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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知道為何第一大公會突然叛亂,難道這和愛施德國王突然病重有關?就像自己當年一樣,在封印西奧,和解救太子之間,第一大公也逼不得已在解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和與聯邦開戰之間做出選擇?
木平之皺了眉,迅速否決自己的猜想,就算有什麼是逼不得已,但救人和開戰,他怎麼想,都想不出這之間有何聯絡。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了,扁桃體發炎,聲音也啞了,鼻涕一大把,眼淚直冒,渾身痠痛,好難過QAQ小劇場:第一大公:找呀找呀找基友~愛施德國王:找到一個好基友~第一大公:親親嘴呀~愛施德國王:握握手~第一大公&愛施德國王:我們真是好基友~
☆、國王陛下
雖然波波羅帶著一撥人和弗朗西斯本家鬧翻了,但作為帝國第一上將,國家有難,地方挑釁,即使不為第一大公作事,也要第一個站出來保衛帝國。這就是一道矛盾的必選題,去還是去?答案只有一個。
無論能否把聯邦那寫趁人之危的傢伙幹掉,勝利了,那是第一大公派波波羅去打的仗,失敗了,是波波羅辦事不利。榮耀都是第一大公的,而責任都得波波羅來抗。
波波羅陰沉著臉,在副執行官怯怯地站到面前時,撇了下嘴角,一個深窩出現在臉頰一側,“怎麼?”
副執行官這才把軍禮收起來,“據說這次聯邦派來的是汪家那個。”
波波羅不動聲色。
副執行官見上將有興趣,立刻提起精神,道:“據說那個厲害東西之前被人盜走了,現在找回來了,要派來打前鋒。”
波波羅冷冷看了一眼副執行官,副執行官的話被噎在了肚子裡,原本好奇擔憂的複雜情緒此刻化為烏有,就怕上將一個不如意就要革了他的職。
“不要關注這種沒價值的新聞。”波波羅嚴肅道:“這次來的應該是汪家的少爺。”至於哪個少爺,不言而喻。
波波羅也聽說了,那個東西被盜了,後來莫名其妙又傳出來說找到了。
哼。
波波羅想到那個武力值爆棚的怪物,內心帶著涼涼的快意。
找到了?
即使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拿走。
愛施德皇家庭院裡。
身披黑色鑲金邊制服的機器侍衛按部就班地走來走去,警惕地巡視著周圍一切動靜。要不是偶爾從眼中閃動的紅色鐳射吱吱地掃描而過,外表看去幾乎和人類一般無二。
突然一道疾風掃過,機器侍衛在一秒種都不到的短暫停頓後,再次如常運作起來,根本沒有察覺到就在方才,兩個人已然躍過他們的警備,直奔裡面而去。
“就在這兒了嗎?”
木平之看了看面前緊閉的門,門腳癱軟著一名守衛,人類,應該是某個級別高的衛士。
西奧沉默地點點頭。
木平之推門而入。
裡面並沒有被囚禁的陰暗感覺,而是溫和的,陽光從落地窗柔柔地斜射進來,窗外的高大綠數呼啦啦輕輕隨風作響。床上的人緊閉著雙眼,表情和陽光一樣的柔和;居然有些恬靜美好的感覺。
木平之輕輕走近了,那是一張有些年老的臉,但歲月並沒有在那人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也許是這個身體血緣的關係,木平之屏住了呼吸,他一眼就認出,床上躺著的人正是他這個身體的父親。
其實當得知西奧能夠瞬移的時候,木平之就已經計劃著要利用這項逆天的技能,來探望一下這個身體的父親了。
一半是因為好奇,另外一半是因為愛施德國王是蓋伊是否叛亂的最有利證人,並且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去質疑。
好不容易趁著聯邦和帝國再次開戰,第一大公騰不出空攪和他們,終於能夠見到這位父親,可結局只能是失望了。
因為床上的這個人,自始至終都像個毫無知覺的死人一樣躺著,他的鼻子,耳後,腦袋上,四肢上,都密密麻麻地插著數不清的細細的輸液管和儀導管,數個龐大的機器發出輕微但持續不斷的運作聲。
木平之輕嘆一口氣,至少第一大公並沒有虐待愛施德國王,不如說,還好好的供養著,精心照料著。原來想著把國王擄回去,拍個影片,釋出在網上,這樣第一大公就算是槍舌如簧,也不能再狡辯,鐵定要背個叛國篡位的罵名,但這一趟註定是白費了。
誰讓國王陛下臉眼皮都抬不了呢?
按照他的計劃,倘若真的拍了影片,逼得第一大公惱羞成怒,真的造反,那才是真真的好,大大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