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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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轉身就想要走,卻在這個時候被叫住。
之間男人接過了羊頭怪僕人遞過來的紅酒,輕輕地抿了一口——看上去更多隻是讓酒液稍稍沾溼了他的唇,而後便淡淡道:“你什麼時候跟一個下人勾搭上的?”
羅修嘲諷地嗤笑:“我也是下人。”
黑暗公爵好像沒聽懂他話語之中的諷刺似的:“你是不是抓不住我的問題的重點?”
羅修回過頭看了一眼宮廷樂手,後者乾笑,喝酒。
黑暗公爵又問:“到什麼程度了?”
羅修又看了一眼帽匠,他已經將腦袋上的帽子拿了下來,並且看上去又緊張又熱地給自己扇了扇風,垂下眼,喝酒。
羅修回答:“做了,一晚上來了很多次。”
宮廷樂手將口中的紅酒吐回了酒杯裡。
帽匠將自己口中的紅酒吐到了桌子上。
黑暗公爵點點頭,在黑髮年輕人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之後,他微微搖晃手中酒杯中的紅色液體,那液體之中反射的紅光將他的紅色瞳眸映襯得異常鮮明,男人眉眼不動地看著左右手邊兩名崩潰的手下,語氣平靜——知情人士大概能聽到這其中掩藏得極好的一絲絲得意(也有可能是錯覺):“你們噁心不噁心?”
於是當天下午,《地獄晚報》從編輯部到印刷廠一片人仰馬翻,混亂之中地獄人民群眾臉上紛紛喜氣洋洋就像是萬聖節提前來到而聖誕節永遠不會再來,報紙原本印出來的版本已經用不著了,頭版頭條全部統一換成了另外一個標題,並且標題十分缺乏主流媒體應該有的嚴肅以及和諧:【喜大普奔:從天堂到地獄的距離,千年之後,陛下終於得逞。】
……
羅修在午餐之後回到了塔羅兵的房子裡。
事實上,他也並不知道自己之前那麼粗魯地回答黑暗公爵話語之中有多少故意的成分在裡面——這種故意來得十分莫名其妙,黑暗公爵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陰暗的變態而已。
羅修在塔羅兵的房子裡那張寬大的床邊坐下,房間裡會喘氣的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別的*生物——在滾完床單的幾天之後,更多的情況下羅修見到的反而是黑暗公爵那個礙眼的貨在他跟前晃來晃去還擅自規定了他每天吃飯的時間和地點,而塔羅兵卻很少出現,唯獨幾次出現,也因為兩人之間那不尷不尬的氣氛以及他本身少言寡語,不是羅修找藉口閃人,就是塔羅兵自己滾蛋。
這感覺很微妙。
事實上羅修覺得自己應該懂這個道理——他和塔羅兵在之前只能說是“見面點頭道別擺手”的泛泛之交,兩人之間的關係完全不應該因為“幹了一炮”就發生任何質上的改變……
形象一點比喻的話,就像是兩條狗互相咬了一口。
原則上來說應該是互相扯平了的。
只不過實際情況是,誰也不能阻止在互相咬了一口之後,遺憾地發現自己咬了一嘴狗毛。
有時候夜深人靜羅修一個人躺在那張巨大的床上,他會想起烏茲羅克——並且不可否認的,當想起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胸腔像是水泥攪拌器似的瘋狂攪動著,理論上來說,羅修認為至少在現實生活中他跟烏茲羅克基本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了,有時候,羅修幾乎覺得自己大概捕獲了世界上最完美的雄性生物。
然後,放著“世界上最完美的雄性生物”不意淫,他卻在夢裡跟另外一個臉長什麼樣都不清楚的路人甲幹了一炮。
……………………………………羅修不知道在“夢境”中和別的男人來了一發這算不算是出軌,嚴格的來說,這隻能算是春。夢一場——
不過精神上的出軌應該也算是出軌的一種。
每當想到這個的時候,羅修就感覺到了一陣深深的蛋疼,並且他的蛋的某根神經似乎還牽扯到了他的心臟某處——於是最後就變成了深夜黑髮年輕人一個人躺在一張大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他不時伸手捂住自己的蛋不時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他阻止不了這兩個地方一陣陣地發出抽風又文藝的疼。
窗外的雪下啊下,就好像在這個仙境,冬天一旦開始就再也不會停下來了似的。
第二天就是紅色皇后的競選的第一天,羅修已經領到了他的比賽牌,他第一場比賽的對手只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塔羅兵,在對付完了帽匠那個級別的變態boss之後,這種小角色對於他來說幾乎是可以不被放在心上的,於是當天下午,黑髮年輕人十分安逸地捧著一杯熱巧克力靠在窗邊暖暖和和地看外面下雪,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