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縭是音訊全無的那一種,一個小小的龍城,在那之後他再也沒有見過。
寂縭當然還在龍城,只是不想見他。一件事情只要他不想,就有無數種辦法拒絕。
他當然去過寂縭的宮殿,去了能找的任何一個地方,然而卻一次也沒有見到過。
寂縭的新鮮感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把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後,他不知道和戀人還有什麼能做的事。
那麼對於前任的處理方法,自然就是冷處理,把一切都撇在那裡,不聞不問,然後自己消失。
沉默是最直白的抗拒,三天之後,林子玄再次踏上遠征的路,那是他自己申請的。對於林子玄來說,他是一個男人,即使被傷得鮮血淋漓,他也無法哭著說自己的委屈。
更沒法像一個被拋棄的女人一樣,告訴別人他是多麼想和那個人一起到老。
即使他真的這麼想。
寂縭是玩他的,或許他早就該清楚,卻在一直欺騙自己。
當林子玄再次回來的時候,就得到了刺聖和劍聖雙亡,而寂縭離開龍城建立暗夜的訊息。
那天晚上,林子玄來到千寂嶺的墓碑前,碑上的字跡在月光不甚清晰。他伸手撫上低矮的墓碑,一個二十多年從未哭過的倔強的男人,突然間就潸然淚下。
那樣的一個人,他的少爺,怎麼能他經歷像自己一樣痛苦的記憶。
自那之後,護城將軍林子玄就突然消失,再無聲息。
……
林子玄挑起一個輕鬆的笑容,面前的這個人帶走了自己所有的尊嚴,自信,以及付出。他只要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就幾乎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愛他。
“林子玄,你恨我嗎?”寂縭淡淡地問道。
“你教會我什麼是愛,我為什麼要恨你。”林子玄慢慢地走近寂縭,他比寂縭稍微高一點,所以他垂下頭去。“我愛你。”
這是林子玄第一次向寂縭表白,他站在寂縭面前,再也不怯懦——在他小的時候,他甚至不敢在別人面前叫出寂縭的名字。
“跟我走。”
☆、帶他走
無淚城總是陰鬱的,天空中鍍著並不均勻的鉛灰色,太陽的光芒被遮在雲層中,透著委屈而難以辨認的薄光,像是要哭一樣,那點光芒還不如完完全全的黑暗。
最近真是安靜啊,寂縭站在家族屋門口,狹長的藍眸微微眯著,他的目光飄搖不定,無意識地看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