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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你再也不想回憶那可怕的過去了嗎?”
俞光曉摸了摸槍,把它抱得更緊了一些,他低語:“他們都在裡面。”
“你覺得我們能離開這座島嗎?”
俞光曉苦笑:“你不是一直信心滿滿,說肯定能離開嗎?現在又來問我幹什麼?”
“可你一直很悲觀,覺得我們死只是早晚的事。不過我始終認為你是因為受驚過度,再加隊友犧牲,才會這麼悲觀的。既然你根本對生存不抱什麼希望,又怎麼會參與他們的行動呢?其實,你也是抱有希望的不是嗎?”
“希望?”俞光曉看看杜秋月,又看看三三兩兩在一起的龍牙隊員們,“這幾天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能活到現在?我剛剛入特警隊三個月,是隊裡年紀最小,經驗最淺的,大家都很照顧我。我和另一個隊友逃出來,又遇到一個喪屍,那時候已經沒有子彈的,槍都已經丟了,是他推了我一把,把我救下,但是他卻被咬到了。在他死後我把他鎖進了櫃子裡,後來我聽到他醒過來,不停地撞門想要出來,可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躲在角落裡。”
杜秋月默默地聽他講述。
“但是我現在至少能做點什麼了,不是嗎?”俞光曉淡淡一笑,“既然隊員們都把生存的希望留給了我,那我至少也能把這份希望帶給別人。這樣挺好的,我不會為我還活著感到愧疚了。”
杜秋月皺著眉頭問:“那裡真的很危險嗎?真的進去就出不來了嗎?”
俞光曉看著不遠處的謝東行:“我也不知道。”
杜秋月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謝東行正和一個隊員捧著一臺電腦,對著樹林指指點點,不知道在佈置什麼。
是這個人,一直在以自己堅強的意志,在每個人心中點燃希望。
她忽然走到剛才隊員們集中列隊的地方,朝著地上,拍了幾張照。
“你拍這些腳印幹什麼?”俞光曉好奇地問道。
柔軟的沙灘上,他們曾經站立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對對有些模糊了的腳印。
“我不能拍他們的臉,至少能拍他們的足跡,這是他們曾經戰鬥過的證明。”杜秋月揚著臉微笑。
雷烈又從謝東行那裡拿了一支槍,回到他的帳篷。
貝小元笑嘻嘻道:“老大,你真不老實。”
“幹什麼?”雷烈沒好氣道。
“你不是說不想幫忙,人家不稀罕你嗎?你還巴巴地跟去幹什麼?”
“誰說我是去幫忙的?”
“那你去幹嘛?”
雷烈瞅了眼謝東行,咬牙切齒道:“我去給他收屍!”
所有的人都已準備就緒,謝東行再次把大家集中起來,準備出發。
何大尤也提著槍,向他們走來:“我也跟你一起吧。”
“不用了,這邊也是需要人手的,你留在營地幫忙就好。”對於他既守規矩,又多次幫忙,謝東行對他是極有好感的。
何大尤掃了眼躺著的吉達:“他不能跟著了,我想你還是需要有人替你們扛些大傢伙的,我賣了那麼多年軍火,各種武器的使用我都很熟悉。”
謝東行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看他身形就是能使用單兵加特林機槍的主,也就同意了。
這麼算來他們也有七個人了,人數倒也不少,雖然配合的默契度上可能會有所欠缺,但應該能隊伍大部分情況了。
謝東行朗聲道:“出發!”
戰鬥的號角已吹響!
根據俞光曉的資訊,實驗室在島上另有入口,在島的東部,所以他們必須再次翻山越嶺,從西邊走到東邊。
一行人訓練有素,沒有了慢吞吞的平民,他們行軍速度很快,幾個小時就到了東面。
俞光曉花了一點時間,尋找入口,叢林裡每一棵樹乍一看都很像,因為當時只是跟著隊長走,所以對確切位置並不熟悉。
“就在前面。”俞光曉指著一棵橫在他們面前的樹,“我記得這棵樹,那天我來的時候這棵樹還沒倒下來,就是斜的,當時我經過的時候還想哪天颳風下雨這樹就要倒了吧,一定是昨天晚上倒的,你們看這根部的泥。”
其餘人一看樹根,上面都是深褐色的泥土,的確是剛倒下來的。
他們走了過去,翻過這棵樹,果然在一些偽裝的爬山虎下,發現了一道金屬大門。
可當他們撤掉藤蔓,露出大門,所有人都驚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這道門上,赫然有一個刺目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