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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從私心上來說他自然要力挺葉昭,所以羅小晨這個“媽”字一不小心讓他內心阿Q地爽了一下……
不得不說,物以類聚——在一群深井冰般的人中,不要指望找到一些過於正常的人,即便他們表面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也一定有一顆深井冰的心。
自認為跟這些小子絕不是一路人的大師被羅小晨的話噎了一下,半晌才道:“……差不多、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你用大腦的那部分思考出我那句話是誇你的這個結論?腦幹嗎?”
“難道不是誇我們臉長得不錯麼。”羅小晨解釋完,似乎想到了什麼般,頓時一臉被雷劈了般的驚愕道:“等等!你剛才說聶仁衍是個正急需靈力來填充的容器,這我能理解,因為那貨不是人。但是,剛才我們屋那隻死了的鬼車,我能感覺到寒氣朝葉昭那邊去的,應該也是被吸了吧?所以說正常人其實也能吸收一部分的吧?那我們還是有危險嘛!”
大師一臉遺憾地看著他:“不好意思,你思考的方向錯了。”
“方向錯了?”羅小晨不解:“哪裡錯了?葉昭確實是正常……”他話說了一半突然卡住,如同被人捏了脖子般瞪著眼睛僵硬地一點點轉過臉,俯視了大師半晌,才道:“臥!槽!難道葉昭也……不不不不不!請告訴我,我想太多了……”
大師嘴角含著欣慰的淡笑:“你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過可喜的是,腦子還有救。”
羅小晨、方思遠:“………………”=口=
夏之銘目光森森地俯視大師:“您、開、玩、笑、呢、吧……”每個字都近乎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身為比羅小晨神經正常一些的人,他實在不能接受從小就認識的死黨突然就被劃分到不是人的行列,“我跟他一起長大的,他從來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這不可——”能字還沒出口,他猛然想到了同樣認識了很多年的聶仁衍,同樣一直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可現在卻正以明顯不是人的形態在空中殺出了一條望不到頭的火海,不知殺去了何方。
木頭淡定地俯視著大師,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似乎在說:不是人而已,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他們幾個個子都很高,對大師來說簡直是門柱一般的存在,他被俯視得十分惱怒,冷哼著一甩袖子,挪到了唯一個頭不高的方思遠身邊,道:“你們這幫臭小子就是容易一驚一乍的,不是人怎麼了,這世上異於常人的多了去了,就說這基地裡萬兒八千人,老夫認識的不多,所以還沒發現哪個有問題,但也不代表剩下來的大部分就全都是正常人,這麼大的基數里出個把異類還是很正常的。”
眾人:“………………”越說越有種這是在演恐怖劇的感覺怎麼辦。
大師還要開口,耳邊卻突然響起了輕微的扇翅聲,他轉頭一看,發現送出去的紙鶴都紛紛回來了。這次傳的是音訊,就聽那幾個紙鶴一邊從邊角開始起火,一邊七嘴八舌地開了口——
“什麼?!窮奇大開殺戒要屠山?師兄你自己先頂住!我這邊鬧起了奚鼠,烏泱泱一大片跟餓死鬼一樣地朝基地撲啊,就算不食人也夠嗆。書裡記載它們住在冰下,待我把這一批處理了還得去周圍巡一遍,把那些結了冰的河用真火走一遍,熱死那幫奚鼠崽子。”
“窮奇追著鬼車一路殺出去了?甚好甚好,趁著他鬥志未歇,清貧師弟,你將它借我使一段時間吧,我這裡也出了一群鬼車,這些孽障無影無形,實在棘手。”
“為師這裡來了敖因,已經禍害了數十人,為師忙得很!至於窮奇,此等上古兇獸不是我們能輕易降得住的,為師聽清和說那窮奇在上次水禍時幫了你們一把,而且同你相識?或許此番他解決完鬼車就會回來,勿急勿躁。”
……
“師叔!我們這裡似乎發現了檮杌的蹤跡,有幾個人失蹤了,估計凶多吉少,其中還包括原先省公安廳的高層呢,師父正在玩兒命地滿山找呢,沒空放紙鶴所以讓我回信。說起來四大凶獸難道不是集體行動嗎?怎麼一個在H市一個在J省這邊……對了,師父讓我不要廢話,就回你一句:真是要了老命!你那邊自己看著辦吧。”
十來只紙鶴全部燒完,居然沒有一個能抽身過來的,大師被這些不靠譜的同門氣得臉都綠了,跺著腳就想開罵,結果被夏之銘一把提溜過去。
“放肆!沒大沒小,老夫不會自己走過去嗎?!”大師扯了扯衣領氣哼哼地道。
然而夏之銘卻顧不上了,他被剛才聽到的一句話弄得有點蒙:“桃物是什麼?J省公安廳高層失蹤了凶多吉少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