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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接受這個任務的前半部分。”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這是暗夜的規定。”
羽罹沒有再說話。
在一片安靜之中,突然有生硬的三個字打破凝重的空氣。“不可能。”開口的人是焰隕,他挑起眉,目光正對著寂縭的雙眸。
讓陸承影去龍城,那是讓他送死。讓陸承影去出雲城,那是讓他降低心裡防備。寂縭從一開始就好像一個遊戲的操縱者,將所有人物拋在棋盤之上,不管任何後果。
寂縭看著高大的劍聖,目光含笑。
下一秒,一柄閃著寒光的利器筆直地刺向劍聖者,焰隕像是什麼也沒看到一般,直至那柄利器離自己近在咫尺,眸中的光芒突然一凜,錯綜的紅光在身上交織,周遭的氣流突然猛烈地一震。
利器落地。
焰隕抬眸看向寂縭,與那雙略帶戲謔的目光相對。
“劍聖——大人,多久沒指導我修煉了?”
焰隕目光一側看向樹蔭下,陸承影早已隱身不見。
寂縭還小的時候,或許是出於好玩的心理,總是喜歡往競技場上跑。當時的焰隕還是前劍聖的徒弟,他聽從師父的話每天都在競技場上待好幾個小時。理所當然的,焰隕和寂縭就認識了,在一起對戰的時候也都是點到即止。事後,他們會一起在某個有特色的小地方吃飯聊天。
其實當時的焰隕是對寂縭的風流提出過反駁的,因為他覺得身為一個男人就該有責任心,談不上頂天立地也要獨當一面。其實焰隕也不止是一個對寂縭的風流提出反駁的,但是顯然沒有用,聰明如寂縭他會不知道這些?他就是覺得刺激,覺得好玩,覺得他這樣沒什麼不對。
畢竟人生苦短,要把家敗完才是正事呵。
“我們對戰完全沒有意義。”焰隕極度平靜。“我不殺你。”
錯綜的紅光從焰隕身上漸漸淡去,滲入地下,然後變成暗紅色的傳送陣。焰隕站在傳送陣中,目光沒有從寂縭身上離開,直至消失不見。
寂縭的目光同樣沒有從焰隕身上撤離,也並沒有打斷傳送陣的傳送。此時白袍法師轉身離去,寂縭的目光收回,落在離開的人身上。
“藥劑師大人這是要去哪?”
“我加入暗夜時從沒說過我是你的手下。”
“是啊,那些家族任務可是你自願接的——那都是給影的。”
羽罹喜歡陸承影。
其實寂縭早就知道了,當陸承影來到這裡或者說加入暗夜那天起,寂縭就料到了事態的發展,當時的預料是不說喜歡,起碼會對他產生莫名的依賴。因為羽罹本身就是一個孩子,身處異地又沒有可信賴的人,此時突然出現一個陸承影,日久生情的依賴是必然。他不像陸承影,從小就喜歡和習慣孤獨,他從小就活在羽翊和藍蝶的寵溺之下,就連來到暗夜都是因為自己的任性,而不是陸承影的走投無路。
本質不同,表現就不同,這無關於羽罹有多麼強的殺傷力。
“我只是提醒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真是的,為什麼都那麼在意我的影兒——”寂縭笑的有些詭異,陸承影確實是很有資質的刺客,高難度訓練都不在話下,而且內心足夠黑暗,或者他眼中的陸承影是這樣。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幻化書還沒有還給羽霜。”寂縭焦急的有些誇張。“我答應影在他完成任務後教給他連鎖閃電和破能的,現在只好卡卡時間了。”一瞬間移動到試煉結界門口,羽罹甚至來不及捕捉他的身影。“還有,藥劑師大人,我不約束你的行動,前提是你不擔心影回來找不到你。”
“……”
龍城正中心是龍城的標誌玉雕,一條騰雲駕霧的祥龍,雕刻栩栩如生,似乎一轉身它就會直上雲霄。這條龍每到晚上就會發出自然的亮光,這是市井小販的照明燈,是夜不歸宿的人的指路燈,也是龍城鎮城之寶之一,每天都會有若干不等的人守衛在它周圍。
——其實鮮有人知,守衛的存在不僅僅是為了保護玉雕不受傷害,還有。
——魔眼石結界。
魔眼石結界就位於玉雕的正下方,龍尾後有一條密道通入地下,蜿蜒曲折,迷路的風險極大。魔眼石結界本身就是一個迷宮監獄,這是墨騁在位第三年時研究出來的產物。它的可怕之處不僅僅在於是一個迷宮,更包括它的內部有數不清的兇猛怪物,這些怪物不是飼養的,而是在一個與他們同樣兇惡的別的種族的環境下艱難生存。在這種條件下,要麼毀滅,要麼變異,不是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