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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楊文博隨著展鵬飛的力道趴到展鵬飛身上,小熊睡衣很輕易地就被拽了下來。
展鵬飛緊緊地摟住楊文博,他說:“你跟我做了,我就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了。”
“做什麼?”楊文博剛說完,腦中就跳出歐美鈣片的畫面,觸電般坐了起來,卻正好坐在小鵬飛上,激得展鵬飛悶哼一聲。
楊文博還待離開,展鵬飛摟著楊文博的脖子,再次把人帶倒在身上,眼裡是深沉的壓抑與悲痛,他說:“阿文,你幫幫我。”哪怕只有一天,也要讓我確定,我到底有多麼喜歡你。
楊文博面帶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做,學長是他最尊敬的人之一,他也想幫忙,可他應該用這樣的方式幫忙嗎?
“楊小子,那卑鄙小人是要騙你做男寵,千萬別答應。”
東皇澤的警告震醒了楊文博混沌的腦袋,學長對他再好,也不能用做這種事來報答,他攥著展鵬飛的手拽離自己的脖子,說:“學長,睡吧。”
“我不睡,”展鵬飛激烈地掙動被楊文博攥著的手腕,楊文博想到自己曾不小心擰斷過別人的胳膊,頓時不敢用勁,任由展鵬飛掙了開來。
展鵬飛的手靈活地伸進了楊文博的內褲,攥住了小文博,目光灼灼地仰頭看向楊文博,“就這一次好不好”。
最緊要的部位被掌握在別人手裡,楊文博倒吸了一口涼氣,卻突然有奇怪的感覺升起,讓他忍不住在展鵬飛的手裡磨蹭,清明的神智止住了他的動作。他的心裡在天人交戰,一邊是東皇澤喋喋不休地說這種行為有多麼變態,一邊是展鵬飛滿是哀求的眼神。
展鵬飛沒容對方思考太久,抓著的楊文博的手覆向自己的小鵬飛,緩慢運動。
或許是某種感覺太舒服,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或許是東皇澤吵得他頭疼得沒法思考,楊文博放任了展鵬飛的行為。
房間迴盪著兩人沉悶的喘息聲,楊文博還是第一次,很快就交代了,那一刻的餘韻讓他恍惚了一下。隨即手上一熱,原來展鵬飛也交代了。
看著手上的白濁液體,楊文博突然覺得很噁心,他從展鵬飛的身上爬起,沉默地到浴室拿著洗手液一遍一遍地洗著手。
他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變了。
聽著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展鵬飛眼睛開始酸澀起來,他忍著不讓眼淚流出,忍著不發出半點聲音,直逼得胸口絞痛難忍,整個人蒙在被子裡,睜著眼睛呆呆地看沒捂嚴實的縫隙透進來的光線。
楊文博坐在陽臺上打坐了一夜,天矇矇亮時,他收拾好自己的書包,坐到書桌前,斟酌了很久,留下三個字:對不起。
樓下的廚房,展爸展媽正圍著圍裙做早餐,屋裡瀰漫著薏仁糯米粥的清香。
楊文博眨了眨眼,掩去眼中的不捨和愧疚,和展爸展媽道別,說要趕車去親戚家。
“你這孩子,趕車怎麼不早點跟阿姨說,阿姨也好早點做飯啊,”展媽一聽楊文博要去走親戚,麻利地從冰箱翻出麵包牛奶給他帶上。
“謝謝阿姨,”楊文博沒有推辭,這或許是他能在展家吃的最後一頓飯了。
展爸解下圍裙,按住楊文博,“先別走,我去樓上拿鑰匙送你到車站,小飛小顏這兩兄妹的懶成精了,知道你要走也不起來送送。”
“別,”楊文博拉住了展爸,“地鐵走幾步就到了,我坐地鐵說不定比開車還快呢,就不費那事了。”
人孩子都這麼說了,展爸也就沒在堅持,只囑咐了幾句路上小心。
楊文博關上門的時候,展鵬飛就從被窩裡坐了起來。
對不起?苦笑著揉皺了白紙,該說對不起的是他才對。是他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穿女裝挑逗阿文,不該把阿文捲入自己混亂的掙扎中,更不該把阿文帶入一個他從來沒經歷過的、不正常的世界。
展鵬飛靠在陽臺上,看著楊文博拉開大鐵門離開展家。
前幾天下的雪還沒化淨,壓在乾枯的小樹枝條上,風吹得稍大就砸下幾個小雪團,光看著就知道天有多冷。楊文博卻脫下了身上的藏藍色羽絨服,露出裡面單薄的運動外套。
展鵬飛捂著臉坐在冰涼的陽臺上,阿文恨死他了吧,寧願凍著也不願意穿他的衣服。是啊,為什麼不恨他厭他呢。原以為自己遇到的是熱心的學長,沒想到對方卻是個變態色|情狂。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雙宜童鞋的地雷,再次見面真高興。
為了雙宜童鞋,我把寫完的先放出來,每二十分鐘一章,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