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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痛如腐骨剝皮也不可能哼一聲,又怎會因為那兩個藥奴的手段就輕易意志渙散,不肯接觸外界人事。
闔桑不太清楚白帝帶白蟾宮來到上界後,對白蟾宮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但看白蟾宮眼下這副滴水不沾,又不肯閉上眼睛哪怕休息一刻的模樣,他想白帝說的話或做的事,對白蟾宮而言,一定是極為致命的。
闔桑還記得初識白蟾宮時,是被他豔麗絕塵的外表虛像所迷,後來偶爾想想,其實在第一眼,闔桑對白蟾宮情動的,更確切地說,應該是白蟾宮那雙回視他的眸眼。就是那一眼,令闔桑心尖的食指好似被利刃劃破,猛然抽痛了一下,以至於到如今他都能非常清晰地記起來當時的每一個細節。而現在,那雙漆黑如夜的雙眸,好似被濃重的烏雲遮得嚴嚴實實,失去了原本令人動容的光澤,只剩下陰寒深沉的氣息,在深淺的瞳孔裡猶如狂風大作的暴雨黑天,帶著沉重得令人無法呼吸的極端恨意,如同失去除了恨以外的所有意識的行屍走肉,就那麼直直地盯著窗外的雲海深處,看著,看著……
闔桑非常清楚那個方向是什麼地方,他剛將白蟾宮從那個地方帶回來。他一直以為白蟾宮的恨,是非常內斂,近乎悄無聲息的,直到現在他才發現,白蟾宮的恨原來也可以這麼強烈。
“白帝陛下告訴我,殷孽是他的人,我的親妹江敏根本沒有投胎轉世……他還告訴我,當年青兆發狂,屠殺族人,又死於非命,也是他一手算計……”
闔桑聽到白蟾宮在回答他的問題,抬頭看向白蟾宮,看到他那張毫無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