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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真乃尤物也,”東皇澤嘆道,“比之柔姬也不差了。”
楊文博涼涼地來了一句:“無權無勢,哪來的尤物?”
“我繼續想掙錢的法子,”東皇澤抱著腦袋蹲在了黑暗深處,唉,讓他想怎麼花錢容易,想掙錢的法子卻是難如登天啊。
下午一點四十左右,一干大一新生正準備向操場進發,天空驟然陰沉下來,隨著一道閃電劃過,轟隆隆的雷聲在耳邊炸響,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密集地從天空砸下,來勢洶洶。
已經出了宿舍樓的學生們連忙抱著頭往回跑,不用誰通知,新生們自發自動地不去軍訓了,在陽臺上鬼吼鬼叫表達對傾盆大雨的讚美。
隔壁宿舍樓的學長學姐們抱著書撐著傘匆匆忙忙往教學樓趕,聽到新生樓的動靜,心裡是極度不平衡。
為什麼當年他們軍訓的時候天天太陽當空照,輪到這批新生的時候就是兩天一下雨三天一大雨。
唉,命運不公啊!
楊文博看著樓下花花綠綠的雨傘向教學區湧去,頗有加入他們的衝動。見崔浩和王峰打起了網遊,田覆在那看美劇學英語,楊文博朝幾人打了個招呼,抓著雨傘衝下了樓,加入了洶湧的人流。
這些人平時都是卡著點上課,現在冒雨前行當真是咎由自取。
楊文博撐著黑色大傘,經過小黑店時,傘下突然衝進來一個人。來人比楊文博高了一個頭,咧著一口白牙道:“我沒帶傘,看你的傘很大就過來了,不介意帶我一程吧?”
楊文博善意地笑了笑,“你去哪,我送你過去。”
“C樓,你隨便在哪把我放下都行,馬上就上課了,總不能讓你遲到。”
“沒關係,我不上課,就是隨便轉轉,我送你到C樓吧。”
“那真是太感謝了,我叫展鵬飛,取自大鵬展翅高飛的意思,你叫什麼。”
“我叫楊文博,楊柳的楊,文學的文,博古通今的博。”
互通了姓名,兩人立刻從陌生人升級成了熟人,展鵬飛也不再拘束,直接道:“我幫你撐傘吧。”
楊文博打量了一下兩人一個頭的身高差距,默默地把傘遞給了對方。
展鵬飛很健談,先是抱怨了下現在的傘越來越小,女生的鉛筆傘連自己都遮不住,又讚美了番學弟的傘真是低調奢華有內涵云云。
楊文博沒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資訊都被套了去,而他目前只知道對方叫展鵬飛,是大三學生,其他的一無所知。
兩人淌著雨水到了C樓,展鵬飛盛情邀請楊文博到自己班級聽課。
這一堂國際經濟法是在大教室上課,展鵬飛帶著人坐到了中間,他倒是想坐最後一排,奈何最後一排的位置太搶手,如今已經沒有空座了。
楊文博環視了一下大教室,擔憂道:“我在這裡蹭課,會不會佔了別人的位置讓別人沒地方坐啊。”
展鵬飛把淋溼的書攤開來晾著,“放心,座位絕對滿不了,哪堂課的人要是百分百來了才有鬼呢。”
教授在臺上唾沫橫飛,,展鵬飛看的卻是計算機程式設計的書。
楊文博已經沉迷到了教授描述的世界中去,在經濟全球化的浪潮中,跨國貿易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課上到一半,老教授放下粉筆,清了清嗓子,道:“現在我們來點個名。”
一石激起千層浪,瞬間,無數條簡訊從教室飛了出去,更有甚者,蹲在桌子底下給好基友來個奪命連環CALL。
“等會老師叫到楊帆的時候記得答個到啊,”展鵬飛按著楊文博的肩膀,“都靠你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學生們各顯神通,點名有驚無險地過了,教授板著臉繼續上課。
第一堂課上完時,雨已經停了,楊文博收拾了下書包預備回操場軍訓。展鵬飛趕緊攔住了他,“你傻啊你,現在操場上毛都沒有,聽我的,沒錯。”
楊文博也想接著聽老教授講課,懷著一絲愧疚留了下來。
展鵬飛下午只有兩堂課,上完課兩人便分別了。
下午還有兩堂課,楊文博在各個教室門玻璃上課程表上瀏覽著,在看到一個英文名字時停住了腳步,這是外教課?
他還從來沒聽過外教課呢,便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小教室,只有零星幾個人,楊文博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隨著上課時間臨近,陸陸續續來了二十幾人。
上課鈴響起,一個勾鼻深目的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