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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別亂說,老子比貓還要多一條命呢。”
“比爾夫,你還聽不出參謀官大人話裡的意思嗎?他在嫉妒你有可愛的妻子。”副官裂著嘴笑起來。
“哼哼,被三歲的小女孩拒絕的傢伙可沒資格說我。”
“我靠!”
參謀官和副官扛上了,二十八軍團的兩大毒舌,雖然布萊克也很想看他們比試哪個更毒,可是現在不是時候。
“參謀官,你覺得咱們現在衝出去有多大勝數?”
“零。”參謀官用手指比了一個圓形。
“哪有這麼低的?”比爾夫不同意了,“咱們雖然損失了半數以上的兄弟,但咱們原本二十八軍的主力全部保留下來了。雖然要塞無法移動,但還有裝甲車一百多輛,彈藥能源也還算充足。”
“食物和水大概能撐三天。但藥物方面不太夠。”副官也將情況後勤的情況彙報出來,“但我認為短期內還是可以支撐的。”
“很可惜,我說勝數是零就是零。”參謀官推了推眼鏡,轉頭看著布萊克,“指揮官也很清楚,問題出在人心上。”
“大家已經疲倦不堪。這次上戰場,上頭很明顯就是要兄弟們去送死。雖然我們不在乎,但是兄弟們在戰場上浴血奮戰,但上頭的援軍卻遲遲不到。戰士們的鬥志在慢慢地削弱。”
“而現在又陷入如此困境。天時地利人和,天時地利我們都沒有,而現在人心也開始渙散,你覺得我們的算不是零是多少?”
布萊克摸了摸下巴,拍著參謀官的肩膀,“咱們的參謀官就是厲害。讓你這個解碼天才和我殉情,聯盟實在太浪費人才了。”
“去你的。”參謀官一手甩開布萊克,“我又不是你的妃子,誰說要跟你殉情了?”
“哎喲,參謀官不要這麼絕情嘛。咱們好說也朝夕相對了五年嘛。”
“真可憐呀。”參謀官搖頭嘆息。布萊克好奇問:“誰可憐了?”
“那位小安呀。被你這種人纏上,還真可憐。”參謀官調侃道:“我看她還是早點跟別人好算了。誰知道你哪天就回不去了。”
“我會回去的。”深幽的眸子收起了剛才嬉笑,透露出堅持的信念,“我一定會回去見他。”
通訊器的燈不停地閃著,眾人同時將視線集中在那盞小小的綠燈上。
“參謀官,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可能我也出現幻覺了。”副官和比爾夫都同時擦著眼睛。
參謀官趕忙開啟了通訊器,一邊串的密碼文在螢幕上跳動。片刻便排滿了整個螢幕。
“哇~~~外星人來電呀!”比爾夫還沒有嚷完,便被副官敲了腦袋。
“是基地那邊的通訊嗎?”布萊克疑惑地問道。基地那邊大概認定他們已經陣亡了,現在發來通訊倒是奇怪。
“不,是初級密碼。應該是這個微中子通訊器的製作者發出的。”參謀官似乎有點興奮,在厚厚玻璃眼鏡後的眼睛透露出精光。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編寫解讀程式。
“是一份聲頻檔案。”參謀官的語氣略為驚訝,“要播出來嗎?”
“不會是四面楚歌吧?”副官不忘調侃一下,不過他也對這個通訊相當好奇。大家都看向指揮官,而後者微微地點了點頭。
按下播放鍵之後,優美的歌聲緩緩地飄揚在指揮室裡。少女的聲音雅緻纖細,空靈柔和,猶如一道清泉流入人的心坎中。
詭異的哭聲蓋住了優美的歌曲。副官再次用力敲了比爾夫的腦袋,“你怎麼哭了?”
“我……555……我想起家鄉的麥子和瑪麗亞……”
一個四大五粗的男人哭得像宰豬,副官滿頭黑線,掏出手帕遞給自己的同僚。轉頭對參謀官說:“果然是四面楚歌,快關掉。”
“這女孩在唱什麼?”布萊克用手指摸著下巴,歌詞聽起來有點像英語,但又聽不懂。
“是蓋爾語。”參謀官將播放器關掉,“一種古老的語言。這首是凱爾特民謠《SiuilaRun》,講述妻子送丈夫上戰場,堅強地等著丈夫歸來。”
布萊克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精光,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參謀官,看來咱們有救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果然還是不捨得大哥領便當……
有親問艾格唱的歌,歌名是《siuilarun》(奔向愛人)。大家去百度大叔那裡搜一下就會有。這首歌用蓋爾語唱,所以有些部分看不懂。不過也有一部分是英語。相當優美的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