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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爺我一晚上都在想你,想得差點睡不著,爺我心裡就只有你一個,哪還裝得下別人……”
真夠肉麻的。關翎在一旁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一種消化不良的感覺油然而生。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一部分人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明顯對這樣露骨膩歪的對話和關翎一樣消化不良;另一部分人搖頭嘆氣,把這隻當成了尋常男倌和客人的調情,一時周圍充滿了清嗓子的咳嗽聲和搖頭嘆息聲,煞是熱鬧。
“……好了,別說了。”饒是秦烈也覺得有點脊背冒涼氣,不由得咳了幾聲。“我們……我們還是走吧,這事以後再說。”
看自己的話果然達到了避開話題的預定效果,鍾凜還是比較滿意的。他摟了摟秦烈的腰,兇狠望了一眼周邊一圈圍著看熱鬧的人,又瞪了一眼一臉還在消化不良的關翎,大大方方的隨秦烈下了樓梯,沿著走廊向另一邊的樓閣走去。
“好了,現在你可以解釋了。”
遠離了喧鬧的人潮,走到一個僻靜無人的拐角,秦烈伸手把他逮到身邊。“剛剛油嘴滑舌就暫且不提,到底有什麼緣由讓你留在這裡,還不能在人前說的?”
“嘿嘿,這其實……”鍾凜看實在避不過去,趕緊擠出笑容,只好竹筒倒豆子把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說到他在那偏院時見到的那人時,他尤其用了特別正直的語氣,好表示自己並不是起了邪念而留在此地,而是真的覺得對那人的身家好奇,又有些憐憫,這才想留下來把那人的來由弄個清楚。
“原來如此。”秦烈眯眼聽他說完,抱起胳膊思慮了一會。“腳上鎖著鐐銬的男倌?還真是有些稀奇,我倒也有興趣見他一見,他是真那麼標緻麼?”
“爺我…我絕不是看著他標緻才捨不得走的,這只是出於良心,實在放不下他……”鍾凜一聽秦烈把最後幾個字咬得極重,連忙迅速辯駁道,生怕對方又想岔了。
“——哎哎,你這小子怎麼又攀上了另一個客人?你知不知道今夜早就有客人點了你……”
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那個姓李的主事帶著兩三個客人走過走廊,一眼就撞見了和秦烈並肩而行的鐘凜,皺眉喝道。“揍客人的事明日再跟你計較,弄得一團糟,還不快回房去把衣服換了!”
“這事,不必你來置喙。他今夜的客人,就只有我一個。”秦烈望了他一眼,看似非常不樂意驟然被人打斷了談話,眼中有森冷銳氣隱隱流轉。
“可……可這位爺,這小子今夜早有客人定下了,這隨便更改,閣子裡也不好交代……”那主事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那個身著墨黑蟒袍的高挑男子,看對方衣著相貌都不凡,不想惹了有來頭的客人,只得放緩語氣好好解釋道。
“買他今夜的人出了多少?”
“啊?”那主事愣愣的眨了眨眼,努力企圖理解面前客人的意思。“您是問這小子的侍價是多少?我看看……大、大概是……五百貫。”
耶?想不到爺我還挺值錢。鍾凜聽那人報價,怔了片刻,不禁有點洋洋得意了。他還以為自己的身價頂多到這開價的一半,看來以後要在心裡更高看些自己才好。這樣想著,他自顧自嘿嘿笑了兩聲,根本忘了自己被平白貼上標價的尷尬處境。
“一千貫,他今夜是我的了。”秦烈一挑眉,乾淨利落的回答,扯著鍾凜繞過那主事就走。那主事呆了呆,連忙快步跟在後面。
“知道這位爺闊綽,但我們閣子裡有規矩,客人一經定下就沒有反口的,爺你要實在喜歡他……要不明日再來吧?我讓這小子好好伺候您!”
“可我心急,等不到明日了。”秦烈揚起唇角,把鍾凜的肩一把摟了過來。“今夜我就想要他,還是讓那位客人另尋他歡吧。”
“——這位兄弟好生霸道,怎麼就擅自搶了別人的東西去。”
一個聲音朗然響起,鍾凜抬頭望去,走廊拐角處正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戎裝青年,披掛硃色披風,腰繫金帶,大步走到兩人身前。話音還未落,他自己就愣了愣,目瞪口呆詫異道:“你是……秦、秦老闆?”
“……陸將軍?還真未想到會在此見面。”秦烈看上去也有些吃驚,兩人啞然對視著,一時半刻竟沒了語言,廊內兩側的燭火靜靜在兩人之間跳動,氣氛陷入了一種特別古怪的僵持中。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打算幹嗎?”
即使是鍾凜神經再粗,也察覺到了這種氣氛到底是有多麼古怪尷尬,實在按捺不住,開口打破了寂靜。“這樣吧,我看不如我們三個一起……”
“你……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