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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塊,他撇了撇嘴道:“還好是燙在手上,要是燙壞了臉就糟糕了。”
“本來就是毀容臉,怕什麼?”
“胡說,什麼毀容臉,你見過這麼帥的毀容臉嗎?”林君跳腳道。
“審美不同真可怕。”李文斌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
眾隊員裡,李文斌是個話不多的人,低調得幾乎能讓人忽略,但他精準的狙擊技術能讓所有敵人膽寒,不過更讓人膽寒的是他的毒舌。
林君笑嘻嘻地湊過去,把手舉到他面前:“幫我吹吹。”
李文斌看了一眼他那起泡的手,突然在他傷口上一捏,水泡當即被捏破。“好點了嗎?”李文斌語氣溫和。
毫無防備的林君一聲慘叫。
另一邊謝東行和雷烈還攀在管道上,都沒有動彈,幾步的距離,隔著一條通道,他們對視著。視線膠著在一起,糾纏不休,好像幾百年沒有見過了,一旦觸碰到,就怎麼都放不開了。他們就這麼凝視著,亙古永恆,最好永遠都不要放開。似乎他們本就該如此,站在一起,做著同一件事,完成同一個目標,他們默契,與生俱來。
他們的呼吸在同一頻率上,一同吸,一同呼,他們的心跳在同一頻率上,一同放,一同縮,他們的情緒也在同一頻率上,一同喜,一同怒。
此時此刻,他們的心靈是相通的,這是隻有一同經歷過生死的人,才能體會到的靈魂對話。
雷烈微微一笑,謝東行寒冰似的臉上,也綻放出春天般的笑容。
不再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不再是冷漠與疏遠,雷烈心跳情不自禁地快了一點點,體溫也略微升高,腦中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就是要把眼前的這個人捏在手心裡。
他用唇語對謝東行說:“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笑容在謝東行臉上凝固,春風又化作了漫天冰雪,謝東行似乎想起了什麼,神情頓時一冷。
頻率就此錯開。
雷烈的表情也隨之僵硬。他沒有想到美好的感覺消失得那麼快,快得讓人猝不及防,但其實……他早就應該想到。
“可以關上了。”謝東行冷冷道。
“什麼東西?”雷烈一愣,沒有反應過來,他很少反應那麼遲鈍。
“閥門。”
雷烈又望了謝東行一眼,關上了閥門。
謝東行爬下管道,朝眾人走去,雷烈也跳了下來,跟在謝東行身後。
“你沒有問題要問我嗎?”雷烈追著他道。
“問你什麼?”
“比如我怎麼知道閥門在這裡什麼的?”
謝東行停下腳步,並不回頭:“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雷烈語塞,不甘心地瞪著他。
謝東行再次邁步。
“東東!”雷烈忽然用一種極為親暱的稱呼叫他,帶著一絲急切。
“住嘴!”謝東行猛地回頭,他的表情複雜,有怒有恨有慌張,“會讓人聽見的!”
雷烈閉上了嘴,再也沒有說話,眼底劃過一道傷痛。
謝東行吩咐眾人檢視整間地下供電室,均是彙報安全,沒有再發現什麼喪屍。
他們仔細檢查了整套裝置,找到了損壞之處。
“我來修吧。”林君捲起了袖子自告奮勇。
謝東行點頭:“那其餘人守好各個點,不要鬆懈。”
林君朝李文斌笑著道:“過來,給我打下手。”
李文斌全當沒聽見:“那我去戒備了。”
“隊長,我需要助手,你看小灰一點團隊合作精神都沒有。”林君惡人先告狀。
“去幫幫他。”謝東行沒有多想,隨口說道。
李文斌無奈地蹲在他身邊,給他遞工具。
“哎哎。”趁別人不注意,林君用手肘頂著李文斌,說著悄悄話。
“幹什麼!快乾活!別耽誤時間!”
“你有沒有覺得雷烈這個人很奇怪?”
“你才奇怪呢。”
“他的資料裡沒有他入獄前的任何記錄,難道不奇怪嗎?”
所有獄警、家屬和囚犯的資料龍牙隊員們都有一份,以備救援時核查身份,在突發情況下針對不同人才去不同措施等等各種需求。他們在出發前都閱讀過一遍,過目不忘的他們當然是記得牢牢的。
“那又怎麼樣?沒有記錄的又不止他一個。”
“小唐跟我說,他跟隊長認識。”
“這還用你說,白痴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