他們出現的方向:“營地在那邊,你們從這裡出來,不是你在山坡上偷看還能是什麼?”
“什麼偷看!說得那麼難聽!”
謝東行絲毫不避他,緩緩向他走來:“不是偷看那是什麼?”
雷烈看著□的他,眼睛都快直了,結結巴巴道:“我這是……是在替你警戒……警戒……”
謝東行隨手把衣服扔在了地上,走到他面前站定。
如果說偷看後背就已經讓雷烈興奮激動,那從背面轉到正面,他的心臟都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
謝東行就這麼不遮不擋地站著,如同一尊令人窒息的絕美雕塑。
雷烈抬著頭,視線黏在了他身上,健壯的胸肌隨著他的呼吸有節奏地起伏,有爆發力但又不會顯得過於誇張。視線滑落在他的腹部,八塊腹肌規整地靜臥著,讓人有種想要去摸一摸的衝動。視線再往下落……
他的身上還掛滿了水珠,雷烈只看見一滴晶瑩的水珠在他的大腿內側微微顫動,懸掛了一會,終於順著他的肌膚滾落。
雷烈用力嚥了一下口水。
謝東行挑了挑下巴,抬起一隻腳踢了他一下,臉上掛著曖昧的笑意:“打野戰嗎?”
34
34、內傷 。。。
腦中有什麼東西炸開了;是包裹著慾望的;那層名為理智的東西。雷烈再也剋制不住了;一把將他拽到在地;翻身壓了上去。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客氣了!”雷烈啞著喉嚨吼道。
石子硌著謝東行的後背生痛;但他管不了那麼許多了,伸手勾住了雷烈的脖子:“淨想著佔我便宜。”
“誰稀罕佔你便宜了;我也脫光了給你看,要不?”雷烈急躁地扯去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
謝東行順手摸了上去;他的手還是溼的,帶著些許涼意,指尖滑過胸前的敏感,雷烈輕輕一顫,只覺□又膨脹了幾分。
雷烈重重地喘著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的。”
謝東行一挑眉毛,發出危險的訊號:“你說什麼?”
雷烈連忙改口:“東東,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謝東行這才滿意,勾著他脖子的手,在他後背上輕輕騷著。
雷烈渾身像過電似的,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一低頭吻住了他的唇。這一次,他不緊不慢的,吻纏綿而溫柔,像是有一張糾纏著的網,軟軟的卻又緊緊的把兩人裹在了一起。他們誰都不想先停下來,他們飢渴地汲取彼此的氣息,好像一旦分開就會失去什麼生命中重要的東西。
雷烈的手在謝東行的腰際徘徊著,身子慢慢朝下挪動,吻到了他的脖子。
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看上去有些年歲了,和膚色快要融為了一體,但因為太長太深,所以還是顯得觸目驚心。
“這個傷是怎麼回事?”雷烈微微抬起頭。
謝東行低頭看著他,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是誰割的?你告訴我!”雷烈心疼道。
“是誰已經沒有關係了。”謝東行淡淡道,“因為那個人已經死了。”
雷烈的唇湊了上去,把這道疤痕仔仔細細地吻了個遍,好像這樣可以抹掉這道印記一般:“一定很疼吧?如果當時我在的話,一定不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