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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秦烈笑道,瞥了一眼鍾凜。“現在,賢弟終於可以對我解釋你到底是怎麼招惹上那白家當家了吧?”
“何須問他?”
低沉森冷的聲音從河岸另一邊傳來,一個裹著大麾的高挑身影由幾十個披甲帶刀計程車兵拱衛著,漸漸從樹林深處清晰而現。面容清俊,身材挺拔,但那雙深灰色的眸子卻如同深林間湧動的濃霧,帶著凌厲迫人的光芒。
白嘯。一看那男人出現在河岸畔,鍾凜不由得渾身一冷。想起對方是如何強迫自己嚥下酒液,如何強留自己的情景,那股厭惡又恐懼的感覺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腦子裡,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定了定神。
“哦?白兄倒是願意說清楚這緣由麼?”看到那男人,秦烈輕哼一聲,微微挑了挑眉。“那還勞煩白兄了。”
“我的胞妹曾經被他救過一命,我自然要還他情分,留他在我的宮中度日。”白嘯盯著秦烈,唇角揚起冰冷的弧度,眼神裡露出一種鮮明的厭惡。“只可惜你非要從中作梗。”
“哼……原來是這等緣故。可是你自顧自要留,又曾問過他願不願意?”秦烈望了一眼鍾凜,後者急忙搖頭。“你看,他不願意。”
“他願不願意,這又與你有何干系?玄火,看在我們之前還有些交情的份上,我還敬你幾分。你若還珍惜我們之前的交情,把他留下,我既往不咎。”白嘯盯著秦烈,半刻,眼角的餘光森冷的瞥了一眼鍾凜,語氣輕描淡寫,卻充滿隱隱威壓。“恩公你倒是走得快,沒有一聲招呼,叫我怎麼放得下心呢。”
被那雙銳利的灰色眸子一掃,鍾凜心裡一涼,幾乎下意識避開了對方的目光。這男人的視線讓人毛骨悚然,尖銳而冷厲,帶著野獸特有的危險氣息,彷彿能看透人心。他沒答腔,只是皺緊眉,下意識用力握緊拳頭,暗暗咬了咬牙。
“哎,哎,等一等!”在一旁看著的關翎終於找到了一個介面的機會,連忙粗聲開口喝問道。“你們……你們搞得這麼緊張,就是為了這個臭小子?!”
“就是為了他又如何?”白嘯皺緊了眉關,轉而盯向關翎。“莫不是關寨主也想參一腳?”
“不,不,老子才不會為了這種脾氣臭兮兮的混小子打架!你們是為了搶食也好,要把他清蒸紅燒油炸也好,隨便隨便,和老子一毛錢關係也沒有。”關翎一看自己要被扯進戰端裡去了,慌忙澄清。
“去你孃的,有沒有一點義氣啊!”鍾凜看他說得難聽,忍不住在秦烈背後朝他罵道。
“老子憑什麼要管你啊?你他媽是那條龍的姘頭吧?關老子屁事,跟你睡的又不是老子!”關翎眼睛一瞪,他本就是粗人,口無遮攔,如今更是張口就來,絲毫不避嫌。
“……哼,原來是這樣。”白嘯聽他一說,望向秦烈,眼中的光芒更冷了幾分。“玄火,你既平白奪人所好,想必該有了相應覺悟了吧?”
眼看氣氛越來越險惡,鍾凜不禁在心裡暗暗叫苦,狠狠瞪了一眼在旁邊若無其事又往火上添了把惡柴的始作俑者,後者哼哼了幾聲,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他只得把視線暫且移了回來,覺得自己該解釋解釋,但唯恐越描越黑,惹出不必要的爭端。雖說他不怕幹架,但白嘯那邊人數比他們多上十倍還有餘,實在不好招惹。
“你喜歡他?我看未必。”秦烈眉一皺,把鍾凜攬到身邊。“笑話,白兄,這麼幾百年來還未曾看你喜歡過誰。若是把他留在身邊,你又會好好待他麼?你當他什麼?一時新鮮的玩物?”
“他對我白家有恩義,豈會如此待輕他。”白嘯緊緊盯著他,眼神挑釁,一股濃濃的火藥味漸漸從周遭的氣氛中浮了起來。“哼,你又有資格來跟我談什麼專一?玄火啊玄火,你心裡還留著誰,自己心裡清楚。”
鍾凜徒然聽到這話,不禁心裡一驚,忍不住抬頭去看秦烈,卻只看見秦烈徑自盯著白嘯,原本揚起的唇角微微繃緊,視線中也帶上了少見的深深寒意。
他心念紛亂,剛想開口問,秦烈卻抓住他的胳膊,把他輕輕推到關翎身邊。“老關,勞煩你了,帶他去安全的地方,我等會再去和你們會合。”
“怎麼,你們要開打啊?”關翎撓了撓袒在外頭的胸膛,皺緊了眉頭。“老子可不要當這小子的保姆!幹嗎,為了這小子跟那狼動手?鬧個兩敗俱傷,划不來的!”
“不打一場,白嘯決不肯輕易放我們過去。”
秦烈伸手握住鍾凜的手,把那之前曾給過他的掛著紅繩的吊墜塞了一隻在他手上,自己留了一個放進懷裡,對他笑了笑。“拿著這個,阿凜,到時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