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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張依舊點點蒼白的男人,那一股莫名的怨恨都已經消失不見,是因為年齡的增長讓他收斂了他的血腥,還是時間已經讓他變得不再像曾經冷酷的自己。
瞥了一眼他身後笑得賊兮兮的啼,已經很多年沒有看見過他如此的笑容了,至於多久,遙之似乎已經忘記了。
霸道的將男人拉進帳篷,〃想死嗎……〃
我知道你不會幫我收屍的……〃淡淡的聲音,打斷了遙之尖酸刻薄的話,擦身而過,沒有理會遙之楞楞的表情。
帝君,進去吧,夜雨涼。〃啼恭敬有技巧的將遙之推入大帳,微微的一笑,也許是奢望,奢望這兩個倔強的人能夠擁有快樂。
回頭,昏暗的世界,君瑞依然淡淡的坐在軟塌之上,被雨淋溼的地方散發著淡淡的光線,遙之皺眉,粗魯的將乾布扔到君瑞的頭上,〃擦乾淨再上床,我可不想與一個溼了的人睡在一起,快點。〃銳利的鷹眸,死死的盯著君瑞,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微微的一楞,而後緩緩地擦拭,在昏暗的帳篷之內,看著遙之粗魯的睡下,淡淡的一笑,只是其中苦澀依舊。
脫去身上的溼了衣服,靜靜的躺下,並有說啼提過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一切依舊如原來一樣。
不一會,身上,就連頭下面,都強制性的被擁入一個懷抱,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君瑞牢牢的禁錮在其中,像是怕他再次離開一般。
睡覺要閉眼睛的,笨死了。〃帶著些許的孩子起的語氣,君瑞無奈。
閉了也睡不著啊……〃
可你必須要和我一起睡……〃
恩。〃
這次換到遙之一楞,就連今夜上半夜,要與君瑞同床,也被萬分拒絕,如今,卻同意了,有點傻的看著在外床的人,被月光隱約照耀的容顏,抬頭,撐著身體細細的看著,看著這一張自己陌生卻異常熟悉的絕美容顏,〃你是君瑞吧……〃
微微的一笑,耳邊,卻依稀的是啼無奈的訴說,〃所有人看見的是遙之的地帝王之氣,威嚴,冷酷,血腥,不擇手段,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只是一個孩子,他只是用自己的方法去保護自己的東西,誰都責備他,可是,又有誰去叫他正確的方法呢?〃
靜靜的閉眼,如曾經一樣的背對著遙之,感覺著他慢慢睡會原地,輕柔得的的呼吸,還有炙熱的體溫。
帳外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帳內,有人靜靜地聽著,只是多了身後緊緊抱著自己的人的呼吸的聲音,淡淡的,有規律的。
有人問,原諒了嗎?
有人笑 ,轉身離開,琉璃碎了,能補嗎?
琉璃靜靜等待,難道不是為了那個殘缺的完整?
那人回頭,那你是否想過那碎了的琉璃,或許,他的等待,僅僅是為了想劃破那個人的手指,血的報復!
也許北方的雨水到不了南方,相對於北方多日來的陰雨不斷,南方依舊豔陽高照。
對於所有的大國來說,走了帝君與王,人們依舊如樣的生活著,也許其中的不方便,僅僅少了幾個男丁,多了幾個被迫照顧家務的女人。
爹……小餅又掉進麵粉堆裡了……〃稚嫩的孩子的叫聲,就聽見偌大的宅院瘋狂跑出來個灰頭土臉的男人,一把撩出掉在木桶裡的小不點,就看見小不點滿頭滿臉的麵粉,再加上肥嘟嘟的小身體,那一頭藍色漂亮的頭髮也滿滿的白色,對著這個身邊哥哥叫爹的男人甜甜的一笑,〃爹……〃柔柔糯糯的聲音,瞬間摧毀了還生氣的爹。
無奈,也被廚房的事情忙得暈頭轉向的黑麵老爹無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放下自己白麵小兒子,對著天空,放聲大叫,〃恆,瑞,你們快回來啊……〃
爹,不哭,小餅抱……〃一邊的小不點兒子還很煞有其事的安慰可憐的老爹,一樣的水藍色的頭髮,相似的容顏,這讓任何人都不懷疑他們是親生父子。
哼。〃冷冷的一哼,從院子的角落傳來,回頭,看見的是一個比小餅沒大多少的孩子,只是,那一張沒有笑容的臉,冰冷的讓綠感覺到的只有怨恨。
從第一天與孩子們見面,雖然對於突然失去君瑞的孩子們來說,自己的出現無疑是增加了他們的警惕性,可是,畢竟血濃於水,老三對於綠雅來說是第一個爭取到的小不點,然後是半引誘半欺騙的把老二騙到手,最困難的,就是到如今還是軟硬不吃的老大。
始終對於自己無動於衷,甚至嗤之以鼻,曾經想要問老大,可卻被那一雙像足了的君瑞的眼睛死死的盯回去,更被孩子那帶著哭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