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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
……
次日,焰隕突然收到了即刻回城的命令,然後得知城主在華宸寢宮。
高大而又火紅的劍聖有些疑惑地踏進寢宮,看到墨騁坐在床邊。
“城主,怎麼了?”
走近之後突然注意到,床上躺著的看去熟悉的人,正是自己的愛徒墨染楓。
“你不覺得楓兒……”墨騁的話語略微一頓,轉頭看向焰隕,臉上的神色不甚分明。“有些奇怪?”
焰隕坐在床邊,伸手撫過墨染楓蒼白的臉頰。少年的側臉尖削而立體,額上的汗跡還未退去,眉頭緊鎖,唇色蒼白,分明是忍受過極大的痛苦。
“怎麼回事。”焰隕皺眉,看向一旁同樣茫然的楚天翔。
“他被下了咒印,而且這個咒印恐怕從出生就在了。”聲音從門口傳來,話音剛落,黑髮男人便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他注視著床上的墨染楓,狹長的眼眸一瞬間變為獸瞳,那是判斷的表示。明滅的燭光下,血頎的整張臉極美而帶著侵略的野性。
“所以楓兒會一直如此?”焰隕不由得開口問道,落在墨染楓身上的目光一直沒有移開,他的語氣很沉穩,但是絕不代表不關心。
焰隕一直很穩,所有似乎只要看到他就能心安不少。他的所有情緒都隱藏在波瀾不驚的外表之下,或是欣喜,或是失落,他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
焰隕定義中的關心就是給予,如果什麼都給不了,他會覺得這樣的關心沒有絲毫用處。
墨染楓從小就跟著焰隕了,在教育徒弟上焰隕是位很合格的老師,墨染楓自幼便把他當做自己的精神支柱,而焰隕也確實沒有辜負這個稱號。
焰隕很喜歡這個孩子,墨染楓從小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遠比和自己的父親墨騁待在一起的時間要長。所以在此刻,焰隕的內心是十分焦急的。
“更甚。”血頎的語氣增添幾分沉重,神色看去完全不像開玩笑。“詛咒已經被激發,只會越來越棘手。這種咒印會緩緩侵蝕他的內心,直至完全變成施咒者。”
“我不是純血人類這件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身為一個狐狸的我,已經活了一千六百多年。這件事情,城主是知道的。”狹長的眼眸一挑,目光落在墨騁身上。
混血狐妖。
“怎麼解開咒印?”
“這方法為人所不齒。”血頎落在墨騁身上的目光沒有移動,藍眸深邃。“而且,城主大人是無法做到這件事的。”
血頎的目光移開,頓了頓緩緩說道。“需要一位純血劍客的心臟提煉出元丹,或是,楓的直系親屬。”
墨騁並非純血劍客,楚天翔的目光猛地一斂。那麼,這意味著——“我並不是楓兒的生父。”墨騁緩緩開口,聲線平靜無波。
焰隕挑眉看了墨騁一眼,與楚天翔訝異的目光相對。
血頎究竟是誰,他似乎知曉一切。
無論如何。楚天翔默默地注視著床上的棕發少年,他並不是不知道自己欠墨染楓多少人情。
“我會陪著他的。”
黃鶴遺址五層。
守衛黃鶴遺址的刑天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少年的雙刃下。刑天血牌從胸口掉落,少年彎腰撿起。伏在地上的刑天盯著陸承影手中的血牌,緩緩向前爬動,牽扯出一條蜿蜒的血痕,他似乎想重新拿回自己的血牌,稚嫩的臉頰上盡是不甘的神色。
寂縭冷眼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刑天,驚訝於陸承影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你還沒有給他致命一擊。”
“我要殺的另有其人。”
“如果你不能變得無情,是不能殺了他的。”
“在仇人面前,我必定無情。”
一聲金屬聲響,寂縭腰間的雙刃苦無立刻握於手中。
“怎麼,族長大人要和我對戰麼?”冰冷的目光劃過同樣冰冷的雙刃尖端,與寂縭四目相對。
“不。”寂縭的唇線揚起一絲細微不可辨的弧度,否決了他的問題。接著緩緩開口,尾音拖得極長而慵懶,似乎在講故事一般。“我們來比試一下,誰先幹掉羽霜最喜歡的——守護獸。”
皺眉,為什麼刻意壓重這個名字。
“不動冥王?”
笑而不語,將苦無叼進嘴裡。
收起殘月雙刃,兩人同時隱身,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
真想看看羽霜會有什麼表情,寂縭的唇線挑起,愉悅地哼出一個調子。
身為羽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