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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害你們少主。”
“命,你本身還有命嗎?你憑什麼保證?”小白不屑的瞪著宣其揚。
“就憑我現在有保護你們少主的身份和能力。說起我的命,還要多謝二位才是,不然此刻的我,一定還在二十一世紀吃著火鍋看著小說呢,哪有這麼多的時間來這鬼地方淌這渾水。”宣其揚也是絲毫不避讓,越說越來氣。
“你。。。。。。。”小白氣的渾身都在打顫,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小黑立馬跳出來打圓場。
“小兄弟,我們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們也是擔心我們家少主的安危。這樣吧,我們帶你回去問問頭,他如果同意這鯉魚精在你身邊晃悠,我們絕不多管閒事。你看行嗎?”
“還是你通情達理,不像有些鬼,做了鬼還這麼趾高氣昂。”宣其揚惡狠狠的說。
“我們這就去閻羅殿,天亮之前還能趕回來。至於這個鯉魚精,在沒有得到答覆前,我將他困在這間屋子裡,你不介意吧。”小黑繼續問道。
宣其揚這才鬆了手,兩個鬼差匆忙將手中的勾魂索收回。
“北雪,在這裡乖乖等我,大哥去去就回。”
北雪看著白煙消散後,空無一人的屋子,身體一直繃著的神經一下子崩塌,將自己埋在被褥間,失聲痛哭。
☆、第十六節 義弟(下)
熟悉的奈何橋,熟悉的瑪瑙路,熟悉的鬼哭狼嚎,還有熟悉的閻羅神君。
小黑小白行動迅速的拉著宣其揚來到閻羅殿,意簡言賅的將如何問道妖氣,如何收妖,如
何被小王爺阻攔說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恭敬的退了下去。
整個大殿,只剩下了黑著臉的神君,和下邊有些打顫的白臉小王爺。
兩雙眼睛隔著壓抑的三步距離,互相的在探索,試圖從對方眼中看到心中的最底端去。
宣其揚只覺得一陣小風颳過臉頰,脖頸已經被閻羅緊緊的抓住,死命的抵在身後的金柱上。
“齊公子,本王的兒子你可滿意啊?”閻羅的眼中頓時升起一團殺意,宣其揚很是確定。
“額,神君,你先息怒,聽我說。”喉嚨的不順暢,導致說的話都像蹦豆子似的一個一個往外出。
閻羅用力的一甩,宣其揚在大殿劃了個半圓軌跡,墜落在相反的一根金柱上,撞得自己的胸口都要往外噴血。
看著閻羅又要朝著自己移動過來。坐在地上的齊月月陷入一個糾結的思考。我是站起來讓他再扔一次呢?還是索性坐在這等□兩句求他留情呢?前者是身體受傷,後者是臉面無光。二者不可兼得的情況下,齊月月很快做出決定。
“哎吆,我的老骨頭啊!神君你就弄死我吧,弄死我了就可以換個別人進去這個王爺殼子。反正我不被你弄死,也早晚被那個皇帝弄死。說不定到時候你兒子就可以提前完成劫難,回來和你團聚呢!”耍無賴,有人很拿手。
“你少拿這個當擋箭牌。我換個人進去,他未必有膽打我兒的主意。至於你,我看到你,就很不高興。”閻羅站在原地,沒有再前行。
看到我不高興,你以為我看到你高興啊!站在你身邊我就覺得是站在懸崖邊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沒有人身自由也就算了,還沒有言語自由。說錯一句就用你的氣場威脅我。看在你是,你不是人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這些話,齊月月只敢在心中說說,斷然不能拿到檯面上。
“神君英明,想必您是知道您的兒子,這一世經歷的是情劫吧?”齊月月一抖三搖的站起身,扶著身後的金柱子大口呼吸著空氣。
閻羅沒有說話,眼中的火苗還在熊熊燃燒。
“既然是情劫,只要有個情不就行了嗎?他若是和我一起,我別的不敢說,保他不受傷害,直到他時限一到回來和您團聚。你除掉我,你能保證下一個會像我這麼對他好的話,我別無話說。”
“你在威脅我。”
“不敢,只是實話實說。”
閻羅殿內一片靜謐。
“好,本王答應你,不追究你的過錯。你要保證我兒的安全。”閻羅坐回臺子上的寶座,冷冷盯著下面站著的齊月月。
這個陰錯陽差抓回來的人,竟會是自己兒子情劫的一部分。自己很是意外。要不是那日碰見司命,閒聊了幾句,閻羅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瘦弱的少年,會痴戀上自己的兒子賠上所有。
一半的憤怒,一半的無奈。
“我能不能有一個請求?”七月月看到閻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