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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實在受不了了,停住腳步大吐特吐。
旁人咒罵著:“吐什麼,後面的人還要不要走了!”然後淌著嘔吐物走過。
雷烈左看右看,把眾人的表現盡收眼底,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
“這個時候只有你能笑得出來。”謝東行瞥了他一眼。
“我們要有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雷烈笑道,“至少我們都能出去了,不會再有這樣那樣的麻煩了,你也不是很高興嗎,還一本正經地幹什麼?我最喜歡看到這些人難受了,不能白享受你的救助啊。”
“對他們來說,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有什麼,還有什麼比在糞坑裡打喪屍更刺激的事呢?”
謝東行笑著搖頭。龍牙的訓練內容本來就有訓練在令人作惡的環境中戰鬥,而謝東行、唐炎飛、李文斌這幾人又與其他人不同,浸在裡面吃東西都要做到,不要說只是泡在糞水裡走路這種小事了。
隊伍的前部,孫孝賢也在和葉芒說話。
“你也太好心了,為什麼要把這條地道說出去。”孫孝賢埋怨著。
“他們說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就是太好心,他們肯定有其他出去的辦法。”
“反正我們離開之後,這個地道以後也用不到了。”葉芒耐心地說著,“而且萬一真起了衝突,對我們逃走也是不利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是,就聽你的。”孫孝賢點頭,別有意味地說道,“等我們真正逃出去後,就沒人能管得了我們了,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
葉芒衝他一笑,繼續低頭趕路。
這條路有點長有點髒,但好在安全,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偶爾有阻礙前進的柵欄和網,都被切開之後通行。
地道是通向東面的大海,為了照顧不方便的人,他們的行進速度很慢,最後一段潛水還有部分人不會水,只得由龍牙隊員一個個帶,費了很大的勁才全部走了出來。
雖然他們身上都臭不可聞,但臉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在經過這麼一番磨難之後,終於離開了這座監獄,沒有理由不高興。
謝東行和雷烈也從水裡鑽出來,雷烈氣憤地把黏在他肩膀上的一隻臭襪子扔在水裡。
謝東行看了看四周,確定了一下方位,對唐炎飛道:“到前面去休整一下,生幾堆火,讓每個人都洗洗,讓大家注意不要走得太靠海,免得遇到海浪或者暗流。”
“洗洗?”杜秋月聽到了又抗議道,“這裡有好幾位女性,你讓我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海里洗澡嗎?”
唐炎飛不耐煩說:“我們會派人看著,不讓人靠近的。”
“難道你們不是男的嗎?有人偷看怎麼辦?”
“你當我們都那麼無恥嗎?你們現在臭成這樣,誰會有興趣!”
“別吵了。”謝東行打斷他們,“杜小姐,我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的,你要是寧可臭著直接趕路,我們不介意的。”
杜秋月衡量了半天,最後實在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燻得直犯惡心,只得妥協。
所有人分批次在海里洗乾淨了身子,溼漉漉的衣服也在火堆旁烘乾。幾個女的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單獨圍著個較偏遠的火堆,由一個鬱悶的龍牙隊員護著。
謝東行熬到了最後一個,當大家都把自己弄乾淨了,他才去洗澡。
海邊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只有唐炎飛坐在一塊石頭上面守在旁邊。
謝東行很快脫光了衣服走入海里,一邊和唐炎飛閒聊著。
可在最靠近海邊的一個小山坡上,有一個人鬼鬼祟祟地摸到一塊大石頭後面,趴在了石頭上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謝東行。
距離很遠,只能看個人形,其他什麼都看不清楚,但他還是睜大了眼睛,全神貫注。
這個人就是雷烈。
“真應該借一個望遠鏡。”雷烈邊偷看,邊捶著大腿懊悔地說道,眼角撇到旁邊的唐炎飛,他出離憤怒了:“不要臉的下流胚,居然偷看東東洗澡,還這麼明目張膽地盯著東東的身體!”
他揮舞著拳頭,好像要把唐炎飛揍扁,全然不覺自己才是那個偷看的人家洗澡的不要臉的下流胚。
他使勁揉著眼睛,希望能看得更清楚一點,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麼想生一對千里眼。
雖然只能看見輪廓,但依然是這世上最誘人的景緻。
近乎完美的身材,如藝術家用刀刻出來似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