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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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是西點軍校畢業,留在美利堅為資本主義揮灑血汗揮灑了整整四年還差不多。
撇開這個不談,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兩位長輩陪著兒女在一起相談甚歡,還不時會心一笑的場面,真是像極了天朝的某項傳統活動——沒錯,就是相親。隨著談話的越發深入,這兩個在商場上無往不利的談判高手就開始旁敲側擊,言語間不時透露出雙方的資訊,像是各自子女的愛好,看似無心,實則時時都在注意著這邊的反應。
礙於禮貌,我只能坐在沙發上,不時跟那個清麗安靜的女孩搭兩句無關痛癢的話。比如那位趙伯父跟我老子說起自己的女兒喜歡打室內網球,我老子就會說一句:“是麼,正好我家這小子也喜歡打網球。”
這時,我就要不失時機地開出一張空頭支票,邀請這位趙家千金改天有空一起去打一場,順帶編造自己在大學的網球隊裡曾經擔任過副隊長,在幾場重要比賽上小勝的經歷。如果不這樣做,我老子就會一直不著痕跡地用目光施壓,直到我頂不住壓力開口為止。
這麼來回折騰了幾次,那位趙家千金倒是一直文文靜靜地聽著我們三個男人的話,不時微笑,簡單地說一說自己的看法。如果我真是一個有著高學歷簡單感情史的海歸男,這時多半已經被父輩的安排折服了,跟這個標準的大家閨秀按部就班地約會,發展感情,如果順利的話,大概小半年就會踏入婚姻殿堂,就此過上穩定的家庭生活。
可惜我完全不滿足先決條件,在這裡待著只覺得如坐針氈,偏偏還不能表現出來。又忍了十來分鐘,我站起來,迎著我老子的目光裝傻充愣:“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要跟我媽說,我媽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