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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席上一手拎了出來,一路掙扎扭打,抱著酒甕不放,但始終還是沒起到什麼效果。他起初醉得昏頭,還想著這小妞兒勁也忒大了點,莫不是急不可耐想和老子春風一度?後來,他的沾沾自喜就被完全敲碎了。
“媽的!老子還說女人怎麼可能胸這麼平!日!坑人呢這是!”他迷糊著醉醺醺的眼睛使勁去瞥那個拎著自己的人,見那人面容深邃剛毅,一瞄上去就金燦燦的晃眼,忍不住捂眼道:“擦,這位大哥,你賊帥,趕緊出城去吧,世界上就是因為有你這種人,老子才他媽一直都娶不著老婆……”
“…………別以為我一直不計較你的放肆,你就可以信口開河了。”梁徵冷冷回答那個在自己臂彎裡扭動掙扎的醉鬼,抬眼看見附近的街道燈火闌珊,已經到了城中的僻靜處,他撇了撇唇角,一抬手將鍾凜甩在地上。後者砸在地上,懶懶在地上拱了拱,眯著眼睛看他,還對他傻兮兮的壞笑。
“哇,這位大哥,嗝……我突然覺得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混蛋啊,不過你……你好像比他還長得帥點,肯定的。”鍾凜哼唧著從地上挪起來,迷糊著靠在身後的牆邊坐穩。“哎,喝多了,頭痛。哎喲,這天氣有點兒冷,老子的衣服去哪了……”
“還找什麼衣服?衣服都被你自己脫光了。”
一個聲音居高臨下的從他頭頂上傳來,鍾凜皺了皺眉,剛覺得這聲音是不是略熟了點之前,他的胳膊就又被粗暴的從地上拽了起來。他藉著對方的力氣站起身來,順勢倚上身後的牆,眯眼望向身前的人道:“謝啦,我……我真的喝多了。你走吧走吧,我就在這裡睡一會……”
夜色濃郁,他模糊的視野中只隱約看到面前那高大的人影晃了晃,然後一股溫熱的氣息很快靠近,耳邊的曖昧低語像幻覺般一閃即逝。那瞬間他好像醒了些酒,皺眉用手肘頂住對方傾身靠過來的肩膀,剛想說點什麼,下頜卻被鉗制抬高,然後一種溫暖的觸感覆蓋上了雙唇。
他倚在牆邊呆了大半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是個吻。還等不到他及時反應,髮間便傳來輕輕拉扯的感覺,他感到對方靠過來將他不容置疑壓在牆邊,那個起初輕柔的吻越發變得粗暴而纏綿起來。
他混沌的意識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手臂卻下意識的環上了對方的肩頭,漸漸開始貪婪大膽的掠奪對方的雙唇。唇齒相接間,酥麻混合著一股古怪的暈眩浮上背脊,他幾乎覺得顫慄起來。手腕被對方牢牢攥住的疼痛喚醒了他,他開始意識到這個人是誰了,心中一股怒火油然而生,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彷彿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正在吸引著他,讓他不願離開那個人的身邊。
耳廓被溼潤的舌尖勾勒著,覺察到對方的手正探向自己的腰帶,他猛然一醒,一把推開身前的人,皺眉吼道:
“……別以為老子……喝醉了就……可以讓你隨便亂來!靠,真他媽的見鬼了,老子就喝個酒也能碰到你!倒黴、倒黴透了!你他媽站遠點!老子要回去睡個囫圇覺,懶得理你!”
“小鬼,你到底在發什麼脾氣?”梁徵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把他重新摁回牆邊,皺眉不耐道:“你何必要裝出這副模樣?既然當年本是我寬容讓你走,最後你自己又選擇回到海市與我廝守,如今現在……”他粗暴的擰住鍾凜的手腕,眼眸中透出冷意,與暴怒掙扎的對方相持著:“如今現在你卻想反悔?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以為我現在還會縱容你離開?!”
鍾凜怒視著梁徵,用力想掙開對方的手,對方的手卻牢牢捉住他的手腕,他精赤的後背抵在身後冰涼的石牆上,倒是又讓他清醒了幾分。掙了幾次掙不開,他索性放棄了掙扎,狠狠盯向梁徵,哈哈大笑道:
“縱容?放肆?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你養在籠子裡的寵物?自高自傲,唯我獨尊,是啊,你是很強,強就了不起麼?!很強就可以任意踐踏輕視其他人了?!你自負強大,我倒問你,你知道感情是怎麼回事麼?!你不知道吧!老子對你來說不過是件新奇的玩物罷?你根本,根本就沒有打心眼裡看得起老子過!”
梁徵望向對方那緊緊盯著自己的滄藍眼眸,視線在那瞬間不由得愣怔了一下,眉頭一皺,伸手鉗起鍾凜的下頜,語調裡帶上了危險的氣息,沉聲道:“……你說什麼?我歷經千百年來尋你,你卻說我只把你當成玩物?放肆也要有個限度,別太自以為是了!”
“是啊,老子就是自以為是,就是放肆,你他孃的當初怎麼不讓老子乾脆沉海底死了算了?!”感覺到對方鉗著自己下頜的手越收越緊,鍾凜怒視著那個高大男人的金眸,使盡全身