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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片血紅,最後我支撐不住,痛得昏迷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是兩天後,是凌銳在路邊找到了昏迷的我,把我送到醫院搶救,他說我當時的情況很危險,失血過多差一點就掛了。即使經過搶救,我的右手腕還是傷到了筋脈,以後會留下後遺症,不能再承受劇烈運動。
我完全沒印象為什麼自己會被丟在路邊,小梵對我不管不顧,是怪我趁人之危嗎?
一想到這些,我心裡亂糟糟的,完全靜不下心來養傷。我不顧胳膊還打著石膏,悄悄跑去醫院找他,卻在醫院門口碰到了白玉霖。
白玉霖攔住我,告訴我說小梵不想見我。我自然不肯放棄,堅持要見到小梵,就算他因此嫌棄我,我也要聽他親口說出來。
於是白玉霖便把我帶到病房門口,讓我在外面等一會兒。
我透過門縫偷偷望進去,那一眼讓我萬劫不復!
小梵把白玉霖抱在懷裡,親暱的跟他說話,憐惜的吻著他。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專注溫柔,彷彿世間唯有白玉霖才是他最珍愛的寶貝。
而白玉霖也是一臉沉醉偎依在他懷裡,臉上盪漾著戀愛中的人才有的神采,令他本就出色的容貌越發迷人。他們倆親親熱熱的靠在一起,看起來般配極了。
“梵哥,如果阮清硯回來找你,你會怎麼樣?”我聽見白玉霖問他,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哼,他還有臉來見我?就算他敢來,我也會把他轟出門去!”小梵的聲音帶著冰冷的寒意,令我如墜冰窟,僵在那裡動彈不得。
“呵呵,你真的捨得?他到底是你多年的兄弟。”
“兄弟?狗屁!別再提這個人,我想到他就覺得噁心!”小梵的聲音是如此的冷酷無情,可是一轉臉,他就含笑抱住白玉霖,“怎麼?你吃醋了?小傢伙,胡思亂想什麼呢,你明知道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噁心?他想到我就覺得噁心?
果然,他心裡喜歡的是白玉霖,而我卻趁他中了春…藥,無恥的跟他發生了關係,難怪他會覺得噁心,不想再見到我。
也許我是很卑鄙,可我也是情難自已。這麼久的痴戀,這麼多年的追隨,多少次出生入死,為了他斷臂,甚至犧牲性命,我都不會皺一皺眉,可是到頭來,卻只換來“噁心”二字,這讓我,情何以堪?
明明是他說的,只要他碗裡有一口飯,就不會讓我喝粥,也是他說的,要跟我做一輩子的好兄弟,可是現在,他有了心愛的人,心裡眼裡都是別人,再也不需要我了……
心,撕裂般鈍痛,我咧開嘴,想哭,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原來痛到極點,竟是連哭都哭不出來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離醫院的,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必要見他?相見不如不見,再見只會讓彼此難堪!”
葉景梵再也看不下去了,含著眼淚,狠狠的揮爪扇了自己幾記耳光。
枉他自命聰明,竟然犯了這麼愚蠢的錯誤,鬧了這麼一個大烏龍,連救命恩人都搞錯了!錯把白眼狼當救星,卻把真正深愛自己的人傷到如此地步!
這一年來,他對白玉霖百般寵愛,小硯卻被迫離開興義幫,隱姓埋名的躲在這個破舊的小巷子裡,默默的舔舐傷口。
如果不是因為這場車禍,他變成了貓被小硯撿回來,他也許一輩子都被白玉霖這個賤人矇在鼓裡!想及此,葉景梵不禁感激上天,給了他一次贖罪的機會。
踢踏踢踏!
葉景梵的耳朵支稜起來,立刻辨認出是阮清硯的腳步聲,隨即響起門鎖旋轉的聲音。
他迅速地把日記本扒拉進抽屜裡,關上抽屜,一溜煙地衝向大門口。
阮清硯一開門,迎面一坨圓滾滾的肉團撲過來,他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卻被撞得差點站不穩腳。
“哈,小飯,你變成狗狗了嗎?”阮清硯好笑的揉了揉飯糰柔軟的皮毛。
飯糰仰頭深深的望著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漲滿了他的心,踮起腳尖,討好的舔了舔阮清硯的臉,引得他愉快的笑出聲來。
他在心裡發誓,從今以後,他要好好補償小硯,全心全意的愛護他,再也不讓他受半點委屈了!
作者有話要說: 葉貓終於悟了……
☆、殺手
經過不懈的努力,凌銳終於帶回了好訊息:每天半夜零點,守衛葉景梵的保鏢會換班,這時候回生醫院的守備最薄弱,他們可以趁機溜進去探視。
阮清硯一聽,立刻表示當晚就要去探望葉景梵,凌銳對他的反應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