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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傻眼了,剛還跟在身邊的人又沒影了,嘆口氣,只得認命的往來時路四周尋去,還好在拐過一個彎後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蹲在一棵參天巨樹之下。
徐維有些後悔,當初是不是不應該一時偷懶把煉丹相關的事都推給了傅鶴,本來想培養個煉丹幫手,現在怎麼越來越有向煉丹狂人進化的趨勢。
這一路上相同的情況已碰到了N次,他都快成習慣了,每次看到疑似藥材的東東傅鶴就跟腳生了釘似的,站定就不挪窩,有時即使視線內沒看到,一個沒注意人也總會消失不見,據他說是聞到了藥味,= =||這得是什麼鼻子啊,當年神農大概也就這樣了吧。
據傳神農架是華夏始祖、神農炎帝搭架採藥、療民疾矢的地方,他在此“架木為梯,以助攀援”,“架木為屋,以避風雨”,最後“架木為壇,跨鶴昇天”,留下了神農嘗百草、救萬民的神話傳說,當時神農架的草藥之多也就可想而知。
後來神農架地區雖也曾一度因人為大量採擷,導致草藥數量的急劇減少,不過總算是保護及時留下了本源,再有了靈氣增多之天時之下讓許多以為都已滅絕的植物又重現了人間。
這也是為什麼以他們的腳程半天時間才走了這麼點路,勉強算是進入了山區,他也算是作繭自縛了,無奈走上前乖乖蹲在旁邊,在沒研究透之前傅鶴是不會動窩了。
走進了才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如蘭似麝,沁人心脾。還真有藥香,怎麼他剛就聞不到?看傅鶴一時半會也好不了,無聊之下四處觀察了起來。
這裡是半山腰的一片空地,四周的樹木圍著山腰呈現個半圓形,繞過山面就是登山的小徑。時值正午,陽光直射而下,曬的身上暖
洋洋的,空地已是一片的翠綠草叢,只在山陰才有少數的積雪存在。
樹林裡不知名的鳥兒啼唱著,偶有猿類呼朋引伴的叫聲,絲毫沒有曾暴發獸亂的樣子,徐維微微沉思著,不經意間視線被山壁被上面奇怪的圖案吸引。
也許是史前遺蹟或者是現代人證明到此一遊的傑作?看看傅鶴還在忙的不亦樂乎,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就轉移陣地滿足下好奇心。
“咦,這是……”徐維訝異的看著,伸出手撫摸上去感覺手底下略有起伏的觸感,圖案約有成人一個手臂的長度,沿著山體一直延伸至被山石覆蓋,看痕跡應該是最近山石滑坡才剛露出的,單就已現的部分看上去像是……魚尾?
低頭巡視了下腳下四旁,撿起根樹枝輕輕一抖,柔韌的枝條一下就堅愈精鐵,小心不破壞圖案輕輕的將被覆蓋部分的泥土鏟去。
隨著泥土的掉落被覆蓋的圖案也一點一點的露出了真容,一直到拐過彎在剷掉了最後塊山石,一隻碩大的魚頭猛地躍然於眼前。
猙獰的鋸齒參差不齊,燈泡般的魚眼慘白瞪視這前方,彎曲的魚身仿若正矯健的遊弋於水中,即使已過去了千萬年,依然看得出這怪魚的悍跋兇相。
目瞪口呆的看著巨大化石,沒想到還真碰到了史前遺蹟,轉過頭對著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傅鶴戲謔道:“親愛的,我們發財了,我找到了好大的一條魚,可惜我們來晚了些時候,不然晚餐就有著落了是吧?”
傅鶴略微驚訝的撫上化石,沒理愛人的搞怪,早聽說化石的存在,想不到有一天能近距離見到這一奇蹟的出土。
傅鶴在學習煉丹時為了瞭解藥性及其生長習性曾特意查詢過神農架這一神農發源地的資料,故而對此地的地貌和歷史都有所瞭解,看徐維好奇就一一的為他講解。
在遠古時期,神農架地區還是一片汪洋大海的時候,各類遠古海洋生物生活在其中,只是後來由於燕山和喜馬拉雅造山運動才將其抬升為多級陸地,成為大巴山東延的餘脈,所以在這發現海洋生物的化石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其實神農架地區自古就有人生活於此的記載,自秦漢以來,分屬歷朝歷代鄰近州郡縣管轄(僅三國至隋初設綏陽縣),清代隸屬湖北省鄖陽府房縣及宜昌府興山縣。由於這裡谷深林密,交通不便,歷來為兵家屯守之地。
神農架林區曾發生過強烈的褶皺和大面積的掀斜,先後奠定了區內的地貌骨架,地貌複雜多樣,林區山巒迭嶂,溝壑縱橫,河谷深切,山坡陡峻。
眨巴眨巴眼,徐維驚訝的看著正侃侃而談的傅
鶴,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睿智、博學了,他們一直在一起也沒看他什麼時候去進修過歷史或地質學啊?
還正待繼續往下介紹的傅鶴感到身邊的安靜,轉頭看到徐維一副驚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