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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痴傻的青蒲,錦語竟有些難過。
抬步走到chuáng邊,伸手將一枚烏黑的藥丸塞進辰辰嘴裡:“服下這個,他就可以從夢魘裡醒來。記住你答應我的話,你日後,只能聽命於我。”
錦語說完,也不再看向青蒲,出了房門,行了數十步,傾shēn附在昏迷不醒的陳語shēn上。 又來到這裡了麼?辰辰看著眼前熟悉的景sè,拼命提醒自己不要踏進去,不要踏進去。可,雙腳仍舊不受控制地踏進房門,噩夢又要來了嗎?他究竟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裡?
進了房門,周圍突然漆黑一片,這次,沒有皇甫軒,沒有哭泣的自己,也沒有皇甫壟。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突然,四周的黑暗盡數褪去,快速的結了層厚厚的白冰,沒了黑暗的限制,辰辰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在夢中從來未曾見過的冰棺。
好奇地靠近那個冰棺,晶瑩雪白的棺裡,躺著一個shēn形比他稍高面容竟與他一模一樣的男子。好奇地看著棺內的男子,辰辰yù伸手觸碰,誰知手竟穿過棺shēn,mō到的竟是一片虛無。是了,他現在是在夢裡。
辰辰看著門外的宮牆,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就是這麼陪著這男子躺在一起或許也是不錯的。起碼,他的存在不會妨礙到任何人,更不會傷害到任何人。那麼,就不出去了吧。
只是,不知從哪裡來的紅袖將他硬生生拉了出去,睜開眼,看著頭頂富麗堂皇的chuáng幔,視線慢慢轉移。
“辰辰,你醒了?”青蒲的手,輕輕在眼前晃了晃。
“這裡是皇宮?”聲音有些沙啞,辰辰mō了mō自己的喉嚨,青蒲立刻端來了一杯茶水。 dà口喝完之後,辰辰才沒什麼表情地看著青蒲:“他現在是皇帝了?”
“嗯。”青蒲輕聲應道。
“那哥哥呢?哥哥是他的什麼人?”
“我不知道。或許連男寵都算不上吧。”青蒲垂首:“我去派人告訴他,你已經醒了。”
“等等,哥哥,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我昏迷之前似乎看見了妖精,不知道是不是小白變的。”說起小白,辰辰有些感傷,與小白zuò伴久了,猛一失去,他竟然也會覺得悵然若失了。
“或許那就是小白吧,你不要想那麼多,好好休息。”青蒲為辰辰掖了掖被角,看著外面暗沉的天sè,想著皇甫壟連日勞累,索性也就順了辰辰的意,並未派人請皇甫壟過來。
“哥哥也早些休息吧,你的臉sè很不好,怕是為了我又耗損了不少年的修為吧。”辰辰看著青蒲越發單薄的shēn子,目光有些愧疚和感動,這麼好的人,皇甫壟為何就是不知道珍惜,他可知,他前世修了多dà的福氣,今生才得神仙的眷戀。
“我不要jǐn。”青蒲微微笑笑,為辰辰放下了簾帳後,又將燭火撥的更亮,這才在外間的軟塌上稍稍休息。
轉眼,到了春暖花開的三月,經過數月的調養,辰辰才被皇甫壟允許稍稍吹吹風。
好不容易甩掉了宮人,辰辰來到了被冰封的屋子前。最近這些時日,他的夢裡不再有那些讓他崩潰的畫面,有的只是滿目的冰,與躺在冰棺中的男子。
看著近在咫尺的屋子,辰辰鼓起勇氣推開了房門。與夢裡不同的是沒有冰棺,辰辰走到冰棺的位置,雙手探了探,並沒有mō到任何。
可他就是覺得這裡一定躺著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男子,一定。
辰辰看著被冰封的屋子,心頭雖有千絲萬續,卻也百思不得其解,就那麼直愣愣地站在屋裡,也顧不得寒冷,像被什麼xī了魂似的。
胡熙站在十步開外的地方,斂了一shēn妖氣,看著眼前的小人兒站在被什麼人冰封著的屋子裡,有些心疼。不止是對辰辰的心疼,看到這滿目的冰凌,他竟也會覺得難過?
驀地,一道紅光劃過,直直地衝進屋內,胡熙dà驚之下,也顧不得什麼忌諱,快速跟了進去。只見辰辰依舊站在那裡,並未有什麼不妥,而那紅光竟也不知消失在什麼地方,是哪裡的妖精,竟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見?
眼見辰辰因為自己的靠近而微微發白的臉sè,胡熙只好又退了數十步。辰辰捂著心口,又伸手在那位置上探了探,眼瞳驀地睜dà,他,他竟然mō到了,就是夢裡的那個冰棺!
“辰辰,你怎麼跑這裡了,難怪朕到處都找不到你。”就在此時,皇甫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辰辰神態自若地收回手,轉shēn看向皇甫壟。
“我只是覺得老是呆在那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