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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我一直把你當做翊,沒有仇恨,只有當初單純的——愛。
那是羽罹最不想承認的東西,每當這個字眼呼之欲出的時候,都會顧左右而言他。
綠髮刺客頭頂的圓形光環漸漸變淡,他緩緩抬起頭,柔順的髮絲隨之移向兩側,露出白皙的臉頰。他緩緩睜開紫色的眼睛,渾濁的眸子逐漸清明。
“罹?”驚訝,甚是疑惑。
“真不愧是劍聖,強擊可以持續這麼久。”羽罹順著牆根坐下,雙手抱住膝蓋。
“我記得我碰見了焰隕。”揉了揉腦袋皺眉環視四周。“這是——龍城牢房。”
“我們是重犯呢。”
陸承影不語,下一秒頸上的咒印燃燒出妖異的火光,咬住下唇,腳下浮現一個暗色法陣。
“笨蛋,快住手。”羽罹焦急地看著他。“別亂用咒印的力量。”
法陣不自然地閃了幾下,如同被硬生生撕扯揉碎一般深陷進地裡,陸承影無力地垂下頭,脖頸上的咒印滲出鮮血。“果然不能在石壁上印下死亡標誌。”
羽罹將頭埋進膝蓋裡,這牢房並不普通,自從成立起就被刻印著封符,相當於法術禁區,想用高攻突破根本就是做夢。雖說只要觸發咒印就能回到家族屋,可是就連鐵鏈上也刻滿了封符,一切都無能為力。
“你還好嗎?”低悶的聲音。
“沒事。”陸承影的聲音很輕,他伸手揩去自己脖頸上的血跡。“他們封了我的隱身。”白皙的手臂上印著一個黑色的“封”字,分外突兀。
“我以為羽霜不會丟下自己唯一的弟子。”
“老師他——”陸承影想說些什麼,卻被羽罹不耐煩的話語猝然打斷。
“為什麼還稱他為老師?”
牢門突然被大力推開,一個首領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傲慢地掃了兩人一眼轉身,對身邊的守衛下令。“把這個刺客帶去審訊室,城主和藍雪大人應該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藍……藍雪?!她竟然和墨騁是一夥的!羽罹憤怒地將手握成拳,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該殺了她。
——絕不能讓他們得到鮮活的刺客血液。
偌大冰冷的審訊室,同那間監獄一樣被刻印著封符,他們被守衛緊緊壓制。墨騁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把流光白金座椅上,面無表情。他的身旁站著一個藍髮女藥師,女藥師將手自然地搭在椅背上,唇線向上挑著。
“這就是刺聖大人的徒弟?果然和刺聖大人很像,除了頭髮。”
墨騁伸出手製止她繼續說下去,依然面無表情。“羽霜那個叛徒,我不會發放過他的。”
陸承影抬起眼眸,叛徒?老師怎麼了?
“城主大人幹嘛這麼無情啊,畢竟他是刺聖。”那語氣裡帶著一絲撒嬌的成分,藍雪很美是沒錯,但是卻讓人沒有絲毫好感。
“五聖中實力最弱的刺聖,死不足惜。”墨騁的態度很生硬,顯然沒有再說下去的打算。
“哦?那排行首位的戰聖,城主您為什麼——”藍雪依舊沒有絲毫危機感,她一向不知道什麼叫點到即止。
墨騁沒有說話,他斜了藍雪一眼,只是那一個眼神,充滿了冰冷的警告意味。
“對不起,城主大人。我失言了。”藍雪慌忙後退一步。
墨騁起身,徑直走向陸承影,安靜的審訊室只響著篤定的腳步聲。在綠髮刺客面前站定,然後直視那雙紫眸。
“你被羽霜拋棄了,知道麼?你的恩師——羽霜。奪走了你的夜色之鑰,跑了。”話語裡沒有任何感情成分,只是一個冰冷的陳述句。
“從我加入暗夜起,就已經是叛離師門。我們早已沒有師徒關係。”陸承影的話依舊毫無溫度,似乎在說與自己無關的事。
夜色之鑰,原本就該屬於老師。
墨騁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著少年頭頂明顯的封字,笑的很輕蔑。“你,和我合作。”
“……”陸承影沒有說話,靜待下文。
“只要你打敗羽霜,拿回夜色和信仰鑰匙。我就給你自由,並且恢復你出雲城主的位置。”
聽起來是很誘人的條件,但是陸承影絲毫不為所動,因為墨騁的話沒有半分可信度。
“做夢。”他緩緩地說。
“啪”少年被一記耳光扇得偏過頭去,臉上開始泛紅。
墨騁有些惱怒,收回手轉身。
“藍雪。”
看了很久好戲的藥師走了過來,放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