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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一看到李文斌拿槍指著謝東行時,驚地說不出話來。
“小灰,瘋了你,把槍對著隊長幹什麼?”林君衝了過來。
李文斌用胳膊撞開他:“我要殺的是殺人兇手!”
林君看了三人幾眼,頓時明白了七八分,一手抓住他槍,一手攔腰拖他:“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乖乖聽隊長的話,跟我走!”
“別拉我!”
“走啊,別鬧彆扭!”林君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蠻力把他拽走。
一直拖到看不見人,林君才把他放開。
“放手!放手!”李文斌怒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林君也大聲道。
“他是黑桃A!他殺了我爸爸!”
“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李文斌大怒,“你早就知道他是黑桃A了是不是?你知道了居然不告訴我!”
“告訴你又能怎樣呢?你真的殺了他?和隊長對著幹?隊長和他熟識已久,你又不是看不出來。”
“殺人償命!”
“話是沒錯,可現在不合時宜啊,大家都在忙著撤島,你卻在報私仇,不合適啊。”
李文斌臉色一沉:“不是你爸爸,你當然不在乎了。
“不是……你這話說的……”
李文斌不再理他,扭頭就走。
“哎,你別生氣啊,哎!”
看著李文斌走遠,林君萬分無奈,他扇了自己一巴掌:“活該!自己湊上去討罵!”
那邊林君把李文斌拖走,謝東行總算鬆了一口氣。
雖然攔住了人,可攔不住仇恨,面對李文斌他始終是愧疚多一些。
但身旁雷烈卻十分高興:“東東,我知道你還是在意我的,否則就不會站我這邊了。”
“別碰我!”謝東行拍開他的手,“都是你造的孽!”
雷烈摸了摸鼻子,尷尬道:“他爸爸是誰?”
謝東行看著他,冷著臉道:“他姓李。”
雷烈大驚:“他是李教官的兒子?”
謝東行點頭:“不僅僅是他,每次看到那些死者的親人,或者在你槍口下逃生的人,對我來說都是一場折磨,尤其是我看到張健坐著輪椅來跟我見面時,我簡直是……你在監獄裡是痛快了,可把我放在外面受內心譴責。”
他哀傷的表情讓雷烈痛不欲生,言語蒼白無力:“對不起……”
“你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謝東行苦笑,“還是對那些死了的人說吧。小灰這小子我還真掌不了,他雖然暫時被拉走,可怨氣還在,你自己小心點,別讓他殺了。”
“想算計我沒那麼容易。”
正在他們說話時,耳機裡傳出唐炎飛的警報聲:“所有人注意了,有大量喪屍從東面過來。”
“大半夜的,他們又開始活躍了。”謝東行說,“我們快回去吧。”
營地裡,眾人驚恐萬分,龍牙隊員們在東側的海灘邊築起了一道防線,以大石塊作為掩體,把湧來的喪屍堵在外面。
它們是一具具沒有靈魂的肉體,它們感覺不到痛楚,只是憑著身體的本能不斷前進吞噬。子彈打在他們身上,把它們打得一頓一頓,但它們還是前赴後繼地湧來。
謝東行和雷烈趕回營地,加入到了阻擊中。
大雨滂沱,地上變得泥濘不堪,可絲毫不影響它們的行動,有些喪屍被打斷了手腳,倒在地上,可還是掙扎著站了起來,沾著滿身的泥水嚎叫著,腐爛的肉一塊塊往地上掉。
唐炎飛觀察了一下形勢,靠近了謝東行說道:“師兄,我發現它們似乎比之前耐打些。”
“數量比較多,都打準一點,要打中腦袋,不要浪費子彈。”謝東行命令道。
子彈交織成網,更加密集地向喪屍罩去,不給它們任何機會。
其餘的人先是緊張,但看龍牙隊員們井然有序地把喪屍阻擋在外,漸漸他們也就放鬆了。
漸漸地喪屍減少了,槍聲也逐漸停止。
唐炎飛探頭掃視了一圈,又道:“師兄,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啊。”
謝東行示意他不要多說,對隊員們說:“清點各自的彈藥,清點人數。”
隊員們立即執行,很快將人數報了上來。
唐炎飛一合計:“少了一個人。”
這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雷聲滾滾,蓋住了槍響,閃電劃破夜空,照出一道道藍白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