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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多留會兒的聶仁衍眼睛頓時一亮:“怎麼?還有什麼事?難道是需要老子暖床麼?一點問題都沒有!”
“…………”葉昭面無表情;“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問;那個纏滿黑霧的人;你認識嗎?”
聶仁衍垂頭喪氣;一臉沒勁的樣子,懶洋洋道:“以前見過兩次次,這次算是第三次看到,他每次出來都把自己弄得跟潑墨畫兒似的,怪物狀態也好,人的狀態也好;一直沒能看不清長相,其實饕餮身為人的形態的樣子我也沒見過,就像他們應該也不知道我的一樣。”
“那你為什麼能找到那個林子裡去?”
“這個很難解釋,就像是……直覺吧。”聶仁衍聳了聳肩,“具體的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就像饕餮,他每次以兇獸的形態出現,我都會多少有點感覺,大概是因為………………同類?”他抽了抽嘴皮子,這兩個字說得十分勉強,“那傢伙比我魔障得多,但是應該跟我一樣,還沒能適應好,很不穩定,所有有時候很難纏,有時候又簡直遜斃了!”
這點葉昭倒是能理解,畢竟憑他一個常人的力量,在林子能把傳說中的兇獸趕跑,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其實之前他在聽到那隻怪物,包括聶仁衍的身份時,表情變得古怪也正是因為這個。即便他對這些傳說興趣不大,也多少聽過一點零星的東西,上古四大凶獸,光聽名號就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主,就算神話傳說是把一些上古存在的野獸誇張化了,那至少也得有被誇張的資本。但是想想那隻山羊,在看看面前懶洋洋的這位,葉昭對所謂的兇獸產生了質的懷疑。不過聽聶仁衍這麼一解釋,他又多少理解了一點:“你的意思是說,你們的……嗯,力量,還沒有被完全激發出來?”
“準確地說,我覺得,大概只掌控了極少的一點點而已。”聶仁衍摸了摸下巴,“老子現在連做的夢都混亂不清的,除了自己是誰以及另外三個兇獸是什麼樣子,其他的都不大搞得清楚,一團亂麻才理出個線頭而已,至於等到全部都理清的時候,說不定就是力量完全被挖掘出來的時候……不知道到那時,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嘖!感覺貌似會變得很糟糕嘛。”說完,他想了想,然後猛然湊到葉昭面前,表情有些惡狠狠地問道,“萬一那時候老子變不回人了,媳婦兒你還是會要老子的吧?!”
“……………………”葉昭一巴掌蓋到他臉上,把他推到一邊,淡淡道:“可以考慮綁條鐵鏈拴在門口。”
聶仁衍:“……………………”尼瑪!
葉昭伸腳踹了踹他:“這回真沒事了,滾吧。”
聶仁衍哀怨地看了葉昭一眼,磨磨蹭蹭地下了床:“嘖,老子都已經在這床上睡過了,多睡幾次有什麼關係……”他踩著拖鞋,一步三回頭地瞅著葉昭,後者依舊挑著下巴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看得他簡直百爪撓心,恨不得下一秒就撲上去把人摁在身下。
看著聶仁衍一直走到房門口,爪子搭上了門把手,葉昭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想起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塗藥,正在結巴的傷口隱隱有些癢,便皺了皺眉,長腿一伸,下床走進了浴室。
由於剛才一直關著門,也沒有開啟換風口,浴室裡的溫度比外面高一些,未散的水汽讓人身上的衣服都變得有些微微的潮意。葉昭伸手開啟洗臉檯上面那盞暖黃色的壁燈,燈下的鏡子上還蒙著一層厚厚的水霧,站在那裡,只能看到自己模糊成色塊一般的輪廓。他拿過黑色琉璃檯面上的藥膏盒,習慣性地一邊翻看側面印著的說明,一邊指尖撥開盒蓋把藥膏取了出來。
就在他剛打算在指腹擠一點藥膏的時候,手卻突然頓住了,因為他聽見臥室裡似乎有什麼動靜——非常輕微的摩擦,就像是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葉昭:“………………”他無語地放下藥膏,走到門邊,手指剛觸到把手,就被一股從外往裡的力道給撞到了一邊,一個身影從眼前晃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腕就被鉗制住,他順著力道被扭轉過身,一具溫熱的軀體從身後覆上來,將他整個人壓在了浴室門上。
“咔噠”一聲,門鎖在撞擊下發出輕響,徹徹底底關了個嚴實。
“你發什麼瘋?!”葉昭皺著眉扭動了兩下手腕,無奈沒能掙脫得開。
“你說呢?”聶仁衍的聲音從身後靠近,最終停留在近在咫尺的耳邊,隨著呼吸而噴出的溼熱氣息落在耳孔裡,麻癢的感覺順著耳道,脖頸,一波一波地向頭頂堆積,然後再順著脊柱,像過電一樣地傳下去。
葉昭的動作猛地僵住,頭皮隨著身後男人噴落的呼吸的節奏,一陣一陣地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