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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長得很美的女人給我講了一個故事,她讓我替她找回屍骨,送她投胎轉世。”
聞言的三人先是打了一個激靈,小廝更是嚇得往肖時書身邊靠了靠。
那個問話的轎伕又說:“大人是不是被那個人皮屏風迷住了?據說裡面有個厲鬼。”
肖時書想了想,點點頭:“或許是吧……據說那人皮是當年的顧臨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過聽那個女人在夢中給我講的事,倒是覺得她十分可憐。”
“大人,不知道是什麼事?”另一個轎伕忍不住問。
肖時書回憶著說:“好像是她愛慕上了伽藍寺當年的主持,可沒有結果,最後被奸人害死,又被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分屍埋於不同地方,人皮也剝了下來賣給了商人。”
小廝打了一個冷戰,小聲說:“那個白衣人真狠心。”
肖時書又咳了許久,小廝撫著他的胸口替他順了順氣,他又才接著說:“是很殘忍,不過,顧臨娘似乎並不恨他。”
小廝不解:“害自己變成厲鬼,無法投胎轉世,怎麼會不恨那個人?”
肖時書搖了搖頭:“起初我也不明白,但聽她的口氣,是說她對白衣人恨不起來,對他天生便覺得親切。她那時死後被白衣人如此對待,留著一股怨氣在人皮上,怨的是那些害死她的人,卻不怨將她變成那樣的白衣人。”
小廝仔細聽著,發現自己更是聽不懂了,便問:“怨氣?少爺,那不應該是顧臨孃的鬼魂麼?”
肖時書緩慢地回道:“她跟我說,害死了吳州城這麼多人的,若真算起來,並非是她的魂魄,而是一口怨氣,她本身也並非顧臨孃的鬼魂,只是顧臨娘當年枉死,含恨咽不下的一口氣而已。”稍稍歇了歇,繼續說,“她還說,她的魂魄在伽藍寺裡,屍骨也應該就在伽藍寺周圍。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她的魂魄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死的,變成了孤魂野鬼。不過有一點很危險的是,她的魂魄如今不能記起自己是誰,也不能記起是如何死去的。他們這種枉死的人,本身就對陽間還有眷戀,很多是沒有鬼差引路,和踏入黃泉路的路引的,就像活著的人一樣,還重複著生前的事。如果什麼都記了起來,因為沒有路引,就不能去地府投胎轉世,找不到黃泉路,三日內,就會魂飛魄散,煙消雲散。”
肖時書說了一大段話,剛停下來,就止不住猛咳了起來,小廝扶起他和著竹筒裡的水嚥下特意做的藥丸,他喘著粗氣歇了好久,才慢慢緩過來。
最開始問話的轎伕見他有所好轉,本不想再問那個女鬼的事,但又壓不住好奇心,猶豫了一下,終是心癢難耐地問:“那她來拜託大人尋回屍骨又是怎麼一回事?”既然已經沒了去黃泉路的路引,女鬼的怨氣又為何要他來找屍骨呢?
肖時書皺起眉頭:“我不知道,”說著有些感嘆地道,“要是福叔在就好了,他見的世面多,一定明白顧臨娘想做什麼。”只可惜,他已經好久沒見到福叔了,不知道他老人家最近在忙什麼?吳州大水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波及到他?
這次大水突然,去得也突然,幾乎沒有一個人死亡,只是有些人受了傷,想來福叔應該也沒有大礙吧。
肖時書安慰著自己,找不到人,總比找著屍體強。
“那麼,大人,你覺得顧臨孃的屍骨埋在哪兒?”轎伕又問。
肖時書聞言,收回心神,默了一會兒,他環顧四周,若有所思道:“我也不知道,也許親眼看看,能找到蛛絲馬跡。”
☆、第六十七回
白蟾宮挾著殷孽趕回吳州,掐指算了算,青兆的肉身大功告成應該就在這一兩日,本想趁著還有些時間,回伽藍寺再找找紅傘,結果剛進吳州,白蟾宮便愣住了。
他取走了龍珠,原以為吳州早已大水成災,哀鴻遍野,可親眼所見,整個吳州竟安然無恙,只有靠近西湖的地方衝倒了一些房屋,聽說傷了一些人,卻沒有一個人因此喪命。
西湖一派寧靜,根本沒有任何異樣。
白蟾宮不敢置信,到西湖邊想要看個究竟。
殷孽跟在他身後,在西湖邊,當看到湖中上空,有一隻微微透明的虹色小蟲,它像是感受到什麼危險,十分懼怕地飛快竄入了水中,殷孽看了眼白蟾宮,好似明白了什麼。
“那東西似乎很怕你。”殷孽試探著問白蟾宮,仔細盯著白蟾宮面無表情的臉,“你取走龍珠,卻沒有造成水淹吳州,那隻虹色小蟲貪食日中陽氣,是不是……”
白蟾宮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