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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像月牙一樣,美美地望著我。我說我的鬆鬆啊,你這樣我怎麼好意思採取有效的方式來緩解呢?你的航航航航現在很受打擊,你知道不?
伸手扣住我的鬆鬆精巧的小巴,掰開他抿著的唇,小心地摸索著那兩顆尖尖的……吸血鬼標誌牙齒,是完全給磨平呢還是磨成真正的小虎牙呢?像我這樣牙齒整齊是很帥氣沒錯,可以說米娃娃麼,呵呵,小東西。
我的鬆鬆剛剛是不是有說18歲之後可以去看牙醫,那是不是就說他不用再喝我的血了?難道我18歲之前有喝過我老媽的血?這可是天打雷劈的事情唉,難怪那個種族會活不下去,達爾文老爺爺會不瞑目的好不。
捧著我的鬆鬆漂亮的臉我苦思冥想,開始從幼兒園回憶起直到高中,然後……我不是叫人給催眠過呢?把我的鬆鬆從地上拉起來按倒在床上,拉高他的衣服的下襬,露出一節白嫩嫩的小後腰,然後……
什麼啊,你現在有看到我流鼻血或者臉紅髮燙麼?小東西身上我哪裡沒見過了?我是在觀察,觀察我的鬆鬆後腰上的那個小胎記,對的,我之前是說後腰上有個木字型的胎記的,對吧,你可是我的證人哦。
把我的鬆鬆拉起,直接把那礙事的衣服從他頭頂給拉出來脫掉扔在一邊,除了那兩顆紅色的……茱萸?果實?乳珠?啊,還是這個比較靠譜,外……我沒看到任何東西,除了那一身白皙滑溜的面板。
我說我沒見這小懶鬼有哪天健身的,怎麼這身肉摸上去還是挺結實的呢?搖下頭,再次把我的鬆鬆翻個身趴下,呦呦,那就是傳說中漂亮的蝴蝶骨麼?於是我的鬆鬆,你的什麼三角肌在哪裡?再次翻回來。
我的鬆鬆躺著,一動也沒動,上齒扣著下唇,大氣也麼出,兩個小尖尖露在外頭。嘆口氣,抓起……我的鬆鬆啊,你怎麼又偷拿我的皮帶呢?我不是有給你買你用的麼?我知道是卡哇伊了點,不過很配你的。
很順當地把皮帶拉開,然後是釦子,拉鍊。呵呵,我的鬆鬆真可愛,我就說他合適穿這樣的小褲褲唄,多麼可愛的一隻小猴子,改天主人我給你弄個小猴子的虎皮兜兜,得意一笑,嘩啦就把長褲給扔地上了。
我的鬆鬆啊,你不是已經青春期了嗎?不是都那什麼了嗎?可以長些小毛毛了,主人我不會嫌棄你的,真是的,怎麼兩條腿還是光溜溜的,還有,你不是喜歡曬太陽嗎?這像是曬過太陽的麼?太陽公公會生氣的。
小聲嘀咕一句,那個是不想太傷我的鬆鬆的自尊心,然後再次再次翻過去,趴好,雙手很自然地抓起小褲褲的邊邊,然後更加自然地往下一拉,順著大腿,膝窩,小腿,腳踝往下,順勢一甩,扔地上了。
轉身重新跪在床上,低頭一看,腦袋轟得一聲,鼻子一熱,嘴巴一張,眼睛一蹬。等一下……請問這床上趴著的白白的東西是什麼?請問有誰知道我剛才到底要做什麼?在這一系列事件發生之前,我在說什麼?
啊,胎記!那個木字型的胎記,那個在我的鬆鬆後腰上的木字型胎記,就是我給他取鬆鬆這麼可愛無敵但極其般配的名字的那個緣故,而此刻,我完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的鬆鬆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胎記。
在意識到這個重大的發現的下一秒鐘,我看到我的鬆鬆黑毛毛的腦袋轉了過來,露出半張紅彤彤的臉蛋,黑眼珠轉到了眼角瞟著我,似乎很是委屈,還紅紅,水汪汪的,於是他是要哭看嗎?可是為什麼呢?
然後我突然頓悟,一抹鼻子,果然一道血紅,我的鬆鬆為什麼又光溜溜地躺在我床上了?什麼叫是我脫的?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陽光普照地,我沒事脫我的鬆鬆的衣服做什麼?等一下,我的鬆鬆又是怎麼了?
我的鬆鬆慢慢趴起來,小心地把自己縮著,遮擋住重要部位,手臂抱著肩膀,然後揚起已經掛了兩道能讓人瞬間充滿憐愛的淚痕,鼻子一吸,眼睛一眨巴再引出一行眼淚,於是我的鬆鬆,你這個樣子就像……
就像被那個什麼什麼了你知道不?再次抹了兩把鼻血,探過身去拉床上的被子,低轉頭的那一瞬間,又瞄見了那圓圓的雪雪白的半陷在銀灰色床單上的我的鬆鬆的半個屁屁,那叫什麼來著?雪峰?抖個。
我很囧,我真的很囧,我真的沒有想要那什麼什麼欺負我的鬆鬆,何況,我們不是每天晚上一起洗澡麼?呵呵,我的鬆鬆,男子漢大丈夫,給看看就看看了,何況我們那關係可是很鐵的,絕對血血相融。
“航航,航航。”我的鬆鬆突然開口。我是多麼期待我的鬆鬆會說出,我們是不是要去洗澡了呢?可是現在天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