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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會帶上他們的。”
聽說藍寶要出去,趙諾成站起身:“我和你們一起去,開我的車。”
藍和安坐在副駕座給他指路,藍寶在打量車內飾,趙諾成說:“不是原裝的,改造了,玻璃都是特製的,抗擊打強度都是我家能找到最好的,碎裂後玻璃渣不會飛濺,裡面有合金絲。”
街上行人稀少,車子來到王家樓下。這是廠子的宿舍,建築設計極度不合理,大白天樓道內也是漆黑一片,樓梯內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趙諾成帶著兩把短斧,一把掛在腰間,一把握在手。他拉住藍和安:“跟在我身後,您告訴我怎麼走。”
樓道燈早就壞了,或者被偷走了,也沒人想著再裝個。兩旁的門緊閉,偶爾聽到屋內有嗬嗬低響,伴隨著撞門的聲音。
趙諾成走得很慢,偶爾停下來傾聽,黑暗放大了那些異響,藍寶喉結動了動,抓住他爸爸的一隻手,右手拿著那把從混混手中奪來的長西瓜刀,三人摸索著往樓上走。
樓是挨著一個小石山建造的,建造人也會想,在三樓樓梯拐角那裡開了個門,門外是建在石山上一家挨一家的廚房,高低錯落,樓後還有一棵年頭很久的樹,枝葉遮天蔽日,通往廚房那裡的門口陰森森的,鐵門半開半閉,一縷微弱的光線從門縫中漏進來。
樓上突然傳來巨大的響聲,似乎是什麼東西砸在牆上,接著是一陣扭打發出的聲響,伴隨著叫罵吵嚷。
有人在吵架。
趙諾成已經到了樓梯口,藍寶還在拐角處,鐵門突然被推開,藍寶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手中的西瓜刀差點就捅了過去。
是個老婦人,手裡端著冒著熱氣的飯盆,樓內本來就昏暗,老婦人老眼昏花,也沒有作聲,顫巍巍上去,藍寶避開一旁。
到了。
趙諾成敲門,藍和安喊:“親家?得水哥?”
樓內的異響大了起來,好一會鐵門裡的木門開啟了,露出一條縫隙,王父的臉在門後出現。
“我們要走了,離開桐城,一起走吧?”
王父臉色有些悲慼,又有些感激神情:“我要照顧阿桃,看著她……”
阿桃是王母的名字。
“你們走吧。叫菁歌不要惦記……我給她寫張紙條。”
王父壓根就沒有給他們開門,想進去也無法。門的縫隙裡傳出一些響聲,王父隱約的聲音:“阿桃,你別鬧了,我在呢,我會一直陪著你。”
三人無功而返,回去時多了張紙。是從學生作業本上撕下來的,正面是稚嫩的筆跡,反面是王父的筆跡,王父許久沒寫字,筆跡生疏,棗大的圓珠筆字力透紙背:“菁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跟他們走。我和你媽媽在一起,我們很好。元亮不知道去哪裡了,他不是孩子,我們不能為他操心一輩子,隨他了。保重,爸爸掛念你。”
王箐歌捧著那張紙,嚎啕大哭。
沒有太陽,天色不太好。天色越亮,敢出來遊蕩的喪屍越少。
藍貝拿著望遠鏡站在窗前,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聲音都有些顫抖:“天那!那是什麼喪屍,跑得跟人一樣快!”
十字路口過去,一個身材較為高大的喪屍從岔路口衝出來,目標是準備穿過十字路口的幾個人,那些人都大包小包的,帶著棍子之類的武器,是準備離開縣城的。
那高大喪屍身手靈活,跟活人無異,那幾人有老有少,又拖著大包小包,最終一人被喪屍咬斷喉嚨,兩人被抓傷,另外幾人聯合將喪屍頭顱砸爛,有個孩子嚇得嚎啕大哭,他的奶奶緊緊拉著他的手,撿起包裹慌忙逃走,受傷的兩個人也跟著走了,留下一具新鮮的屍體,鮮血逐漸擴散,街邊角落裡有幾頭喪屍走出藏身之地,往路口走來。
“他們一點都不怕日光了?”趙諾成神色凝重。昨日這個時候露天的地方几乎看不到喪屍,今日卻連著見到了好幾頭,其中一頭還跟活人一樣。
“天上的雲將太陽擋住了,興許這就是它們不怕日光的原因?但是昨天有云的時候也沒見喪屍出現在街上啊。”
“快走吧!”
車子都準備好了,藍峰慄扶著王箐歌從安全樓梯下樓,孩子由燕柳抱著,小孩他媽沒有奶水,從出生就喝奶粉,剛吃飽睡著了,裹在被子裡露出張紅通通的小臉。
趙諾成的牧馬人上載著藍峰慄和王箐歌,車內後座的座椅都拆掉了,車內鋪著被窩,王箐歌傷口還沒好,只能躺著,孩子由藍峰慄抱著。
藍寶最後一個出去,短短兩分鐘內他將樓上臥室和倉庫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