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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歌。”
肖白被他曖昧的聲音弄得脖頸發癢,漸漸掙扎起來,但又想到男人略帶寂寞的笑容,就有點心軟。
“我那是平時隨意寫寫玩的……”
“我想聽。”
感覺自己的耳垂被輕輕咬住,肖白身子一激,就像無數條電流竄過脊椎,蔓延而上,直衝得腦中一片空白,手腳都軟了。
“好好,我彈給你聽,你、你放開我……”
肖白坐在琴凳上,抬頭就望見相框中的美麗女人溫柔的笑顏,那也是他一直追逐的夢。他還記得秋日的午後,有一頭烏黑長髮的女人將他溫柔地抱在懷裡,輕輕的哼著歌。
他情不自禁的按動琴鍵,觸動那些回憶的潮水。
不知不覺的吟唱:
“Why do birds suddenly appear
Every time you are near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Why do stars fall down from the sky
Every time you walk by
Just like me; they long to be
Close to you……”
音樂緩緩的滑過,深情而又慵懶。一曲終了,肖白這才回過神,回頭朝身旁的男人望去。
就見他也同樣呆愣的看著自己。
“很、很難聽吧……”
男人看著他,直直的看進他的眼中,然後,緊緊的抱住了他。低低的聲音徘徊在他的耳畔:
“我一定要全世界都聽見你的聲音。”
肖白就這麼任由他抱著,透過灰濛濛的玻璃,窗外揚起一片片的雪花。
肖白想,今年的雪似乎沒有以往那麼寂寞了。
當晚,花禮以冷為緣由,死皮賴臉的抱著肖白的被子,肖白拿他沒辦法,只好讓某人再次爬上自己的床。但鑑於某人有前科,肖白與他約法三章,每人一床被子,晚上還不能靠過來。
由於最近證券所出的事情,肖白累得夠嗆,倒下後沒幾分鐘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半夜時分,肖白朦朦朧朧中感覺有個毛茸茸的東西使勁的蹭到自己的脖間,癢癢的。他蹭的一下就醒了,就見花禮正往自己這邊靠。
肖白驚得一把就把人推開。男人悶哼了一聲,就歪倒在旁邊不做聲了。肖白湊過去這才發現花禮緊緊的蜷縮著身子,不停的發著抖。
“你怎麼了?”肖白伸手去摸了摸男人的頭,觸手的是一片涼意。
“喂,你別嚇我!”
“我冷……”
肖白一驚,連忙小心翼翼的託著男人的頭將他抱在懷裡,另一手用棉被緊緊的將男人裹了起來,又將空調往上調了幾度。
懷中的男人這才好了些,但是仍皺著眉蒼白著臉,平時風流不羈的笑掩了去,瘦削的臉卻顯得異常的脆弱。肖白想到,上回這人也是病得一塌糊塗,但卻倔強的不願露出一絲脆弱,思及此,他心又軟了。
“還冷麼?”
男人往他懷裡縮了縮,直接抱緊了他的腰,呻吟了聲。
肖白把手伸到被子裡,摸到他涼得跟冰塊一樣的手,然後將它們握住揣在懷裡。
漸漸的男人安靜下來,也不再發抖了。肖白早困得眼皮打架,終於敵不過睡意,抱著花禮進入了夢鄉。
夜色如洗,花禮慢慢抬起頭,看著抱著他的男人,然後在他臉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唇邊漸漸牽起狡黠的笑容:
“呆兔子。”
飛速發展的城市中,隱沒在年代久遠的巷子中古色古香的院子像一位滄桑的老者,靜靜的看著歲月的流逝。
月色漸濃時分,院子中喜慶的燈火淡了下去。百年的銀杏孤零零的立前坪,與日新月異的城市相比之下顯得如此的格格不入。
偌大的客廳中,滿頭白髮的老者捧著茶杯靜靜的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頭子,你這又是何苦呢!”花奶奶嘆了口氣慢慢走了進來,低頭看到老者腳邊擺著的塑膠袋。她將袋子抖開,頓時眼圈又紅了,不斷的嘆息道:
“禮禮這孩子……哎!”
老者淡淡了看了眼袋子,裡頭裝的是兩雙保暖鞋。
揮揮手:“扔了。”而後偏過頭起身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